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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从“客”变成了“主”,当着剧组这么多人的面,顾以声也不好拒绝。顾以声只好说道:“那麻烦祁哥了,来探班还叫你请客。”梁让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不愧是经常出拉踩艳压通稿的人啊,吃个饭都不忘给自己提咖。”祁予置若罔闻,他瞥了一眼梁让,装作苦恼的样子对顾以声说道:“不过火锅店肯定是不让带宠物进去了,这猪……怎么办?”顾以声说:“把它送回去不就好了。”小香猪一听说要被送走,又要一只猪孤苦伶仃地待在漆黑冰冷的房间里,立刻发出一声如杀猪般的长叫。顾以声:“……”顾以声为难地看了眼梁让:“那,让你猪爸爸陪着你回去?”小香猪:“哼唧。”梁让:“………………”这猪一叫,梁让心里就顿感不妙,果然顾以声如此心狠,为了猪可以让他残忍离队,梁让迅速扫视四周,目光锁定住正在低头敲打手机的陈齐,他当机立断,立刻把猪一把塞到陈齐怀里,说道:“你下午不在的时候陈齐说他要在酒店实时关注电影的实时数据,晚上应该不和我们一起吃吧?猪就拜托你照看了。”陈齐抱着猪一脸懵逼:“啊?我啥时候说……”“这样呀。”顾以声一听到什么数据什么实时就头大,巴不得离陈齐八百米远,他拍了拍猪头,遗憾地说:“让你猪叔叔陪你待着吧——你自己订外卖还是我带吃的给你回来?”陈齐:“……”陈齐:“随便吧。”……顾以声本身就比较喜欢吃火锅,在上个剧组的时候因为要控制体重,好几个月都没有碰过火锅,早就馋的不行了,底料刚倒进去,顾以声就忍不住吞口水。梁让忍不住笑道:“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梁让坐在顾以声的左边,谢遇臻坐在顾以声的右边,祁予难得没有暗戳戳的和他们争,主动和陈知退一起,坐到了顾以声对面的位置。谢遇臻把自己的围裙铺到顾以声的腿上,陈知退见了,随口说道:“小谢真细心哈,这两天天冷了,俺看见小谢天天揣着个小垫,小顾坐哪儿,小谢就放到哪儿。”不仅如此,谢遇臻经常带着暖手宝,夜里风凉,拍夜戏的时候谢遇臻就把暖手宝悄悄放到顾以声怀里,平时对戏的时候如果有身体接触,谢遇臻也记着先把自己的手焐热,生怕不小心冰到顾以声。这些举动顾以声都看在眼里,说完全不觉得熨帖肯定是假的,他对着谢遇臻笑了下,说道:“小谢可乖啦。”谢遇臻的耳朵红了红,他帮顾以声把筷子拆开,放在盘子上,说道:“应该做的。“梁让斜着眼看着谢遇臻,不甘示弱地把也把自己的围裙拿过来,套在顾以声的脖子上。顾以声:“?”顾以声往后躲了躲:“你干嘛,我又不是没有围裙。”梁让坚持系好围裙,说道:“我这个和你那个不一样。”顾以声疑惑地捏起围裙比对了一下,问道:“哪里不一样啊,这不是一模一样嘛。”梁让深沉地说道:“我这个围裙上面有我对你的爱。”顾以声:“………………”火锅一开,食材纷纷被下到锅里,差不多能吃的时候,谢遇臻和梁让便抢着给顾以声夹菜。顾以声的碗里顿时堆成了一座小山,他用手挡住碗,说道:“你们别夹了,都夹给我,别人还吃不吃了。”陈知退早就敏感地察觉到了自己是不应该出现在这张桌子上的那个人,他连忙夹了点菜,说道:“没事没事,俺吃啥都行。”顾以声叹了口气,他用公筷夹了一筷子rou,站起来放到陈知退碗里,在看到祁予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时,顾以声眼睛滴溜溜地一转,下了一整盘香菜在锅里,热情地说道:“祁哥多吃点,上次献了800cc,一直没机会谢你,这次一定要好好补一补。”梁让帮腔道:“声声亲自煮的香菜呢,一般人可没有这个待遇,哎,羡慕。”顾以声说:“那你也多吃点哦。”梁让:“……”祁予面不改色地把香菜夹上来,极其缓慢地吃了一根后,说道:“800cc而已,不用客气。”“哇,祁哥真男人。”顾以声笑眯眯地说:“那改天再献点吧,已备不时之需呢。”祁予的动作顿了顿,他看向顾以声,顾以声歪了歪头,对着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祁予说道:“如果你需要的话,再献多少都没问题。”梁让不甘示弱道:“其实我也能献……”“吃你的香菜吧。”顾以声说:“你是熊猫血吗?你献什么献,把你血输给别人,别人都怕被传染。”梁让:“……传染啥?我没传染病的。”顾以声夹起一小片rou吹了吹:“传染——蠢。”……离开饭店时,祁予没有和他们一起,他拿出一个袋子,递给顾以声,说道:“明天我也要进组了,这个,就当做摔烂蛋糕的赔罪礼吧。”顾以声掂了掂,袋子还蛮有分量的,他说道:“你又买了一个蛋糕吗?”祁予笑了下:“你回去打开就知道了。”他走上前,抱了抱顾以声,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祝你和我的弟弟相处愉快。”没等顾以声反应过来,祁予便松开他,挥挥手,转头离开了。梁让扫了扫顾以声被祁予碰到的衣服,皱眉问道:“他刚才说什么了?”“莫名其妙的话。”顾以声摸摸耳朵,拽了下在旁边仍然注视着祁予背影,木着脸一言不发的谢遇臻:“走吧,回去休息了。”回到房间,顾以声洗好澡,带着一身雾气坐到床上,他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看着摊在床上的剧本。看着看着,顾以声忽然想到临别时祁予送的袋子,他赤脚下床,把袋子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却是一个方方正正的保鲜盒。保鲜盒里是满满一盒剥好的石榴,鲜红的像血一样,也不知道祁予是什么时候剥的。“……这人怎么总是奇奇怪怪的。”顾以声嘀咕道,他也没敢吃那盒石榴,随手将它放在桌子上了。看到凌晨一点多,顾以声隐隐有了些许困意,他打了个哈欠,正要关灯睡觉之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顾以声疑惑地拿过手机,上面显示的是本地的一个固定号码。顾以声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身边有谁还在用座机,但是知道这个手机号的人又不会有外人,顾以声犹豫了一下,接起来,说道:“您好?”“声哥!”顾以声拿开手机又看了一眼,那边又喊了两声,顾以声把手机贴回耳朵,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