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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而过。本还是温和舒适的九月,一眨眼的功夫,变成了秋风飒飒的十一月。碎月之魂已经将演出压缩到了最少,俨然进入了冬眠期。全国古典舞大赛之日,也是近在眼前。海选早在几日前便结束,毫无悬念的,花斯年和许逸伊十分轻松地以优异成绩进入了正式比赛,每日等待他们的除了紧锣密鼓的训练,就只剩下渐渐溜走的时间。010年11月1日,全国民族舞大赛正式拉开了帷幕,64名参赛选手,将要在这里展现他们的风采。因为比赛场地在另一个城市,为了尽快适应欢迎,唐越秋提前一周在安排好碎月之魂舞团的工作后便带着花斯年和许逸伊前往出发市。订了三间相邻的酒店,因为天色已晚,唐越秋嘱咐了两人几句就让他们各自回房休息。夜里,花斯年正要关灯睡觉,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花斯年起身去开门,走到玄关处的时候却发现声音已经没了。花斯年疑惑地打开门,就看到在门缝下面夹了一张纸。“来我房间。”四个龙飞凤舞的字,连署名都没有。可这并不是唐越秋的字迹,会是谁呢?花斯年探出头,就看到走廊深处一个身影拐进了黑暗中。花斯年捏了捏这张被人塞到门底下的纸,反面触感十分光滑。他把纸翻过来,一张彩色照片便收入眼底。一张自己只穿着背心抱着衣服从唐越秋办公室走出来的画面。照片里的自己满头大汗,脸颊微红,让人想入非非。花斯年紧皱起没有,[是谁放在这里的?]可:[我刚才查了查酒店监控,是刘乔山。]花斯年:[他也在这里?呵呵,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能他偏要闯进来。]花斯年看着这张照片,冷笑一声,随便套了件衣服后捏着照片朝着黑影消失的地方走去。刚拐过黑影消失的地方,花斯年突然被一个力道一拉,一个高大的黑影便挡在自己身前,让他陷在了墙壁上。男人饿狼一般的目光俯视着花斯年,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你果然追来了。”花斯年拿起照片,“刘董事长这是什么意思?”“表面上那么清高,可骨子里的sao味怎么也藏不住。”刘乔山笑了笑,“孙菲曾经在我面前扭动腰肢像只狐狸一样勾引诱惑我,我想你也可以吧?”花斯年沉默不语,皱眉看着刘乔山。刘乔山见花斯年不说话,又说了一句:“想不想知道是谁拍的这张照片?想知道的话去我房间坐坐?”花斯年沉默片刻,点头微微一笑,“好。”刘乔山脸上露出了然的表情,他松开花斯年的身体站直,居高临下扫了他一眼,“那请吧,子真。”“你怎么会在这儿?”花斯年跟在刘乔山身后上了电梯,看到他按下楼层,问道。“当然是为了参加比赛,你们不也是?”“一个对您来说无足轻重的比赛,还需要您亲自来?”“最具权威性、没有铜臭味的比赛,偶尔参加两次也是不错的。更何况这里还有你呢?”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在一间房间面前停了下来。刘乔山拿出房卡打开门,说道,“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本来想在比赛结束后再找你。”花斯年跟着刘乔山进了门,刚走进大厅,突然顿住了脚。只见在客厅里,一个只用宽大睡衣将将盖住臀瓣的女人正侧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女人听到声响,本来以为是刘乔山回来,可看到他身后的花斯年表情一僵,赶紧拽过沙发上的毯子卷住了身体,“乔山,他怎么会在这里?”“比赛前能和对手这么私底下说上几句话,是不是挺珍惜的?”刘乔山随意挥了挥手,“这是我请来的客人,孙菲,你回去吧。”孙菲咬着牙看了看花斯年,转身裹着毯子进了卧室。没过一会儿,孙菲再次走出来,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刘乔山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身后的沙发靠背脊山上,双腿交叠,他肆无忌惮地用目光扫视着花斯年的身体,表情欢愉。孙菲咬牙看着容不下第三个人的刘乔山,强颜欢笑道:“我给你们倒杯水吧,罗先生喝什么?”花斯年看了眼孙菲,“不用了,谢谢。”孙菲:“罗先生是什么时候到的?”“今天刚下飞机,傍晚入住的酒店。”孙菲:“奥,那我们就比你们早了一天。”孙菲看了看对峙的两人,还是轻车熟路走去了厨房,端出了两杯菊花茶,“这是我刚刚泡的,坐下说吧,罗先生。”刘乔山不耐烦地乜了孙菲一眼,“你怎么还不走?”孙菲咬咬牙,“那我先回去了。”把茶水摆在桌子上,孙菲扭头走向玄关。当她正要打开门的时候,低头间发现地面上多了一张照片。弯身将照片捡起来,孙菲蓦地一滞。刘乔山没听到开门声,隔着老远喊道:“怎么还不走?”孙菲将照片偷偷藏在袖子里,打开了门,“我回去了,你们慢慢聊。”终于送走了孙菲,刘乔山舒了口气,“来,坐下。”花斯年站着一动不动,“来也来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是谁拍的这张照片了吧?”“你们碎月之魂舞团以前的经理,他发现我喜欢你,主动把照片传给我的。不过你可以放心,他那边的底片我已经让他删掉了。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这里有这张照片。”刘乔山的嘴角露出抹讥笑,“权色交易,出卖rou身。这张照片如果放出来,碎月之魂、唐越秋还有你自己会怎么样,不需要我说吧。”“你一直在针对碎月之魂,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会不知道?我当然是想干你啊。”刘乔山端起菊花茶喝了一口,“不要试图挑衅我的底线,我这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得到。可让我轻易得到的东西,我反而会倦了。你是打算这么一直吊着我还是打算让我倦了你?”花斯年怒极反笑,“就怕我如果真的如你所意,你会更加不可自拔。”“哦?”刘乔山挑眉,“还没人敢对我这么下过战书,你这是想通了?”花斯年耸耸肩,呵呵一笑:“我真是搞不懂你,你如果非要上我,大可以把我叫过来,给我下个什么药,不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何必非要让我主动?”“我刘乔山从来不会强迫别人。”“奥,是吗。充其量只是威胁对吧?”刘乔山看着花斯年隐忍的表情,脸上的愉悦更甚,“我就喜欢看到别人自尊心被敲碎时候的表情,而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