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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没多少的害羞都烧光了。谢嘉恕挑了挑眉,萧临屿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他怎么能还没有告白,就直接问人家是不是也喜欢他——哎呀!萧临屿腾地站起来,又一下坐回去。这次他可以毫无阻碍地抱住对方,在清醒的时刻诉说自己的渴望。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紧紧抱住谢嘉恕,在他耳边大声说:“我喜欢你,哥哥,全世界只喜欢你一个!”“——最喜欢。”“超超超超喜欢的。”“别的什么都不要,就只要哥哥和我在一起就好了。”“所以,你要我吗?哥哥,你要我吗?”谢嘉恕被这一连串蛮不讲理的告白突击得措手不及,他不说话,沉默地反手抱紧怀里不安分的小家伙,低笑一声。这声笑没有通过空气传播,直接从胸口的震动流淌进了omega的心。萧临屿不安之后终于感觉到迟来的害羞,他试着想挣脱开一些,却被搂得更紧,呼吸都有些艰难。“你知道我是怎么把你从那堆omega里捡回家的么?”谢嘉恕指尖按了按omega颈后那块柔软的皮rou,欣赏着萧临屿微微发着抖的肩颈,眼神有点可怕。萧临屿结结巴巴道:“怎、怎怎怎么?”alpha呼吸间guntang的风吹开他的发丝,谢嘉恕手掌抚开那些凌乱的发梢,轻轻亲吻了一下最敏感的腺体。“你的信息素甜得发疯……”alpha喃喃着稍稍离开了一点,眼睛盯着那块立刻泛红的皮肤,重重喘了口气。我怎么会认错。萧临屿软的像水,他瘫在谢嘉恕肩上,轻轻动了动嘴唇。谢嘉恕低下头看着他:“你在说什么?”萧临屿眼里湿漉漉的,攀着他的肩膀,一字一句无声道:“标记我。”第37章当你最珍视的宝贝主动要求“让我属于你”,没有哪个alha会不动心。谢嘉恕鼻尖拱了拱萧临屿的后颈,厮磨着那一块细软的皮rou,暗哑低声说:“现在还不行。”萧临屿在他的亲昵和放肆中,神思慢悠悠飞到天上去。“为什么?”他呢喃道,“我不怕疼。”他不傻,知道标记对于oga来说必然要承受很多的痛,很多很多的痛。但疼痛带来的恐惧,是最浅层次的。很多oga真正害怕的是人格上的附属,害怕自己会因为标记失去自我。这些担忧对萧临屿来说全部是多余的。“哥哥,我信任你。”萧临屿把guntang的脸埋在谢嘉恕的肩上,贴着他粗糙、冰凉的衣料,含混不清地说,“把我变成什么样子都没关系。”谢嘉恕无奈地说:“完整标记需要至少两个礼拜的时间,最妥帖的环境,而且必须在发情期内完成。”两个礼拜只是教科书上的平均时间,实际上每一对的标记时间都不一样,而根据他对自己的了解……这个时间完全是往少了说的。谢嘉恕额头抵着萧临屿的,低声道:“不应该这么匆忙。”萧临屿瞪视着他:“两个礼拜……”他不甘心地移开眼睛,嘟囔道,“但我现在就想要。”谢嘉恕:“……”萧临屿盘起腿蜷在椅子上,苦恼地低着头数地面上爬过的褐蚁。他觉得自己准备的挺好了,alha一再的拒绝只会让他怀疑自己作为oga的魅力。他有点沮丧。“如果我现在在发情期呢?”萧临屿说,“那你就不能拒绝我了。”谢嘉恕摸摸他的头。萧临屿抗拒地躲开:“你别这么摸我,别像对小孩一样对我。”他站起来,想回到屋子里去了,这里的日光晒得他浑身发热。谢嘉恕跟在他身后,大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他从背后抱住萧临屿,把他困在自己的怀里。“别怀疑我爱你,宝宝。”谢嘉恕低声说。萧临屿对这个声音一点抵抗力也没有。“那就咬我。”他说,“我们都已经……为什么那样你都不?”他在他怀里转过身,注视着alha的眼睛。“大部分事情都不存在一个完美的时机。”萧临屿退后一步,他伸手解开最上面一颗扣子,然后是下一颗、再下一颗……谢嘉恕眼睛猛地眯了起来,但这还不是全部,oga再退一步,他所有的皮肤敞在照进室内温和的光晕里,微亮,晃得谢嘉恕倒吸一口气。“你在做什么?”谢嘉恕无法控制地向前走去,但他向前一步,萧临屿就又后退一步,始终和他保持着那么一步的距离,“你是在哪里学来的,这些……”“我要你。”萧临屿没有正面回答他,一直退到通向二楼卧室的楼梯边,背抵上冰凉的墙壁。他向谢嘉恕伸出手去,清晰的说:“哥哥,做吗?做吧。”他闭上眼睛,在谢嘉恕忍无可忍地低头要吻他时抱住alha的肩膀。萧临屿一手拂开那些碎发,雪白的后颈上印着一个不明显的吻痕,过于白皙的皮肤在暖光里近似透明,血管呈淡青色。alha听觉本就灵敏,这刹那,两个人的心跳声,紧张的吞咽声,呼吸声……全是乱的。暖橙色的日光从天窗射下来,穿透黑白相间钢琴格一样的镂空楼梯,在墙面和地面上投下一片栅格状的影子。玄关到楼梯口一路散落着两个人的衣服,多数是oga的,楼梯扶手上搭着alha随手丢下的外套。几颗匆忙中扯掉的扣子撞击在墙上弹落下来,从七八级台阶上往下蹦,如同音符敲击着那些栅格状的琴键。扣子落地清脆的弹动声,窗台微微摇动的风铃声……谢嘉恕把萧临屿死死抵在自己和墙面之间,力道大得对待想要逃走的猎物,即便这只猎物是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咽喉。alha用犬齿叼着那一块皮rou反复吮吸,萧临屿茫然地抱着他的肩膀,眼睛看着窗外落日晕黄的光,世界是金灿灿的,一片迷离。他不知道alha到底是哪一刻咬下去的,从腺体被咬住撕咬吮吸那一刻起,神智就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空茫和颤动。好似被什么东西彻底迷惑了心神,又像是灵魂被注入了令人上瘾的药剂,一点痛也感觉不到,倒仿佛是在被给予神的恩赐。这样也对……我的alha……萧临屿迷乱地想,我的神……“嗯……嗯……”犬齿深深刺进去他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来,汹涌的alha信息素灌入骨血,顺着血管和神经元走遍全身,完成一个霸道的主权宣誓。痛……还是痛的。但没有那个时候痛……缓过来一些的萧临屿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满脸泪水,他感到颈后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在舔他。谢嘉恕沉默地清理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