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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还有其他事,请便。”整天对着欧阳璃凌已经够心塞了,他可不想在办公之余抬头就是一双醋意滔天的眼。“……我先回去了。”战渊起身走了两步又停下,“冉洛,你留在这儿还有事吗?”“啊?”冉洛好似刚回过神,“没事了。”“……”战渊回过头,看着站在原地没动的冉洛,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看来半个月并没有太大作用。”“谁说的,我早就听到你的脚步声了!”冉洛赶紧挪了几步:“羽楦,我也先回去了,改天再找你。”“好。”冉洛走到门口,回身对乔羽楦做了个鬼脸,与刚才唯唯诺诺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用口型说了句“谢啦”,就跟着战渊离开了。乔羽楦一笑,冉洛的这点小心思,从战渊出现他就已经猜到一二。可也不免头疼,合着他成了逼迫某人打翻醋坛子的工具了。冉洛乖顺地跟在战渊身边,心里美滋滋的。训练结束后,战渊难得地对他又哄又骗,总算消除了两人的芥蒂。战渊一路绷着脸不说话,刚进家门,就把冉洛抗了起来,丢在卧室的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冉洛心里直打鼓,从床上爬起来:“战渊,这大白天的,不太好吧。”“冉洛,我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你当我战渊是死人了。”战渊把衣服一扔,便压了上去。“战渊,有话好好说,别对人家这么暴力嘛,人家……唔唔……”嘴被堵上了。一番激战过后,冉洛趴在床上,□□在外的背满布青紫痕迹。他扭头,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战渊。战渊顾自穿衣服,没理他。“痛。”冉洛嘟着嘴,满脸委屈。战渊的动作一顿,又继续。“痛……呜呜……痛……”冉洛又开始哭,只打雷不下雨,偶尔瞅一眼战渊。战渊走到床边坐下,冷眼看他:“你要是再敢和乔羽楦纠缠不清,就不只是痛这么简单了。”“呜呜……人家真的很痛……”冉洛伸手揪住战渊的衣角,小幅度晃动,“你吃醋了吗?”战渊伸出食指,缓缓滑过冉洛□□的脊背,眼中闪过一抹柔情,还夹杂着怜惜。冉洛浑身一个激灵,没有看到战渊眼中的情绪,以为他又要再来,慌忙抓过他不安分的手:“战渊,再做我会死的。”“……”战渊知道他会错了意,不作解释,抽出被他握着的手指,“要不要帮你清理身体?”“呃……”冉洛一时反应不过来。战渊刚刚说了什么?他没听错吧?帮他清理身体?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啊。“不要就算了。”冉洛还呈呆滞状态的时候,战渊已经起身走到门口。“啊,要……”砰!门关上,战渊的身影消失了。“呃……”伸出的手无力地跌回,冉洛看着紧闭的房门,眼含失落。环视房间里整齐的摆设,冉洛开始后悔没有将这些弄乱,否则,战渊还能多待会儿。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很渴望战渊的温柔,希望被宠着,爱着,可是,这些却近乎奢侈。即使是初夜,战渊也只是简短地说了“我想要你”四个字,而他竟然顺从了。战渊从来不对他说爱,也没给过他任何承诺,甚至都不曾在人前正式承认过他们的关系。很多时候,冉洛都不确定自己究竟算什么。也许像他手下那些人一样,只多了层床伴的关系,或者,连他们也不如,只是战渊用来泄欲的工具。他想尽办法引起战渊的注意,可最后都在那人的无动于衷中显得可笑。欧阳璃凌说,战渊在吃醋,可他依旧不敢确定,那是否真的可以被称为嫉妒,还是只为了维护男人所谓的自尊而施予的惩罚。“唉……”幽幽叹口气,冉洛慢慢爬起,牵动伤口,眸子又开始润湿,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委屈。因为冉洛的回归,乔羽楦心情还不错,早早忙完,想着和欧阳璃凌聊聊。尽管两人的话题大多时候是彼此针锋相对,讽刺或挖苦居多,可看到冉洛和战渊,乔羽楦还是有些期待两人的独处时间。他坐在欧阳璃凌对面,盯着埋头工作的人没出声,其实有一肚子的话,可一旦真正面对欧阳璃凌就一个字也说不出了。欧阳璃凌首先开口:“羽楦,你要是有事就说,没事就请你出去。”“我有个难题,你可以帮我吗?”“说吧。”“我要怎么做才可以快速取代你?”欧阳璃凌抬头看向乔羽楦,唇角挂着一抹浅笑:“很简单,你只要开口求我,我就让给你,至于交换条件,你应该很清楚。”欧阳璃凌眼中的清明染上一丝暧昧,缓缓扫视乔羽楦,目光渐渐变得放肆。不加掩饰的欲望并未惹怒乔羽楦,他换个姿势正面对着欧阳璃凌,似宣战般微抬下巴:“欧阳璃凌,你不觉得你很愚蠢吗?”“……”“你原本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我,不需要任何交换,可你却搞出这么多事,让我对你死心,你到底在想什么?”“总要用个法子扫清那些碍眼的觊觎者,我可不是一个大度到可以与人共享的人。”他顿了顿,倾身靠近乔羽楦,“还是说,你不介意被人共享?”“够了!”乔羽楦将杯子重重掷在桌上,溅出的茶水飞落在雪白的纸页上,晕染开一片污渍。他随手抓起资料,快速冲出去,脚步因气愤有些踉跄,回到办公室,胸膛还在剧烈起伏。“欧阳璃凌,我为什么还要对你有所期待,我简直愚蠢至极!”用力扔掉资料,他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低吼,他恨自己永远都学不会对欧阳璃凌死心。看着散乱的文件上污渍浸染的模糊文字,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又快速被否定了。他尝过被诬陷的滋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不想用自己痛恨的方式去对待别人,尤其是一个他至今仍旧放在心上的人。第47章第四十六章习惯了每次回来都有人问好,这次没听到,乔羽楦颇不适应。看林伯独自一人坐在不远处的草坪上,想了想,便凑了过去。“乔先生,您回来了。”林伯情绪低落。“出什么事了吗?”林伯一向看得开,每天都是笑呵呵的,如此神情,想必是发生了什么。林伯叹息一声,瞬间老泪纵横:“叶医生去世了。”乔羽楦倚在阳台的竹椅上,听到身后渐近的脚步声,慢慢重复林伯的话,声音带着一丝沉重和惋惜:“叶医生去世了。”“怎么回事?”欧阳璃凌微微讶异。“车祸,或者说……自杀。”“……”“你在想什么,是不是特别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