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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而如果不是故意,那就是理解能力有问题,他又何必计较那么多?于是爽快地把人家无视到一边,转回头,见锦涵还有点脑子转不过弯来似的,苏苗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说:「好啦,你也不要太为那两个人揪心了。如果单说身体残疾,他们的确是很可怜,但他们身残志坚啊!要是他们真的痛苦到活不下去,其实早就可以不活了,死掉一了百了。要寻死不是很简单的事吗?但他们并没有这样做吧,还一直努力卖艺活下来,这就说明生活对他们而言还是快乐多于痛苦的。你与其可怜他们,不如祝愿他们一直快快乐乐活下去更好呢,是不是?」锦涵瞪大了本来就够大的眼睛,过了一会儿,脸上总算现出恍然的表情:「嗯!是啊是啊!」赞许地连连点头,目光一转朝秋岱云看去,笑吟吟地说:「将军,你听,白玉说得真好,令我想起从前将军对我说过的话,虽然说法不尽相同,意义却堪称异曲同工。」说着又看回苏苗,笑容更加灿烂,透着些许感叹:「白玉和将军还真是心有灵犀呀。」「……」心有灵犀?他跟那个死太监,心、有、灵、犀?苏苗的嘴角抽了几下,瞬间有种就像吃到苍蝇似的错觉,别扭极了。却又不知为什么,下意识地朝秋岱云那边瞧了一眼。这人仍然是那副冷漠的神色,也朝苏苗看了一眼,眼神中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其实苏苗也不想看到任何端倪,收回视线,凑到锦涵耳边小声说:「好了好了,你别说了。」「为什么不说?」锦涵无辜地眨眨眼。他认为那是好事,所以才要说,可苏苗却不让他说,这显然让他很费解。「因为……」这种状况下,总不能明说是因为不想跟某人牵扯到一块吧?苏苗脑筋急转着,灵机一动:「我突然想到一个有关瞎子和瘸子的笑话,你要不要听?」「有笑话?」锦涵果真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呀,我要听。」苏苗松了口气,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嗯,那你听好了啊,是说——有一天,瞎子和瘸子一起出门,因为路况不好,瞎子就把瘸子背起来,让瘸子帮他看路,告诉他应该怎么走。忽然,瘸子发现前面有条沟,就对瞎子大叫——沟!沟!沟!瞎子一听,接腔唱了回去——噢嘞噢嘞噢嘞!然后两个人就一起掉到沟里去了。哈哈,是不是笑死人了?哈哈哈哈……」「……」全场寂静。苏苗的笑声很快就哑掉了,暗暗抹了把汗。刚刚那个笑话,他自己向来是听一次笑一次,只可惜放到眼下的环境,竟然没一个人能听得懂了。哎,真是白白浪费一个这么经典的笑话。撇了撇嘴,没办法跟这些人讲解笑话的内涵,索性不说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埋下头去大口吃粥。吃着吃着,不经意间,视线掠过秋岱云那边,却意外地看到他的唇角漂浮着一缕若有似无的弧度。每次看到这个人的笑容,苏苗总觉得阴气森森,那种感觉倒并不是恐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对,只能认为是这人太神秘,他参透不来。他问:「你听懂我的笑话了吗?」秋岱云摇头。其实问之前苏苗就知道是这个答案,所以才更不明白:「那你在笑什么?」「你。」轻飘飘这么一个字。秋岱云伸出手,用指尖拂掉了刚刚沾到苏苗嘴角的一粒米。苏苗愣住,一时间没想到要扭头避开,隐隐约约好像感觉到了那根手指的温度,还有点痒痒的……唔?有杀气!他的背后猛然涌起一阵恶寒,立刻朝桌对面扫视过去。坐在那里的两个人却已经是神色如常,连瞧都没再瞧他,当然也更加看不出刚刚是谁发射了杀气。他不由在心里使劲咂舌。只不过那么一个小动作而已,竟然也能拉来仇恨,人的嫉妒心未免太夸张了吧?说到底还是要怪秋岱云,好端端的干嘛要对他那样做?是纯属举手之劳,还是存心调戏?算了,管他怎么想,反正安全第一,看来以后还是尽量少跟秋岱云接触为妙。苏苗目前的要求并不高,只希望将来有机会四肢健全地离开这将军府,阿弥陀佛,菩萨保佑……第5章对于生活,苏苗没有太高的追求。在这方面,他跟他那个哥哥向来很不一样。苏合是非常好学的人,并且一定要学好,而苏苗从小在哥哥后面,有什么东西也会跟着哥哥一起学,但却只是学着玩玩,并不认真往心里去。做人嘛,最重要是活得满足,只不过他的满足感并不来自于功成名就,而是一份轻松愉快的好心情,可以是听到一首好听的歌,也可以是吃到新口味的蛋糕,还可以是趁别人拍照时偷偷在背后扮个鬼脸。不过,即使是像他这么随意的人,偶尔也会有轻松不了的时候。尤其是,当他想家的时候。以前他并不是没有离开过家,最长一个月不回家也有过,但那时不管他离开再久,只要他想回去,家始终就在那里。而现在呢?大概永远也不回去了吧。这些天来,他多半都跟锦涵呆在一起。起初他看锦涵一脸天真,后来才发现人家其实挺懂事,也很有点才艺,尤其是古筝弹得好。闲来无事的时候,苏苗就让锦涵弹古筝给他听。平常听听倒也还好,而有时听着听着,突然就觉得那种音调格外忧伤苍凉,导致他的思乡之情一发不可收拾。比如现在,锦涵刚刚弹完一首曲子,只见苏苗的表情僵硬,目光空洞,仿佛在魂游天外。「白玉哥哥。」锦涵关切地问,「你怎么了?」苏苗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什么。」叹口气,诚实地说了句心里话:「只是想家了。」在锦涵眼中,苏苗就是洛白玉,而洛白玉的父母已经双亡,锦涵是知道的。现在听到苏苗这样说,锦涵的神情也黯然下来,安慰道:「逝者已矣,你要节哀,相信二位老人家在天之灵也不愿看见你为他们这样伤神。只要你过得好,他们便会安心了。」想了想,又说:「你的兄长率兵驻扎鹤城到现在,算算日子,归期已经不远了吧。待他回来,你们便可以好好团聚,说说体己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