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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产登记表的复印件给关了,转过椅子面朝窗外。“帮我查点儿东西。”“嗯哼?你说。”“道盛金融,控股人叫闵昱。”曹禺那头咕咚喝了口水,感觉嗓子稍微精神点儿,他问道。“这人谁啊。”“梁梓谦的表弟。”曹禺对着听筒顿了一下,马上又问。“梁梓谦的表弟?出什么事儿了吗?”“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偶遇上他表弟,觉得那孩子挺有故事的,刚才让我叔那边的人顺手查了一下。”严阁左手点了点皮椅的扶手,嘴里轻笑道。“那孩子好像是在做大额-非--法--放--贷呢。”“是吗??”曹禺声调骤然升高,隔着手机都能听出惊讶来。“他哥那么有钱还不够他们一家花的啊?居然在北京干这行当。”他此言脱口而出,转念又想到严阁和梁梓谦的事儿。“欸,不对啊。梁梓谦才上任几个月啊,他这私贷公司横不能是凭空冒出来的吧?”严阁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身侧的电脑屏保,随是说道。“所以才让你帮我查。”曹禺那边长长的哦了一声,很快应道。“行,我给你查,放心吧!”严阁笑道。“那谢谢曹二少,帮我给大哥带个好啊。”挂下电话,严阁习惯性的把邮箱全部清空,清空前还看了几眼那些房产复印件。……闵昱……他不禁默想了一下那个仪表不凡的少年。有个这么出色的表弟,为什么从来没听梁梓谦跟他提过呢?为什么他到手的资料里显示这闵昱挂着个总裁助理的职务,在北京却有十七套房产?而且这些房子都是同一时期过到闵昱名下的,是赠予过户而不是买卖过户,赠予方是北京两家注册资金均在一千万以上的贸易公司。杠杆滚利,有效时限,以房抵债。如此与众不同的收益法,如此不显山不露水的行当……不是高--利--贷是什么?没想到他年纪不大,胆子可真不小啊。本来只是因为那孩子昨天确实给他惹得有点儿郁闷,他想顺道打听一下这闵昱的来历,不曾想竟然挖出这么一大摊的事儿来……悄然之间,严阁摇着头极其无奈的低笑了几声。他和梁梓谦每天睡在一张床上,竟不知他还有个几千万几千万往外放印子钱的表弟。梁梓谦还有多少事儿是没有告诉他的?换句话说,他到今天为止对梁梓谦的了解统共能算几分?严阁越是琢磨越是不能集中精神,脑门儿连着眼皮咚咚直跳。他回身拿起杯子咽下口水,清水略凉穿喉,严阁眼眸聚起盯住空杯自言自语。“梁梓谦……你水这么深,招惹我又是为了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都说小严招渣攻,其实也不是啦,青赢没有渣小严的,渣的只有大梁,相信我!求雷求票求留言求动力...☆、第27章虽然心里头猜的**不离十,但当曹禺把闵昱公司的底细和账目拿到严阁面前时,严阁还是被那一厚沓A4纸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给惊的哑口无言了。不只是那十几套房子的款项,光是一眼扫过去,头三张流水上的数额草计就已经超一亿了。有几笔款子的明细前划着粗线,出款账户是美国银行的私人账户,以美金方式直接入账,没有经过结汇。他们居然可以无视外--汇--管--制,直接用美金放--贷……曹禺用指尖夹起一张纸在严阁面前抖搂了一下,那纸张哗啦作响的声音把严阁思绪给拉回来不少。“你看。”曹禺偏过身子瞅了瞅严阁有点泛白的脸色,心里一沉说道。“这些,还只是我能拿到的账目,还有我拿不到的。看见那个美银的账户了么,我觉得非常有必要查一查。”“不用查了。”严阁一动不动的盯着纸上划线的一长串数字,他现在瞳孔里都跟被火烧似的。“我见他用这个账户在电脑上转过账,当时我就奇怪,为什么他海外网银没一个是自己的名。”现在他可算明白了。先把钱从美国摩根总部里提出来转进私人账户,然后跨境汇款到中国分部,不结汇却能取现放款,这一套浑然天成的内部洗--钱手法……“小严。”曹禺深深叹了口气,把手上那张纸轻轻的放回桌上。“我知道你心里有底,但是还是听我一句,离这个姓梁的远一点吧,这种买卖太缺德,没有几个不掺着血的。何况他摊子这么大,指不定是不是颗雷呢。你又不缺什么,别跟这种风口浪尖上的主儿瞎折腾。”曹禺话说完,严阁耷拉着脸半响没言语,他一伸手把曹禺带的烟够了过来,抽出一根刺啦一声点上了。曹禺在旁边眯着眼睛看着他。严阁已经好多年不抽烟了,因为他过去瘾太大,戒的时候很困难。今天为了梁梓谦的事儿,他竟然复--吸了。曹禺见他这副反应也不知道是该说还是该劝,严阁性子倔的很,一旦炸毛起来是顺着捋也不行逆着捋更完蛋。他跟家里要是有五成的机率能劝服他家老大,那曹二少这口才到小严总这里也就不到一成的成功率……可是他得硬着头皮上啊,他不能眼见着青梅竹马的好兄弟见天儿跟个经济犯厮混在一起。“咳。”曹禺清了清嗓子,从茶几底下拿上来一瓶苏打水打开喝了一口,正准备开始长篇大论晓之以理呢,严阁一开口把话给他堵了回去。“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严阁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掐灭在玻璃缸里。“我绝对不会再把自己送到那种两难的境地,就算是为了我妈和公司我也不会去惹那些糟心的事儿。”他的确不会给自己惹事儿,事儿都是主动找上他的……严阁心口一闷,抬头望了望房顶,嘴角上有个泡不说话都疼,他这两天上火的不行。“这些东西我既然看到了,也明白了,那我肯定不会铤而走险,放心吧。”听他这么一说,曹禺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来点儿了。严阁骨子里是多么偏执极端的一个人,他当年亲眼目睹过,那种场景他不想再看第二次。“你想清楚就好,咱这不愁吃不愁喝的,没事儿给自己惹哪个麻烦呢,是吧。”曹禺说完朝着严阁一飞眼,大咧咧的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