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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总裁办公室,江喆踩着点儿,双手将第三季度的报表奉上,转身就要走,下班之前还能玩一个小时的游戏呢。“着什么急走啊,坐下来聊聊。”张帆将报表放到一边,今天早上叫你让我不痛快,那你也别想痛快了。“你先看看报表吧,我还有‘工作’呢。”江喆心虚的把游戏说成工作,离开此地才是王道。“工作要是着急,聊完可以晚上加班嘛!”张帆皮笑rou不笑,想走,哪儿那么容易,让你早上踩雷。江喆决定力拼到底,咬着后槽牙说,“要不我告诉你一个关于凌寒小朋友的秘密,你放我回去?”“你先说,我看值不值。如果不值的话……”不用想也知道下面的话是什么,江喆慌忙接过话,“绝对超值,两年前的十一,凌寒小朋友和他,咳,当时的女朋友在北京玩了两天,你不想重新改写一下他的记忆吗?这个秘密你看值不值?呵呵~”“一般般,把时间地点留下,今天先暂时放过你。下次……”“绝对没有下次,我保证。”“你的保证跟废纸一样,别罗嗦,不然罪加一等。”于是,江喆把从阚浩宁那里打听到的一切,无比详细的告诉了张帆,然后溜之大吉。张帆抽出一支烟点燃,开始盘算着十一假期的安排,要尽快让凌寒属于自己才行,这事儿可拖不得。☆、第二十五章致命的吸引凌寒在5点下课后接到张帆的电话,约他5:30在学校门口见面,还说有什么什么事儿要跟他商量,借口,完全是借口。凌寒回到宿舍,见阚浩宁还在玩游戏,直接跃过他,翻箱倒柜的找出一套休闲装换上,临走不忘提醒阚浩宁:“我有事儿出去,你自己去觅食,省得饿死,我还得收尸。”“快走快走,别打扰我副本,正忙着呢!”阚浩宁哄完人继续奋战。凌寒开启自动过滤功能,抬腿出了宿舍,向学校门口走去。凌寒拉开车门坐进车里,发现张帆一直盯着自己看,凌寒系好安全带,伸手摸摸脸,顺顺头发,又整整衣服,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每天都看,今天的眼神透着古怪的说,好像要把自己穿透一样。凌寒推了一把张帆,示意他开车,张帆启动车子,开着车还在时不时的侧头看自己,凌寒被看得浑身寒毛倒立,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咳,张帆,你干嘛一直看我?”“没有啊,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张帆也觉得今天的自己有些奇怪,总觉得凌寒今天浑身都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时刻吸引着自己所有的感观。凌寒竟然有种无盐以对的感觉,“呃,张帆,今天是你不对劲儿还是我不对劲儿?”张帆用极其宠溺的语气说,“叫我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帆,你今天是不是忘吃药了?”凌寒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反驳的后果,自己差点儿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吻死的人,还是顺从了吧!“寒,你越来越幽默了~”张帆侧头看着凌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凌寒在心里嘀咕,笑P啊,要不要笑得这么销魂,自己不正常,还说我幽默了。“也许吧,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怎么可能,我是那么的爱你。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太想…你了。”张帆顿了一下,省略了‘要’字。凌寒怕张帆又说出什么没下限的话来,连忙岔开话题,“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嗯,你说吧!”张帆开着车,听凌寒讲的第一个笑话。凌寒说起了前不久在网上看到的笑话,“从前有一只兔子和一只跑得超级快的乌龟赛跑,你猜最后是谁赢了?”“兔子。”张帆耐心的听完,想也不想的回道。“你真笨,都说了是一只跑得超级快的乌龟了。还有,从前有一只兔子和一只戴着墨镜的乌龟赛跑,你猜最后是谁赢了?”虽然笑话不好笑,张帆还是认为配合到底才是明智之举,略微停顿了一下,说,“兔子。”“哈哈哈~还是乌龟赢了,那只戴着墨镜的乌龟摘掉墨镜后,还是那只跑得超级快的乌龟。”凌寒见张帆一直面无表情,瘪了瘪嘴,这人真是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浪费自己口舌,无趣得很!张帆扶额,自己怎么就忘了笑了呢,真是太失败了,不过话说回来,是自己没有笑点,还是自家宝贝儿笑点太低,最后只得硬挤出两声干笑,“呵呵,真好笑。”凌寒吐嘈,好笑个P啊,笑得比哭还难看,“真难看,你还是继续开车吧!”张帆瞧凌寒结束‘笑话’之旅,心里松了一口气,“好,那你闭上眼睛睡会儿,到了我叫你。”“等等,你先告诉我,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凌寒终于找到今天不对劲儿的地方,上车怎么就忘了问张帆了呢,今天的开车路线,明显不是去平时吃饭常去的地方啊。张帆故作神秘的说,“等到了地方再告诉你,听话。”“嘁~”凌寒闭上眼睛,默默吐嘈,听话个P啊,到了地方还用得着你告诉我,我的眼睛又不瞎,今天不跟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计较。张帆侧头看着被自己彻底培养成傲娇女王范儿的凌寒,心里喜欢得不得了,就喜欢看凌寒劲儿劲儿的可爱小模样。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车子在B市展览馆附楼‘老莫’餐厅停车场停下,凌寒手扶车门,看着眼前的莫斯科餐厅,大门上的“1954”提醒客人,这儿有着六十多年的悠长历史,一条白杨树的林荫道直通餐厅。凌寒与张帆并肩从旋转门进去餐厅,踏台阶而上,进入到一个宫殿般的世界:高达七米的屋顶,华丽镀金的大吊灯,四个青铜大柱子如主心骨一样立于中央,身穿黑色“布拉吉”连衣裙、外罩纯白小围裙的服务员站在桌边,桌上铺着浅黄色的桌布,摆放着高脚玻璃杯、暗红色的方形餐巾。整个餐厅,既华丽贵气,又古朴庄重。虽然餐厅的价位不低,但还是人头攒动,俩人选了相对安静的位子坐下,凌寒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菜单,菜单上全部是俄罗斯菜式,凌寒对俄餐不甚了解,将菜单递给张帆,示意他点餐。张帆点了几个店里的招牌菜:红菜汤、首都沙拉、奶油烤杂拌、闷罐牛rou、烤鹅肝、传统奶汁烤海鲈鱼、顶级澳洲牛排6分熟、两份树根蛋糕、两杯格瓦斯。“可以下单了。”张帆将菜单递给服务员,转眸看着凌寒,眼中似笑非笑。“寒。”“你做什么?”“不做什么,只是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难得一见,所以”张帆手肘撑着桌面,修长的手指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