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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60级以上,且存在后续剧情任务。】涉及副本任务,也就是说这任务本该由钟明来接,只是阴差阳错地被秦时毅抢了先。对抢走钟明金手指之一的愧疚感只是刚冒个头便已消散,叶尘思索了一会,问道:“为什么只有30级出头的秦时毅能接下这个任务?”【叮,数据出错。】“数据错误?”就在这时,身下的花轿不正常地抖动了一下,紧接着是轿子落地的声响,叶尘反应极快地敛了心中疑惑,迅速地将红盖头重新归位,恢复了端正的坐姿。【叮,中等级越高的npc拟真度越高,boss级人物拟真度会格外提高一个层次。为了不暴露宿主身份,是否需要系统为宿主分析[新婚女子]该有的姿态和举止?】“......2020。”叶尘将红盖头掀起一角,浑黑的眸子紧盯着浮在半空中的小圆球,“你是故意的对吧?”2020抬头看着叶尘,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叶尘嘴角微抽,将红盖头放下:“不用了。”【好的宿主。】不消一会,清冷的男音再起,含了点局促和羞赧:“讲一点的话……也无妨。”【好的,宿主。】因为张家村较穷,而为了避免繁琐也将大部分的古代习俗简化,所以并没有‘马鞍子’‘步红毡’各项仪式,单是一个抹着盛妆的小童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围拢过来的山贼大汉,在喜娘的示意下颠颠地跑到花轿前,奶声奶气地唤着叶尘。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从中探出,将衣袖露给小童,小童伸出了手,拉着衣袖轻扯了三下,许是过于紧张,最后一下没松力,将‘新娘’的手往下拖曳了几分。心理上的紧张造成了那些可怖的山贼们都在死死注视着自己的错觉,‘做错事’的小童立马垮下脸,看样子就要哭了出来,站在边上的喜娘一惊,忙去哄劝。喜宴上流泪是忌讳,要是在这节骨眼上惹得这群煞星不快,那还得了!只是还没等喜娘将小童拉去一边,似有所觉的‘新娘’就已经不留声色地握住了小童的小手。掌心染上让人安心的温热,小童眨了眨染着点点水雾的眼睛,奇迹般地安稳了下来,重新露出了笑容。看着将手重新收了回去的‘新娘’,喜娘眼中的惊讶之色更重,顺势上前搀扶着‘新娘’下了花轿,触及‘新娘’的手时冷不丁地愣了一下。这只手不似女儿家的细嫩,骨节格外分明,指间肌rou分落有致,仿佛巧夺天工的形成,掌心附有薄茧,相触的时候给人一种结实有力的错感。但这种错愕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见旁边围着的山贼们露出了不耐的神情,喜娘下意识地将其归咎于姑娘家做了少数农活才养成如此,匆忙地扶着‘新娘’朝内堂走去,并未察觉身后有一道视线由始至终地注视着她与‘新娘’相扶的手,冷若寒风。即使是山贼,在结亲的时候也不免穷讲究一会,将大堂布置的稍有一番风味,但到底是粗鄙之人,因为嫌人多碍手碍脚就没有请‘新娘’的父母,将迎亲一队也赶出了门,更不知找了什么人来赞礼,嗓子粗厚得如同公共澡堂里的搓澡布。旁边的山贼们杂七杂八地吼叫着,时不时伴随着身旁新郎雄厚的大笑声,堪称二十一世纪最大的噪音污染。就在这么荒诞的喜宴上,叶尘忍着不适一直坚持到了行跪拜礼,更加纠结起自己当初为何要答应秦时毅干这种苦差事。到了最后关头,赞礼者极力提高了自己的嗓音:“升,平身,复位!跪!”按照2020的提示做了一个屈膝的虚跪,叶尘在此刻亲切地体会到了武功高超带来的好处,至少能让他在做这些的时候稳若磐石,不会一个踉跄以头抢地。【警告!秦时毅内心阴暗值正在显著提升,请宿主找到缘由并及时劝阻!】秦时毅?叶尘狠狠一皱眉,脑海中唤出2020分析秦时毅的心理状况,同时也觉察出身后一直紧密注视着现场的的视线突然变得格外刺人,只是能分辨出秦时毅的异常不是对他,而是对他身边的那位新郎。仿佛化为饮血的利刃,即使将对方切为rou沫也难消其中深含的戾气。【叮,现已对秦时毅的内心进行初步分析,大致归于以下几种成分:嫉妒30%,杀意30%,偏执40%】叶尘满额黑线,这都什么鬼。即使找出缘由,众目睽睽之下叶尘也无法做些什么,不动声色地结束了接下来的跪拜礼,在众人的哄闹声中被带入洞房,并且成功接收到一条秦时毅阴暗值即将突破顶峰的系统警告。护送的山贼不敢造次,将叶尘带入洞房后就关上了门,不过并没走远,而是在四周防守,以防‘新娘’想不开临时逃跑。叶尘留意了一下这些山贼的等级,均在40左右上下浮动,若放着秦时毅全盘清理,估计要费很久的时间。【宿主是打算插手吗?】“与以往一样,不到必要我不会出手。”叶尘将红盖头拿开,食指侧边挠了挠2020的下巴,“秦时毅的情况怎么样了?”【阴暗值已停止增长。】“平息下来了?”【到极限了。】“......。”叶尘揉了揉额角,以秦时毅的火爆脾气,没有立即爆发还真难为他了。用师徒系统感应到秦时毅正往这处赶来,叶尘自然不可能像新娘一样乖乖坐在床头等着自己的‘夫君’,无所事事地打量起屋内的配置。房间布置得很细心,看得出是极好的婚房,檀木制的桌子上摆着一壶酒,酒壶上雕着蓊蔼山林,仅有的两个酒杯皆为白瓷,分开摆在两头。细品了一下,酒倒是好酒,极烈也醉人,不过叶尘对其没多大兴趣,只是有些可惜。将壶盖放回原位,同一时间几不可闻地略扬了嘴角,叶尘恢复了一脸淡然,仰头看着屋顶的‘梁上君子’。屋顶上的某人猝不及防地看清了叶尘此刻的容颜,眼中有一瞬间的慌乱,但看着看着,这抹慌乱就缓缓地沉浮了下来,深邃如砚台中昏开的笔墨,一动不动地将叶尘收纳入底。被这样注视的叶尘直觉上有些不自在,用眼神示意道:还不快下来?分得清轻重缓急的秦时毅将瓦片盖了回去,不消一会,利索地从窗子翻了进来。刚停住脚,又将视线移到了叶尘的身上,火热不减。“这个样子是有些怪异。”叶尘按捺住将面前一袖子拍到墙上去的冲动,压低了音量,不掩微略羞赧的冷声,“但也莫忘了是何人的‘杰作’。”“那姑娘的手艺是不错。”像是未懂叶尘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