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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帮忙,许林内心泛起了深深的无力感,举目四下望去,不见一个人影。他们正处在一个风口,肖驰不敢远走,见前方有一处稍显平坦的地方,便扶着肖驰到那里,他把肖驰紧紧裹在自己的怀里,靠着树木,用草木碎石稍微填充一下,两人就这样紧紧抱在一起。凌晨时分,肖驰似乎有些干渴,许林伸手摸去,他的嘴唇干涸起皮,荒郊野外没有干净的水源,他轻轻放下肖驰,用草木垫在他身后,起身去折了一片叶子,去收集草叶上的露水。夏日的凌晨极度潮湿,细小的水珠凝集在尖尖的草叶上,许林小心地把他们收集到一起,喂到肖驰的嘴边。他这样极其辛苦,而且是杯水车薪,但是许林还是不遗余力地,一次次地去收集露水。似乎感受到了嘴里甘甜的气息,肖驰满足地翻了个身,长臂一拦,把许林抱在了怀里。 他嘴边呼吸的气息极度热烈,触及到许林的额头上,使许林一阵心里发烫,他轻轻低头,触碰那抹鲜红的唇,像一个偷吃糖的孩子。肖驰也是喜欢我的吧,许林心里敲着小鼓。仿佛还不够,他又一次抱住对方的身体,向下接了一个甜腻深长的吻,接触到带着温度的双唇时,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归于沉寂,时间静止,恍惚多年以前,曾无数次发生过这一幕。 年轻的学生躲在树林的小角落,他轻轻抬起双臂抱着对方,两人交换着唾液和温度,心跳骤然加速,有一处隐秘的种子,在悄然生根发芽。肖驰很快给出了回应,他紧紧回抱着许林,下|半身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许林心内的疑惑。直至凌晨时分,天色微亮,四处响起鸟叫声,迷糊之中,许林仿佛听见远处有人的声音。 那声音似乎越来越近,许林慌忙穿好衣服,叫起肖驰。剧组的人报警后找了他们一夜,可惜夜晚山里情况复杂,他们又跑到了平时游客不来的荒郊野谷,直到凌晨,救援小组才摸索到这边,发现了他们。 肖驰马上被送入医院,还好他的伤只是看起来吓人,并没有伤及大血管,在急诊简单处理一下就可以回去了。这次意外让所有人惊慌不已,许林出来时才发现,网上关于肖驰的失踪已经新闻遍地了,粉丝们纷纷祈祷,甚至还有住在附近胆子大的,自己组队去山里寻找。经纪人的电话打过来,直接劈头盖脸一顿骂,他已经从导演那里知道肖驰无事的消息了,现在给他打电话纯粹为了发泄昨晚的怒火。这场意外给肖驰赚了几天的假期,虽说伤得不严重,但还是要休息一下的,剧组临时调整了拍戏安排,把其他的戏往前调。于是这次反过来了,肖驰在家里养伤,每天做美食的人变成了许林。 许林自己觉得自己的厨艺很差,然而肖驰却吃得一本满足。午后阳光从纱帐里透过来,肖驰倚靠在沙发上,一手揽着许林,一手剥花生。“你昨晚真是热情。”他贴在许林耳边说道。许林看了他一眼,没吱声。“所以说嘛,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昨晚的伤受的不亏,野外也没白去……”没等他说完,许林用花生堵住了他的嘴。可惜肖驰死性不改,他继续逗弄许林。“哎,昨晚地方不太好,实在是太不过瘾了,等你病好了,我一定要找个舒服的大床,好好的做一次。”“我俩是谁有病啊?”许林挑眉,反问肖驰。肖驰猛然愣住,瞬间反应过来,“对,是我有病,等我的伤好了,我们就好好来一次好不好。”他把头埋到许林的肩头,轻声唤道:“我好想你。”太阳从正中逐渐移向西方,晚霞透过纱窗,泼洒在地板上,给室内撒上一层霞光。许林如一只慵懒的猫从肖驰怀里爬起来,他听到了自己肚子的叫声,准备起来做饭。“你晚上想吃什么?”许林一手支着身子,一手扒拉着肖驰浓密的睫毛。肖驰望向他,温柔的眸子里静如秋水,仿佛看不够眼前的人。“喂,问你话呢!”肖驰好似才反应过来,眼光一闪,“那,就吃小鸡炖蘑菇吧!”“小鸡炖蘑菇?那我还得出去买鸡。”许林说着,就要起身。“不用。”肖驰把他拉到身旁,一手不怀好意的摸到他的下面:“就用这个小鸡,炖我的蘑菇。”许林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恼羞成怒,大骂老流氓,肖驰在一旁笑得嚣张,把他抱在怀里顺毛。没有小鸡,许林用排骨炖的蘑菇,绵软的rou质配上爽滑的香菇,鲜香又不腻口,许林吃了不少。平静的日子总归是少数,很快肖驰的伤已经痊愈,他又要返回剧组拍戏了。回到剧组当天出了点意外,一个文替演员突然受伤,没办法替身,临时又找不到其他的替身,刚好许林就在旁边,导演一眼就看到了他,知道上次肖驰曾指定他搭戏,效果还不错,这次让他代替这个文替。文替不露脸,只给背影或者远景,但是有和肖驰的对手戏,但都是简单的对话,后期还会有配音润色,因此许林倒也没觉得困难,反而借机占了不少便宜。肖驰接下来的一场戏要去市中心的医院取景,剧组部分人直接赶赴下一个片场,其余人留在这里继续去外景。这是一家普通的医院,他们要拍摄的是发生在病房内的一段剧情。为了不影响医院正常运转,剧组找了个人少的科室,在一间病房里布置安排。进大楼的时候,一辆出租车突然停在了医院大楼前,许林眼见着一个年轻人被一群人从车上拉下来。一群男男女女把年轻人拉着拽到了隔壁的一栋大楼。许林下意识觉得很不舒服,感觉似乎自己也曾那样被对待。肖驰仿佛知道一般,揉揉他的头发,把他的视线转移过来。导演在一旁笑道:“看见那边的小白楼了吗,传说中的精|神病医院,天天都有住院的。”一群人哈哈大笑,许林却笑不出来。全封闭的生物医疗实验室里,年轻的实验员紧张盯着眼前的屏幕,旁边的两台全自动病床上,躺着两个年轻人。一个身着病号服,一个身着普通运动服,他们的头上缠绕着复杂的电极,另一端连接在仪器上。“教授,脑电波出现了非常激烈的波动,确定还要继续输入这些信息吗?”身后的中年人凝神看着屏幕,略微思索了片刻后,“还是输入吧,之前我们尝试了给予暗示,试图激发病人大脑残留的意识,虽然效果反应很激烈,但是结果还是可以的,我们可以冒一次险。”年轻人输入了一串信息,身着病号服的年轻人激烈的抽搐起来。抽搐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