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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在罗少新脑子里却是每一次重演,都带着默契般的快乐。于是对王忱的关心,他更是不由自主。递上了剧本前几场,和关键人物的角色小传,罗少新特地叮嘱:“这个男一号的竞争非常激烈,如果你感兴趣,一定要做足准备,人物哪里有吃不透的,随时打电话和我讨论,我觉得你还是有很大希望的。”被人寄予如此期待,王忱岂能不感激,他连连向罗导道谢,又承诺之后请他吃饭,这才转身离开。上了车,王忱便忍不住冲秦阅炫耀,“看到没?电影剧本!哈哈……罗导主动邀请我参加试镜,这可不是我让经纪人求来的。”秦阅接过剧本,翻了前两页看了看,他摸着那封面,又打量着王忱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与笑意,少顷,他开口:“忱忱……我昨天,在办公室看了你的采访。”“嗯?采访?什么采访?”王忱专心开车,根本没留意秦阅的表情。秦阅顿了顿,“就是你说……你想要事业的纯粹那个……忱忱,对不起。”第81章起床了,上班了。秦阅的道歉于王忱而言出乎意表。他开着车,只来得及侧头匆匆在秦阅脸色一瞥,便迅速收回目光。他掩饰住心里波澜万分的情绪,微微笑了下,腾出手握住秦阅,“你对我,哪有什么对不起的……我们在一起,是要过一辈子的,不说这么生分的话。”王忱的耳朵有点红,大概还是藏不好自己的情绪。秦阅看见了,便反握住王忱的手,贴在自己唇边吻了吻。这个吻有点湿,王忱不敢看,只觉得秦阅好像在他手背上吮了一下。王忱被激得身子微微一颤,赶紧收手,嘴上喊:“别闹,开车呢,安全第一。”秦阅没再说什么,只是专注地望着王忱开车的身影。王忱也察觉秦阅的眼神有点粘人,他时不时便侧眸笑,直到回了家,秦阅还是这样一言不发地跟着自己。秦阅想吃烩面,王忱自己揉了块面团,切出了一些,又片了羊rou下来。家里本身就是开放式的厨房,秦阅帮不上什么忙,也坚持坐在装饰性的吧台外面,一颗一颗地剥蒜,眼神仍凝在王忱身上。九月的北京,盛暑犹在。王忱忙碌了没一会,就觉得一头大汗。家里开了空调,但温度不敢放得太低。秦阅见状,便拿了纸巾盒过来,每隔一会儿,就伸手给王忱擦擦汗。准备工序做得差不多,王忱总算开始准备炝锅,这时候,秦阅已经剥了整整两头蒜。王忱一看台子上的蒜瓣儿就笑了,“剥这么多干嘛,又用不上。”说着,他把蒜一股脑胡撸到自己面前,切了几片,和葱花姜片一起炝锅,剩下地只好找了个透明的玻璃小罐头存进去。“放冰箱里吧。”秦阅听话地放过去,没一会又站到王忱身边。不等他出声赶人,王忱便觉出一股温和的凉风往他身上吹来。王忱一扭头,但见秦阅举着一沓儿文件,当扇子给他扇风呢。王忱忍不住笑起来,眼睛都弯成了一个月牙。他腾出手往秦阅腰上摸了摸,趁机将人拽得离自己近了点。一歪脑袋,王忱靠到了秦阅胸口上。秦阅想躲,又不敢躲,低着头问:“干什么贴着?你不热啊?”王忱举着铲子扒拉两下,赖唧唧地说:“累,就是想靠着……你继续扇啊?”秦阅重新晃起手臂,清凉的风从侧边吹到王忱颈边,而他一边的脸贴着的却是温热的胸口,甚至还能听到秦阅的心跳。可惜这动作坚持不住太久,王忱最后还是站直了。羊rou下锅,翻炒,洒上五香粉,孜然,接下来是泡好的木耳,黄花,青菜,又炒了几分钟,倒水,煮汤。秦阅就在旁边看着王忱忙活,两人都不多话,但气氛却是前所未有的融洽。水滚沸,王忱将面下锅。这时候他才打发秦阅,“去收拾桌子吧,拿两瓶冰啤酒……客厅的抽屉里好像有花生米,你去拿一点,我想吃。”秦阅应声离开。过了七八分钟,大火将面煮熟,王忱撒盐,关小火,让面条又入了入味。趁这功夫,他切了黄瓜,用辣椒油、醋之、酱油、蒜末,整个拌开,算是道凉菜。最后捞面出锅。王忱端了两大碗出来,嘴上感慨:“早知道晚上还要陪你再吃一顿,刚刚我就不吃鸡胸rou了……这下好了,肥没减成,可能要更胖了。”“这可不能怪我,我没让你煮自己份的。”秦阅开了瓶啤酒,递给王忱。王忱揪着秦阅的手喝下一大口,嘴上还沾着泡泡,就瞪了秦阅一眼,“你这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秦阅放下啤酒,搂着王忱的腰,低头亲了一口,“这么好的驴,可舍不得杀,晚上还要……cao呢。”王忱腾地一下红了脸,推开秦阅,“滚!刚和好就得寸进尺,一点认错态度都没有。”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王忱心里却甜滋滋的。每一次争吵过后,两人都能恢复如初,再没有这种感觉更能让王忱心里踏实了。他们是已经一起走过十年的伴侣,更是要一起走下一个十年、二十年的人,他们可能还会有别的分歧、矛盾,可能会争执,甚至冷战。但彼此还爱着,就是能彼此让步,重新走回一条路上的理由。他骂秦阅,手却搭上了对方的腰,搂着人又索要了一个湿漉漉的吻。两人这才坐下,一起吃了宵夜。秦阅喝了啤酒,拨开电视看足球。王忱则举着罗少新给的剧本,一边吃,一边读。一晚上的时光悄然过去。王忱第二天有通告,秦阅晚上搂着人亲热了一会,最终还是没能做成重头戏。王忱跑到床边趴着睡,不敢离秦阅太近,怕撩起来的火自己灭不下去,就只好英勇献身了。好在秦阅还算体贴,平静了一会消下去,搂着王忱一起睡了。翌日清晨,白佳润拨电话来给王忱叫早。因为要拍杂志照,王忱要提前一点去棚里化妆。王忱爬起来,秦阅竟然还在睡。他看了眼手机,时间倒是不早了,于是王忱推了推秦阅肩膀,“起床了,上班了。”秦阅迷迷糊糊醒来,但他一贯自律,被人喊起,便不会赖床。眼睛还没睁开,人已经坐直了。王忱去浴室准备洗漱,顺便准备了一块冷水浸泡过的毛巾,递给秦阅,“擦擦脸,醒醒神……怎么今天没自然醒?”秦阅的生物钟一向顽固,但王忱回想了下,他最近好像确实不如从前那么敏感,一到时间就会立刻醒来。偶尔,甚至要闹钟提醒。王忱问话,秦阅并没回答。王忱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