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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谢你的大恩大德么?你知不知道你的‘善心’害得月生撞墙自尽,到现在生不如死?我们纵然命如草芥,也不是你们王孙公子拿来消遣的玩物!”我越说越气,忍不住尽力吼:“滚!”乔炳彰的脸色变了变,染料铺似的有趣。他终是笑了笑:“仙栖,我走也容易,只是你要记得,我们之间尚有一月之约,可别在约定的日子里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否则休怪我翻脸。”他和和气气的说完这么一段威胁人的话,心满意足的打哪来回哪去了。我瞪着他,只想叫他滚得越远越干净。作者有话要说:仙栖醉酒唱的那个,是小岳岳的里的,最近听得魔怔了,哈哈哈,不要跟我计较为啥放在这儿~乖巧第26章惊梦莫名悲愁之下,我喝了太多,醉不了,可一个劲地掉眼泪。泪水滴入了酒碗里,又就着酒水喝下,如此一个循环,怪道我的眼泪越来越多,竟是止也止不住了。长秀喝了两碗就放下了,看着我半晌,突然淡淡一笑,问道:“师哥,你曾经说过,要和大师哥一起过一辈子的,现在还这么想么?”我下意识就要点头,忽然惊觉,不由皱眉:“……你怎么知道的?”他轻笑:“七师哥,我在你眼里,总是这么没存在感么?”我的眉头越皱越紧,忽又想起我和师哥说话,其实也没刻意避着外人,叫长秀偶然听了去也未可知,何必这么咄咄逼人的,再伤我和他的和气?遂又吞下一口酒,那酒却早已冷了,灌入肠胃,叫我打了老大一个寒噤。我亦轻笑起来:“不管你的事。”那酒水越喝越没味道,寡淡无趣的,叫我越发憋闷难受,便丢下钱起身要走。长秀来扶我。我却将他推了开去,摇头:“不要你管我……你回去吧!”长秀扭头看了一眼店外,外面仍在下雨,他语气略有些着急,问我:“七师哥,这么大的雨,你还要去哪儿?”我没有回答,酒劲上了头,使我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他忙又说道:“师哥,回去吧?长秀和你一起回去。”回去?回哪儿去?沁芳楼?我急忙又推了他一下,脚下跟着迈开一个大步子,离他远远的了,这才说道:“我不回去,要回去,你自己去吧!”大约是以为我醉糊涂了吧,长秀还要来扶我。我躲开他的手,夺门跑了出去。一夜的大雨,再次将我淋得从里冰到了外,我不顾一切的跑着,只恨不能跑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为什么,为什么偏要我来承受这一切?不知跑出去多远,家家户户的灯火都熄灭了,如此的大雨里,寂静得只有雨打窗沿,砸地敲檐的声音。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望了一眼陌生的街道,心里生出了无限的惆怅。这还是我第一次深更半夜从沁芳楼跑出来,不肯回去,若是娘在,一定会要责备我的吧?若是娘还在,大约我还可以扑进她的怀里,好好的大哭一场。我现在真的好想大哭一场。胸口堵着一口气,就快要将我憋死了。夜雨之中,我看着那朦胧婆娑着摇曳不断的树影,一个没忍住,扑在了矮墙面上,失声痛哭起来。最近的一切都叫我喘不过气来,起初我还哭不出来,到了后来,却是越哭越畅快。亦顾不得若叫旁人听了去,该会怎么想。只怕是别的人都睡了吧?只怕是师哥这时也睡了吧?谁还记着我,还在外面游荡着,居然在雨里哭成疯子一样的情状?想到这一层,我越发哭得大声。突然感觉到一只手犹豫着,轻轻落在了我头上。我浑身一震,僵硬着不敢转过脸去。那只手一落在我的头上,不由加大了几分力气,揉了两下。那动作太过熟稔,越发叫我害怕起来。我犹豫着,不敢扭过脸去,只怕一切不过都是我的臆想。下一秒,他却将我揽入怀里,悲痛在他的胸腔里翻滚着,隔着衣裳传到了我的耳鼓里。汉良师哥哽声说道:“傻子,你怎么在这里?叫我好找!”我呜咽着,冰冷如同霜雪的内心却开始渐渐回暖了,师哥,他竟然来找我了!师哥扳起我的脑袋,让我看向他——他没有伞,亦是被雨彻彻底底给淋了个透,雨水顺着他的头发缓缓滴落,落在他的衣领里,滑入他的衣服里。我拿头去撞他,不知是在说他,还是在说我自己:“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他就这么直愣愣的凭我去撞他。一下一下,撞得我头晕脑胀,我仍是不肯停下来。最终还是他将大手横在了我的脑袋前,护住了我的额头。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脑袋,笑了,只是那笑容仿佛硬挤出来的一般难看,倒不如哭好。“仙栖,不疼么?”“疼。”我嘟起嘴,仗着酒劲和疯劲,竟将师哥的手摁在了我的心口上,委屈极了,“这里更疼。”师哥guntang的手掌捂在我冰冷的身躯上,将热度源源不断地送入我的体内。他定定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渐渐有些痴了。师哥抬起另一只手从我的额头上方,缓缓插/入了我的头发里,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前,他已摁着我的脑袋不由分说靠近了他。跟着,一双热乎乎的唇落了下来。我一时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个吻比起乔炳彰的委实不同,大约是我暗暗期许得太久了,竟不似真的。师哥在我的唇上辗转着,微微有些犹豫。我心里一热,冲动之下伸出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压向自己。这个动作一出,师哥立即加深了这个吻。我仰着头,积极回应着他。这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真心——漫说什么师兄弟情义真,我对师哥,一直都不是兄友弟恭的君子情义。我对他,一直都是生死相随的情意。只是师哥他,究竟又是什么心肠?唇舌纠缠间,我嗅到了几分酒气,不由越发迷惑了——这酒气是我先前喝出来的,还是师哥自己,亦是酒醉的呢?来不及思考,师哥已将我摁在了矮墙面上,跟着就来拉扯我的衣裳。我不由低唤了他一声,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梦里还是不在。“师哥……”他闻声蹙了蹙眉,没有回应我,手下拉扯我衣服的动作却越发急躁起来。我不甘心,仍唤他:“师哥,你……”他抬起头看向我,有些茫然,亦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