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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厨艺到底跟谁学的!妥妥的中华小当家啊!吃过饭,沈清秋提步走出屋,朝小河方向看去。弟子们已经收拾完毕,河滩边围着不少人,对着河面指指点点。尚清华也站在边上,看见洛冰河紧跟着沈清秋从一个房间出来,不由得一愣,随即对沈清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沈清秋狠狠瞪回去。尚清华用口型表示“我懂的”。你懂个屁!洛冰河恰好瞥见,在旁边道,“我总觉得,师尊和尚师叔关系不一般。”男主大大果真慧眼如炬。怨念深重的黑粉和无节cao菊苣之间的爱恨情仇岂能一言以敝之!沈清秋尴尬的咳了一声,敷衍道,“我和你尚师叔……是同乡。”还没等洛冰河答话,沈清秋提步朝河那头弟子中间走去,一手拍一个,“出了什么事情?”“沈师伯,我们在看这水是从哪儿来的。”“您说的婳魍神出鬼没,弟子们觉得,或许是从水源往下游一路过来的。要是能找到水源就好了。”“是啊是啊!”沈清秋觉得非常在理。门前河水湍急,不易滋生邪祟,反倒是往往深静的水源地更容易生养妖物。昨日在井边时,他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与其等那些东西再次出现,不如先发制人,既省时省力,又占据主动地位。沈清秋道,“能分析问题,思路很好。”其中一个道,“这些都是洛师弟想到的。”洛冰河?沈清秋回头找,洛冰河就站在离他几步的地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沈清秋矜持表扬两句,心想不愧是男主,永远都是一群人里智商最在线的那一个。这样想着,居然有点自豪,看洛冰河的眼神也越发的柔和起来。柳清歌刚刚一直在旁擦剑,此时走上前来,一锤定音,“今天上午便出发。沿着河水,去上游一探究竟。”说是河,其实也就和普通的溪差不多。源头也不算远,御剑的话,很快便能到达。一行人往上游找去,一路进了深山。只见蔓草葱郁,古木遮天,瀑布飞流的声音响彻,随风送来氤氲潮气。山里风光自然是无限好的,要是没有眼前敲锣打鼓穿红着绿的一堆人破坏气氛就更好了。眼前大气不敢出的一干人,是沈清秋他们在山路上截住的。本来敲敲打打堪比送亲一样热闹,老远一看见穿着齐整体面的苍穹山派校服的沈清秋一行人,顿时僵在原地,安静如鸡。沈清秋问,“这是在做什么?”领头的人被推了出来,躬身嘿嘿道,“没什么,没什么。乡里旧俗,大伙儿祭祀来了。”沈清秋心下疑惑。深山里头没庙没坟的,祭谁?立马就有人把他的疑问给问了出来,领头的人面露难色,“仙师,你们就别管了。”尚清华对沈清秋悄悄道,“算了,人家的事情,咱们也不好过问。”沈清秋点头,正欲侧身让过,突然从那一行人中间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只一声便戛然而止,似是被人狠狠捂住了嘴。沈清秋摇着折扇,淡淡道,“说吧,你们究竟在干什么。”人群之间一阵躁动,从其中拼命挣扎出一个红衣少女,跌跌撞撞的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沈清秋的腿跪下,尖声哭叫,“……仙师!仙师救命!”这少女受了惊吓,力气之大,把沈清秋都给扑了个踉跄。柳清歌在一旁抱剑冷眼旁观,此时发声道,“怕不是普通祭祀那么简单。”他眉目一挑,一字一句,“活人为祭。”柳聚聚!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黑暗封建好不好!领头人“扑通”一声跪了。“仙师就放我们过去吧!这也是没办法了啊!”卧槽真是这样!沈清秋哑口无言,周围的弟子也面面相觑。领头的人哭诉道,“那井妖害人无数,没有活人给它吃,就下山来害人,前两天被害死的那几个外地人颇有身家,逼我们给说法,我们就,就……”“就干脆主动送上门?”而且听起来,这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了。沈清秋叹了口气,“我们这不是来了吗。为何还要投喂活人。”那红衣少女左不过十四五岁,抱着沈清秋的腿,哭得声哑力竭。沈清秋看着可怜,安抚了几句,侧身将她遮在身后。…………………………………………………………………………作者的一点点话:本章提到的沈老师曾经为冰妹调息结果弄得冰妹生理反应(嘿嘿)的剧情,可能有小伙伴没有看过,出自实体书番外——。第十一章那红衣少女左不过十四五岁,抱着沈清秋的腿,哭得声哑力竭。沈清秋看着可怜,安抚了几句,侧身将她遮在身后。洛冰河站在沈清秋后面,一直一言不发的盯着二人。此时上前一步,沉着脸将那少女一扯,拉远了距离。沈清秋问道,“你们这样说,是知道那妖物从哪儿来的了?为何一开始不告诉我们?”“主事本来也不清楚这回事,我们瞒着上面自己干的。听上好几辈的人说是在这见到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本来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死的人真的少了点……”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这种事情,哪儿敢告诉你们苍穹山派啊……”那是。按苍穹山派那浩然正气的画风,见到活人祭祀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肯定会立即制止,严厉打击。沈清秋道,“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放她回去吧。”有人壮着胆子嚷道,“仙师非要为难我们作甚,牺牲几个保得大伙平安,有什么不对!”他身后不少人紧跟附和,有群情激愤之势。沈清秋折扇摇得越发从容,“好啊。只是有一点,”他笑道,“这妖物可不管什么童男童女之说,来者不拒,你们这些大男人血多rou满,反而更合它胃口。大丈夫何必拿小姑娘挡灾,不如谁先请?”顿时,一片鸦雀无声。“既然如此,那就麻烦诸位前面带路,去那妖物藏身之地吧。”沈清秋做了个请的手势,领头那人见拗不过,又没底气,只得泄气的认命走到前面。沈清秋招呼身后人跟上,路过还若有所思的柳清歌身边时,停了下来,似笑非笑,“柳师弟,走了。”柳清歌仔仔细细的从头打量着他,像是又一次觉得不认识眼前此人,“你何时变得那么好心了?”沈清秋笑道,“我也想问,师弟何时这么关心起师兄来了?”柳清歌拂袖便走,“没有!”沈清秋在心里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