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3
顾西洲撕掉日历的最后一页,今天就是任务世界的最后一天,和女鬼保证的一样,这几天一个人都没有死。终于到最后一天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吃过早饭后,因为今天是最后一天,众人自发的聚在顾西洲和司予的家里的客厅内。海俊轻声道:“最后这几个小时我们就待在一起。”“好。”其他人也都同意。时间,要到了。还有三秒钟,就要到下午三点,也就是顾西洲他们房间里那两张火车票的上的时间。三!二!一!众人默念着,数到一的时候,突然墙面向外渗出血水,血淌了一地。“抓住我的手!”司予急声道。顾西洲看了他一眼,伸手紧握住司予那双白皙的手,下一秒就好像经历了那种进入门的晕眩感,等他再次睁开眼睛视线慢慢变得清晰起来,顾西洲赫然发现他身处在一个幽暗的环境内,他的头顶上的灯发出诡异的红色柔光,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他的前方是一张桌子,准确的说是一张赌桌。而赌桌周围围着十七张椅子,每张椅子上都有坐着人。顾西洲收回视线,低头看向桌子,桌子上放着一颗骰子。顾西洲脑子里一懵,伏弈然给他的字条‘6为生,1为死’,难道其实是指的这场赌局?“这,这是怎么回事?”这话音刚落,从黑暗深处传来一声低笑,紧接着就传来一个古怪的而尖锐的声音:“我要和你们赌命,你们想要门就是想要我死,可是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不想死,所以想要门就必须赌赢我。”众人愣了一下,在一片沉默中,终于有人用不确定的声音问道:“赌命?”“对,赌命,”它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赢则生,输则死。”海俊喉结攒动,问道:“规则是什么?”“规则很简单,桌子上有一个骰子,我们比谁的骰子点数大,投出的点数没我投的点数大的人就会死哦。”众人面面相觑,这算什么规则?如果点数比它小就死,这、这不就死生各一半吗?和女鬼做赌……“我不赌!我不赌!”其中一个同伴刷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试图离开赌局,他刚起身……突然脑袋就和身体分离开,血液溅射在他周围的几个同伴的脸颊上。那名同伴的无头的尸体,哐当地坐回到原位,脑袋稳稳当当地落在赌桌上,海俊愣了一下,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在自己的脸颊上,血液的温度灼热烫得他就像被guntang的熔浆滴在脸颊上,浑身一个激灵。这不是女鬼在杀人,而是规则在杀人。“刚刚忘了说,不参加赌局的人也会死。”那阴森诡异的声音略带讥笑道,“好了,现在开始吧,不要浪费时间,离开赌桌者死,三十秒不投骰子者死,数字没我大者死。”虽然说是最为简单粗暴的规则,生死看上去各一半的几率,可是所有在看向那颗骰子的时候,都忍不不住发颤,其中几个同伴脸色惨白,一副随时都要晕过去的表情,还有几个人则以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起来。赌命,谁敢第一个上?圆脸戴眼镜的姑娘突然一个激灵,她的肩膀上搭着一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颜色紫白的手,只听见一道声音,在她耳畔低声道:“好了,最后一条规则,就从你开始,顺时针旋转一个一个的投骰子。”它的语调中满是讥笑,海俊浑身颤抖了一下。顾西洲注意到被点名的圆脸姑娘就坐在司予的左边,这样瞬时针的方向,他是第十六个投骰子的人,而司予是最后一个。这女鬼还挺讲信用的,安排他们两个最后进入赌局,顾西洲手心紧了紧,这个女鬼的话里其实还有一个陷阱,数字没它大的人死,那就是说如果他们中有人投出和女鬼一样的点数,同样会死。就算他投出的点数是6,这女鬼只要投出点数6,根据规则,死的一样是他!cao!圆脸姑娘吓一跳,手脚都发,心跳如雷,这个任务世界和她之前经历的过任务世界都不一样,经过第一关之后,没有任何危险,只有最后一条规则赌命。将命放在赌桌上,这太荒唐了。盯着手心上的骰子,圆脸姑娘双手发颤。它看似好心的提醒道:“还有五秒钟,不投的话会死。”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圆脸姑娘拿起桌子上的骰子,侧头看了一眼对面无头男尸,刚才试图离开赌桌的同伴,即便是死也没能离开赌桌,她的泪开始无法抑制地留下来,她死命的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闭上眼丢出手中的骰子。“哐当。”“是1……”不知道是谁喃喃低语,说出了点数。禁闭双眼的圆脸姑娘,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啧啧啧。”一道古怪的笑声在幽暗的空间内响起,更像是来自它的嘲笑。眼看着桌子上的骰子突然自己立起来,飞速的旋转,随着骰子旋转到最后,终于骰子停下。点数2.下一秒,血液溅射在桌面上,众人再次看向圆脸姑娘的位置,她的脑袋瞬间从身体下滑落,哐当一声,落在赌桌上,她双目紧闭,脸上只有残留下的恐惧,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下一个。”一颗接着一颗带血的脑袋落到赌桌上,他们或睁开眼睛,或者闭着眼,但是无一例外他们的脑袋都被放在桌子上,就好像在等待最后的结果,看看有谁能赢这场赌局。“啊!”一声惨烈的叫声后,海俊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已经到他的同伴王牧,王牧投出的点数是‘5’,而它投出的点数是‘6’,永远比任务者多一点!它在cao控骰子!海俊绝望之中,眼泪止不住地落下,这个世界是必死的……是必死的!“该你了。”一只手轻柔的抚摸在吴悠的脸颊上,语气温柔,那声音近在耳边,淡淡的,轻声细语一样的温柔,可是却让人不寒而栗,吴悠背部的肌rou一紧,颤抖着双手艰难拿起放在桌上子上染血的骰子。吴悠投出骰子后,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他只觉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他瘫坐在椅子上,死死咬着自己的唇,嘴唇都被他咬破了血,可是他并不觉得疼,只觉得恐惧,无尽的恐惧。“是6!是6!”坐在吴悠身侧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