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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呼吸急促地喘息着。凌寒趴在张帆的怀里喘息了好久,才缓慢的抬起头,他能说接个吻就已经挑起他的情yu了吗?真是恨死这具敏感的身体了!右手握成拳,向仪表台捶去。张帆连忙伸手抓住他抬起的手腕,说:“宝贝儿,冷静、冷静!”凌寒见挣脱不开,便由他把手腕攥在手里,语气有些沮丧的开口,“我讨厌这具越来越敏感的身体,你放开我!”张帆执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在手背上印下一个吻,轻声说道:“宝贝儿,听我说,身体敏感并不是你的错,而是因为你爱我,我很高兴你能如此爱我、对我如此的有感觉。”张帆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难道你没有察觉到,最近我在面对你时,同样也是情难自控吗?就比如刚才。我每时每刻都想亲吻你的嘴唇、占有你的身体;我想把你牢牢锁在身边,让你寸步不离我的视线。寒,我爱你,你这样做我会心疼。不要再乱想了,我们下车吧!带你去欢乐谷玩点刺激的!”凌寒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开门下车,随口嘟囔了一句:“谁过生日去找罪受啊?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张帆确实是没听清,只听见什么奇葩什么的,走到凌寒身边,捏着他的脸说:“寒,你说什么,说我是奇葩?嗯?”凌寒的脸被他捏得有些疼,推开他的手,跑开站得远远的,双手放在身前做防御状,“你别靠过来,一定是你幻听了,我什么都没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欠教育!”张帆对他摊开双手,无奈的露出了一个苦笑,不过好久没看到如此欢脱的凌寒了,看来以后要多出去走走,暂定春节期间去三亚吧!张帆快步追上走在前面的凌寒,拉住他的手,一起走向售票处,凌寒对于这种公共场合的亲昵行为有些不适应,毕竟是两个男人,于是面带愧疚的说:“帆,还是松开手吧!被别人看到影响不好!我有些不习惯!”张帆握紧他的手,不给他任何回避与退缩的机会:“那就习惯好了,我不介意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又何必在意?难道你不爱我?”凌寒反手握住他的手,举起相握在一起的手,说道:“谁说我不爱你,牵就牵,who怕who啊!”买好门票,俩人进入欢乐谷,张帆拉着他直奔右手边的爱琴港园区。爱琴港园区有两个项目,分别为:特洛伊木马、奥德赛之旅(类似于勇者激流)。由于12月是淡季,奥德赛之旅没有开放,张帆拉着凌寒走进特洛伊木马的肚子里,里面是一个大木船状的东东,三排座,每排大概20人。俩人在第一排中间的位置坐下,肩和胯被绑得很紧,凌寒把手搭在座椅两边的扶手上,第一次玩,难免有些紧张,张帆侧头握住他的手,很快凌寒就感觉大木船直上直下,中夹杂着360度甚至720度正转反转的空中翻滚。凌寒只觉得还没有翻够跟头,就结束了。走出木马,凌寒不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人,“一点也不刺激,只是单纯的好玩儿罢了。”“先让你预下热而已,免得一会儿你下不来。”张帆心说,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木马里,突然就拽着自己的手不放!张帆带着他来到香格里拉区的双塔太空梭——天地双雄(俗称跳楼机)。天地双雄是目前亚洲唯一的双塔太空梭。双塔并立,一个塔的座椅由下而上做4G的高速弹射运动,在2秒钟内冲到56米的顶端;另一个由上而下做-1G的极速降落运动。半个小时的排队时间,俩人就坐上了跳楼机,排队的时候,凌寒也听到了一些经验,只要汽闸发出一声巨响,就要失重了。跳楼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凌寒听着身旁女生的尖叫声,他选择半闭上眼睛,等待判决。一霎那的想法就是,以后再也不玩这些刺激的游戏了。在上升的瞬间凌寒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有感觉了,屁股完全离开坐垫,又被保护器压下,心脏差点从嗓子蹿出来!跳楼的感觉也不好受啊,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没有踏实的感觉,没有着落点……心里是恐惧的,无助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前面的保护器,他终于明白保护器的那个蓝色的手扶垫子为什么变成了黑色。还好半分钟的恐惧没有达到人的底线,下来后,凌寒腿软的拉紧身边没事儿人一样的张帆。尽管如此,凌寒还是嘴犟的说着还好。张帆知道他多少有些逞强的成分,也不揭穿,继续前往下一个项目,失落玛雅区的“太阳神车”,用凌寒排队观望时的话说,‘其实就是个巨型秋千,秋千臂左摆下,右摆下,摆成钝角,秋千座就是一个大圆盘,坐一圈人,圆盘在摆动的同时还在公转。’排队的人有些多,俩人排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登上“太阳神车”。真正坐上去后,凌寒就有些傻眼了,他能说他恐高了么!!!摆动的速度有些超出了凌寒的预期,只听见风在耳边呼呼地刮,旋转伴随着失重,天旋地转、天昏地暗。凌寒感觉自己是被人从飞机上扔下来,还没带降落伞,像一片树叶一样轻,毫无控制力的在空中翻腾呢。“啊……”凌寒忍不住尖叫出声,后来觉得速度更快了,摆得更高了,他的耳膜都感到了压力,还无法尖叫,因为一张嘴就被狂风给噎回去了,那叫一个憋屈,后来凌寒下意识地抓紧张帆的手臂,是死是活随便吧!失重2分钟以后,巨型秋千终于停了下来,凌寒脚步轻浮的走下来,张帆赶紧扶着他走到路边,凌寒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蹲下身子呕吐出来,呜呜~好难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叫你逞强!张帆心疼不已,弯腰轻拍着他的后背,待凌寒吐完,将人扶起半拥在怀里,拿湿巾轻拭他的嘴角,“宝贝儿,好些了吗?”凌寒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有些委屈的说,“嗯,我们回家吧!”张帆搂着他的肩,走出欢乐谷,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扶着凌寒坐好,俯身给他系好安全带。才走到驾驶一侧,启动引擎,蓝色法拉利平稳的行驶在路上,两旁的建筑快速退向身后,凌寒不舒服的捂着胃,蔫蔫的说:“路边停车,跟坐过山车似的,晃得我想吐。”张帆赶忙手打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把车调成敞篷,从水杯倒出一杯温水递过去,柔声说道:“寒,先别说话,喝口水压一压。”凌寒喝了几口温水,胃终于好受了些,然后用无比哀怨的眼神看着始作俑者的某人,张帆的心早已化为一滩春水,目光温柔的看着他,轻启薄唇:“寒,我爱你。”凌寒情不自禁的用手描绘着他英俊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