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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养浩过分不过分,认识这么个帅哥,都不给我们介绍。”白慧专门挑拨离间。包厢里又热闹起来,女生都叫着要跟帅哥认识。翟养浩无奈地看着瞿深被一群人勾搭着,一副腼腆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瞿深这些年涉世不深,眼神干净,看起来十分面嫩,被这群人精团团围住,完全无法招架。白慧她们很快套出来瞿深在美术学院当老师,立刻开始客套,都说要去看他的画,瞿深信之不疑,拿出手机,把自己的画翻了几张给她们看。白慧夸张地叫起来,道:“太有才了!那是怎么说的来着,油菜花!怎么不去做个专业画家?”瞿深完全不懂得客气,别人夸,他就真诚地相信,眯着眼睛笑得很满足。翟养浩酒意上来,在旁忍不住道:“你们不懂不要瞎起哄。专业画家是那么好当的?”那群女生叽叽喳喳地笑了一番,谁也没理他。倒是瞿深看过来,两人眼神对上,瞿深目光一闪,低下了头。作者有话要说:小甜文,不会特别长,轻松消遣,米娜桑有什么说的都尽管聊~欢迎灌水拍砖,来者不拒~第2章心病一行人酒足饭饱,还未尽兴,三三两两起身,又约着要去唱歌。翟养浩被几个人拍着肩膀让他第一个唱,他笑着答应,一转脸,瞿深也已从女生们那里脱身出来,穿好了大衣,站在门边,脸色淡淡的。翟养拎起自己的外套,夹在臂弯里,走上去问:“怎么了?不高兴了?”瞿深扫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带着点小酒,这群人走得松散,慢慢出来酒店。天很冷,翟养浩跟在瞿深后面,外套还拎着。瞿深看了他一眼,道:“衣服怎么不穿?”翟养浩把外套披上,瞿深却头也不回,往相反的方向走去。翟养浩上去拉他:“你这就回家吗?”瞿深摔开他的手,跑开几步,忽然垂直转了个弯,趁着最后十多秒的绿灯小跑着过了马路。翟养浩被红灯挡住了,看着他冒冒失失的,差点被车撞到,心里直冒火,吼道:“往哪儿走?那边是回家的路吗?”然而瞿深只是过了个马路,方向还是向着家里,他只是不想跟翟养浩走在一起。翟养浩重重呼了口气,只能隔着马路跟着他,打电话给白慧说有事先走一步。白慧啰啰嗦嗦,显然是不情愿,问“屈伸”来不来。翟养浩随便扯了个理由回了。白慧又问瞿深的联系方式。“你拉着他聊了这么半天,连个联系方式也没要到?”翟养浩笑道。那边白慧抱怨了两句,翟养浩也无心与她多说,随口道:“你就别惦记了,他还真是名草有主了。”好容易白慧不再纠缠,翟养浩看着马路对面,瞿深并没有走得很快。一路跟到瞿深住的小区门口,翟养浩看着马路对面的瞿深,等着他过来。瞿深一个人站在那,有些呆呆的,像是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这么个走法,终究要被堵在家门口。翟养浩看着,一阵好笑。绿灯亮了,瞿深到底还是走过来了,翟养浩看得出他的身体很僵硬,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气。瞿深终于走到他身边,翟养浩没再试图去拉住他,只是凑过去问:“你到底气我什么?我不就是说画家不好当?”瞿深不说话,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翟养浩被气笑了。可他还得耐着性子:“我是支持你画画的,你的画室也都是我帮你打点的,可你要全心做这一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就是陈述一下事实。”瞿深已经走到了他住的那栋楼,他正在掏钥匙开楼下的防盗门,听到这话,转脸看了翟养浩一眼,那眼神让翟养浩心跳加快,有些口干舌燥。“我当然也明白专业画家不好做,”瞿深定定地看着他,“最早我下了这个决心,自己一边打工一边画画,困难是困难,心慌是心慌,但我认了。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遇见你之后,你说的要支持我画画,不让我去打工,给我租画室,到头来却总是劝我不要做这一行,那你是要我做什么?”“我并没有要你做什么。”翟养浩皱眉道。瞿深笑了一下,像是不可思议一样看着他。“你这是在包养我吗?”翟养浩张口结舌地看着他。瞿深低下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钥匙,道:“你来画室也很少看我的画,你来找我都只有一件事。”“我以为你也喜欢。”翟养浩终于有了点反应。“食色性也,我当然喜欢”瞿深道,“可是我关心的是我的画,我之前还以为你也是。”“我是关心啊。”翟养浩以为他态度软化了,往前走了一步想去抱着他。瞿深伸出食指点在他心口,不让他再靠近,轻轻翻转手掌,翘起拇指,另外三指屈起,像是要对他的心口开枪一样。翟养浩看着他细致的眼睫,配合地慢慢地举起双手投降。瞿深像是满意了,打开门,自己进去了。翟养浩站在楼下看着每层楼道的灯光随着他的脚步声亮起,轻轻叹了一口气。翟养浩平时工作很忙,但是周末从来不肯去办公室加班,宁愿在瞿深的画室里,用小笔记本和手机做事。虽然不方便,但他毫不介意。这几天估摸着瞿深还没有消气,他这周末顿时寥落起来。早上起来,对着镜子足足刷了半个多小时的牙。直到他的妻子裘天天探头进来,看着他,“咦”了一声。“怎么没一早出去浪了?”裘天天说着,走进来。翟养浩漱完口,不及答言,裘天天先“嗤”地一声笑起来。“难不成你那小情儿,也开始嫌你这人没趣了?”“你又怎么知道?”翟养浩展开毛巾擦着脸。裘天天冷笑一声道:“你这么现实一个人,偏偏总喜欢不过日子的类型。”“别这么说,还捎上你自己。”翟养浩淡淡道。“我有自知之明,”裘天天三下五除二,马马虎虎洗漱了,吹了头发,几下化完妆,道,“今天李阿姨又要来了,我先走了,省得被她念叨。”“好。”翟养浩慢条斯理地刮胡须。裘天天撩撩头发,走了出去,忽然又折回来,从镜里看了翟养浩一眼。“怎么了?”“你想离婚吗?”裘天天直直看着他。翟养浩手上略一顿,刚要开口,裘天天又道:“我不想。你也不许提。”“何苦呢?”翟养浩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