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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按摩?”这回轮到沈汉没想到,“按摩?”“只是按摩,没有其他。”年轻人急忙保证,指向他的右肩,“您的肩膀,是否最近受过伤?”他的肩膀不是新伤,是一处年深日久的贯穿伤。那次任务地点在一处常年阴霾,且排水设施极差的城市,不见天日,污水乱流,引得旧伤隐隐作痛。他目睹年轻人夜色下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那一刻年轻人只是想留下他,沈汉莫名一阵心软,玩笑问,“免费吗?”“您请我喝过酒。”年轻人脸颊泛起淡红,“还阻止我做傻事。”他们就近找到一间旅馆,与他们同时要房间的还有一对临时起兴的情侣。地点虽不纯洁,但目的却是纯洁地按摩。走廊狭长,房门窄小。一进房间,问清是否要脱衣,沈汉便自行脱衣。小天鹅干咳一声,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却在按上他赤裸的背时,轻轻咽下一口口水。这是一具成熟强盛的躯体。这个人趴在床上,闭着眼,身体舒展,手臂和背部的肌rou都在拉伸。宽阔的背上起伏的肌rou像是某个陌生星球的大地,壮阔的丘陵和平原,伤疤则像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小天鹅无意打探他的故事,新都的这类场所向来人流混乱,背景复杂。他只情不自禁地设想:这个人出汗的时候,汗水流过肌rou,会不会像溪水流过山峦?小天鹅手掌下的肌rou散发着热意,他数着这个陌生人的伤疤,某个伤疤是某种武器留下,几乎想要低下头亲吻这个人的后背。他从背脊一直推到后颈,听见这个人低沉的呻吟,像闲置已久的弓弦终于被拉开。空气骤然黏稠,小天鹅脸上烧成一片,就像火烧云。手忙脚乱地爬起身,保持平衡向房外退。“……很晚了,我不打扰您休息。”“等一等。”那个人赤裸着上身,拉住他的手臂,看向他变得紧绷的裤子。这一下小天鹅胃都抽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沈汉笑起来,松开手,态度异常宽厚,“既然这样,要一起过夜吗?”小天鹅第一个念头是,“我可以吗?”“为什么不可以?”他认真道,“我一直不够好。”“你的按摩技术足够好。”小天鹅也露出笑容,“我——”他出身在军人世家,认识的所有人都有一些旧伤,所以研究过按摩,至少将来可以照顾身边的人。他感叹,“没想到会按摩还有这种优势。”这是一个不自信,但有幽默感的年轻人。沈汉不喜欢不自信和自怨自艾的搭配,他很喜欢这个年轻人。“和人做过这件事?”小天鹅两颊晕红,镇定摇头。第一次总叫人觉得特殊,因为它将为一件事定下基调,一次坏的体验很可能让人拒绝再次尝试做这事。鉴于小天鹅是处男,谁上谁下由他来选。这个晚上,沈汉用行动实践“怎么指挥或是教导人插入自己”。其中有一些有趣的细节,沈汉会记住很久,比如旅馆房间赠送的润滑油样式俗艳,包装廉价,香得使人起疑心,却意外地好用;再比如第一次体会下面被撑开原来是这种感觉。他似乎该为在床上这么主动引导,或说引诱一个年纪比自己小很多的人感到难堪。但他没有难堪,也许他脸皮太厚,从来不觉得性是一件需要难堪的事。他打开腿,膝盖在小天鹅腰侧磨蹭。长而有力的腿把小天鹅的腰勾近,他们的下`身蹭在一起,小天鹅的腰立刻软了,该硬的地方却更硬。他进不得退不得,面红耳赤地握住自己,要按住沈汉的腿却临时收手不敢碰到,“您,您不要动,我自己来。”沈汉笑着对他更张开大腿,润滑油从股缝流到床单上。小天鹅脑子里嗡地一声,他扶着自己往那个被沈汉揉弄撑开的地方顶,“好热……好紧……”这话又俗又烂,可居然是真的。里面又热又紧,他几乎听见血冲上颈动脉,以为自己一定连耳垂都红透了,却不知道最红的是眼眶。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水光,偏不敢看他们交合的那一处。才挤进去一个头,那里夹着他,小天鹅咬紧嘴唇死撑,刺激已经太多,下身涨得不行,他生怕看一眼就要射出来。沈汉将他拉下,吻他的嘴唇,“看我。”就在那一刻,小天鹅身不由己。他真真切切看见那个入口怎么被撑满,含着半根yinjing,润滑油被挤得溢出,弄得紧绷强壮的大腿内侧都一片黏腻。他再也控制不住,从下半身升起一阵战栗,眼前只有方才看见的景象,就这么泄在沈汉身体里。年轻人第一次,不能控制是正常的。小天鹅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尤其是看到沈汉还昂然挺立的东西,他艰难地找回声音,“我,对不起,我真的……我用手帮您……”沈汉却大方邀请他,“想摸我吗?”他分开双腿跨在小天鹅身体两侧。小天鹅把他的身体看得更清楚,那身上渗出一层细密汗水,每一寸皮肤下的肌rou都坚实强健。小天鹅鼓起勇气向他身下摸,却被抓住手,沈汉指引他,“你还没摸这里。”他的手被按在guntang的胸膛上,手掌贴着饱满的胸肌。沈汉带着他的手玩弄自己的rutou,那两点在小天鹅手指下变硬。小天鹅喉结滚动,汗珠滑落,不多时又半硬。他不敢睁眼,湿滑的臀缝把他夹住。这一回是沈汉骑在他身上插自己,小天鹅脑子里茫茫一片,就像喝醉了烈酒。他的手托着沈汉的身体,想给他一些哪怕他根本不需要的支撑。但下身的顶入缓慢得无休无止,他断断续续,“您,感觉还好?我……还可以再进去一些吗?”第四章那晚小天鹅一共射了两次半,最后实在射不出什么,只能算半次。做完后没多久,他鼻梁贴着沈汉锁骨,汗水蹭在沈汉肩上。头一低一低,鼻尖一蹭一蹭,叫沈汉低声笑,真像一只小天鹅的喙轻轻地啄。小天鹅睡着时虚虚握着沈汉手臂,要不是确定他已经成年,沈汉会以为他是个非要握大人一角衣袂才能入睡的小孩。沈汉下床淋浴,回来时顺便捡衣服。一样小巧的东西落在地上,大概是从小天鹅的衬衣口袋里滑出。金黄色的金属圆片,碧绿的小叶环绕周围,中心是联邦标志。沈汉蹲在地上看,不必拾起,就认出那是枚月桂奖章。他僵在当场,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复杂地看了一眼还伏在床上安睡的小天鹅——年轻人露一片裸背,皮肤雪白,毫无瑕疵,黑发柔软,显得天真又无辜,丝毫看不出是中央军校本届前七成绩获得者。更麻烦的是,月桂奖章象征每届前七名学生。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