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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喂喂,你俩能不能不在我面前比惨?我每天熬更守夜的改稿子写新闻,薪水少不说,还每天被使唤得跟个陀螺一样。我都没叫唤,你俩一个坐办公室吹空调的和一个到处坑蒙拐骗的,哪来的自信在我面前唱‘卖炭翁’。”隋沐提到工作也是一肚子牢sao。只是平时还不好跟人说。对何川海说了也没什么大反应,跟家里人说了也只会让远在他乡的亲人担心。这下可算是找到组织一起申讨老板都是资本家吸血鬼了。“我没问题。”何川海突然冒了一句。几个人都好几分钟没说话。“我去,老何你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刘越琢磨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何川海是在回答开始李恩问的他周二能不能去周舞家的事情。“你别说,何警官这么突然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还挺吓人的。”李恩的声音有点不自然的僵硬。“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恩你不怕鬼居然怕老何。”刘越在一旁笑得打跌。“喂喂喂,你俩别欺负川海哥啊。打你们哦。”隋沐也是个护短的。“那就说好,周二晚上六点。皮皮你事先给周舞通个气,免得一会产生什么误会。”李恩总结发言。“对了,你去查到马琪琪送给老何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没有?”刘越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个未解之谜。虽然何川海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但是刘越总觉得不搞明白心里不踏实。“……有点眉目,但是不确定。而且对这事我也有没想明白的地方,哪天空了找个时间碰头细说。”李恩似乎有点不太想谈这个话题,随便敷衍了两句,也就不再提了。几个人又不轻不重的开了几句玩笑,也就各干各的去了。☆、4星期二的晚上七点,刘越搭着何川海的便车出现在了周舞家的麻将馆。“哟,两位排场比我还大。”李恩等得脸都绿了,臭着一张脸说。“大哥,你听过什么叫晚高峰吗?我们五点十五就出发了,可我们不会飞啊。”刘越虽然有点歉意,但是他也是真无奈。好在李恩也没太纠结,还体贴的一人扔了一个便利店买的面包,说:“先垫垫,搞完了再正经去吃饭。”刘越撕开口袋大口大口的咬,没办法,他是真饿了。不过,就这样,他嘴也没闲着,还不忘跟李恩斗嘴:“哟,李大铁公鸡今天怎么舍得拔毛啊,天要下红雨啊这是?”李恩白了他一眼:“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何川海看刘越一副饿疯了的样子,无言的把手里的面包递给他,自己又去隔壁的便利店买了两瓶水。“啊,刘越和何大哥到了吗?面包够不够,我再去买两个吧。”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周舞说道。“她怎么也在?”刘越对李恩挤眉弄眼,意思很明显,这场下来,这俩是不是有戏啊。李恩一头黑线,从上次不欢而散,他就知道这心高气傲的姑娘跟自己不是一路人。他倒是几次劝周舞赶紧回去,也不知道这个姑娘是因为觉得过意不去还是缺心眼,非要说陪着他等人。还鞍前马后的又是买水又是买面包,本来李恩对女人就没辙,现在更是重话都不好说出口了。“那行吧,人也来齐了,天也不早了,周舞你把钥匙留下还是早点回去吧。到底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说不准不安全。你一个女孩子,早点回吧。”李恩有点不自然的抬头看了看渐渐变暗的天色,对周舞说。周舞只得点点,掏出钥匙,叮嘱着:“那我就先走了,那个,你们也小心点。”好不容易打发走周舞,李恩松了口气,对一旁啃着面包笑嘻嘻看戏的刘越说:“别傻笑了,干正事。”刘越赶紧把最后一口面包吞下来,接过何川海递过来的水,灌了一口,问道:“我说,我还没想明白,你为啥要把我和老何叫上啊?我俩又帮不上什么忙。”“我叫的是你!是你把何警官拖下水的。”李恩走在前面摸钥匙开门,头也没回的说:“你不是眼神好嘛,哥这是叫你来帮着掌掌眼。”说着,也不等刘越跟自己抬杠,李恩“哗啦”一声拉开了麻将馆的卷帘门。因为是居民楼一楼的改建门脸,所以都是安装的落地式的卷帘门。可能因为使用年头也不短了,卷帘门被李恩拉上去的时候闹出了不算小的动静。按照周舞的说法,她家麻将馆也有一个来月没有开门做生意了,门一打开,除了因为门窗紧闭导致室内空气味道难闻之外,甚至还能看见空气种飞舞着灰尘。三个人都半掩口鼻,陆续往里面走。这是一个把一套三居室全部打通做成的门脸,除了屋子里原来的承重梁因为不能打掉,所以屋里有一些弯弯拐拐的地方之外,基本上可以说就是一间大通室。不算大的90个平方左右的面积,见缝插针的摆满了电动的非电动的麻将桌。过道上有一个旧的长条沙发,旁边还垒着一摞塑料凳。标准的麻将馆的风格,虽然因为现在天色渐渐晚了,显得有点阴暗,但至少李恩和刘越看来,很干净,一点不该有的东西都没有。李恩回过头看了刘越一眼,刘越冲他摇了摇头,说:“什么都没看到。”李恩自言自语的说:“这不应该啊?如果没鬼,那个道士钱都不拿就跑了?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白要都不要,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刘越翻了个白眼,自己往屋子另一边转了过去。可是,本来就不大的地方,也几乎没有什么死角,站在屋子正中,原地转个圈就能看完。所以,不管刘越怎么转悠,屋里确实半个鬼影都没有。李恩看着有点失望的刘越,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寻思什么。过了一会,只见他从布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罗盘,托在手心里,往屋里的各处走。这个罗盘做的很是小巧精致,似乎是什么金属做成,整个闪着黄铜样的光。似乎因为使用了很多年,所以罗盘上星罗棋布着一些黑色的斑痕。正中间不是一般罗盘那种指针,而是一个晃晃悠悠的勺子。也不知道这只勺子是什么材质的,一直在罗盘中间状似不稳的晃荡,但是就是不见掉下来,勺头勺尾的位置也不管李恩怎么在屋里行动,都始终朝着同一个方向。李恩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也没有什么收获。最后跑到屋外,举着罗盘,围着这栋楼转起了圈。刘越随便拉了根凳子坐在门口,看李恩老驴拉磨一样的转悠,心想,还好这会大家都在吃饭,不然人家指不定觉得李恩是哪个精神病院围墙垮了跑出来的病人呢。无聊的刘越没话找话的对何川海说:“欸,老何,我突然想起来,李恩对你说过,我能看到真实的鬼,到底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