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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难得穗高竟未把8号球打进袋中。透也把很难打的8号球打进去,接着又很慎重地把9号球也打进袋中。窒息的紧张感在霎时消失,透也忍不住抬起右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真漂亮!”事先已经说好今天只以一局决胜负。透也终于在第四战辛苦地获得第一次的胜利。“按照约定,你可以开始写原稿了吧?”“好,我就写二十张。”真令人喜出望外。透也接受了慎原好几次的特别训练,显然奏效了,也许自己也有这方面的天份,可是没有想到打赢穗高的日子竟然平临。穗高一向不提出大纲,在完成原稿交出来之前负责的编辑对其所写的内容一概不知,所以透也要看到原稿还要等好久,可是总算向胜利迈进了一大步。“你今天的姿势和以前不太一样,除了我以外,你还向谁请教过?”“我是向慎原讨教的!听说他很喜欢打撞球!”“如果输给他的话,你也和他上床吗?原来你马上就找到第二个男人,手脚还真快!”他椰揄地说,然后抓住透也的下巴。“除了和你之外,我不会和别人打这种没有常识的赌!”“谁知道?”穗高低声笑着,突然把透也的身体压在撞球台。透也不知道穗高哪根神经不对劲。“也许来检查一下比较保险。”“检查什么?”“上次打赌的份还保留着,藉此顺便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穗高若无其事地说着,一边把透也的双手拉过去,透也表面上在抗拒他;因为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明白地被定位了。“除了我以外是否有男人教你而改变,看姿势就能充分显示出来!”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着。“你要冲个澡吗?到这边来!”透也被拖进去的并不是客人用的浴室,而是在二楼主卧室穗高的专用浴室。放满水的浴缸里飘散着蒙蒙的水气。客人用的浴室已经够宽阔了,主人用的浴室更宽大,从很大的窗户可以看到海,是开放式的。因为是在四十楼,不会直接碰到外气,且从浴室可以看到很大的用玻璃围住的阳台。“你把衣服脱掉!我替你洗身体!”“不必,我自己会洗!”透也不喜欢穗高这种玩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要冲澡,或者像过去一样穿着衣服让我侵犯?”为什么穗高每一次都要说让透也羞耻得无地自容的话?“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被赶进浴室,透也只好打开莲蓬头,将沐浴乳滴在准备好的海绵上,尽量让它起泡。从浴室俯看到黑夜里的海尽入眼帘,这对相爱的恋人而言,可能是富有罗曼蒂克的场所,可是对透也而言,只是让他徒增负担。透也全身擦满泡泡,想要洗干净被那个男人的悄悄话所引诱的污秽灵魂,然后就拼命搓洗身体。浴室水蒸气,热得令人几乎昏过去。透也仍闭上眼睛,静静的一直让热水冲着自己。浴室的门突然打开,还穿着衣服的穗高进来。“你怎么啦?”“没有……”可能冲洗过久,引起他的怀疑。匆忙站起来时没有站稳,差一点跌倒。“啊!”说时迟那时快,穗高伸出手扶住透也的身体。“对不起!”透也怕把穗高的衣服弄湿,赶忙离开他,穗高却不许他走开。“你不舒服吗?还是热得发昏了?”“没什么,只是脚滑了一下。”“最好小心一点!”他那温柔无比的神情会让人心醉,可是当他在玩弄透也的身体时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老师……我不想在这里做……!”穗高不予理会一把抱住透也,咬住他的耳朵,并将舌头伸进透也的耳朵里。“啊……”“听到你这诱惑的声音?我如何能老僧入定?”每听到他那搔痒又略带湿润的卑微声,透也的身体就会激荡不已。穗高的手从透也的肩胛骨顺着摸下去,在品尝湿湿的皮肤的触感。他的手似乎很享受于被透也湿湿的皮肤吸住之感。抚摸了好一阵子,他从背后用沐浴乳洗透也的下肢,黏稠的液体经由皮肤顺着臀部流到大腿滴下去。“唔唔……喔……”即使只是如此轻微的刺激,透也也不断地扭动着身体。他到底对自己施了什么魔法?怎么现在的自己会变得如此敏感,只要稍微被摸一下,立刻就会有反应。穗高用手揽住透也的腰,借助泡泡的润滑,肛门不费吹灰之力就撑开了。沐浴乳渗进隐秘的地方,也不会受到排斥。勃起变热的roubang颤抖着要求刺激,可是未被理会,所以显得很焦急不安。不知道什么时候透也的双手抱住了穗高的脖子,并下意识地摩擦着穗高的衣服。可是穗高并未直接伸手爱抚。“这里怎么样?”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指就插了进去。“唔……嗯……”穗高空着的那只手压住透也胸部的突起处,没有多久以前被摸时也没什么反应的rutou,现在只是用指甲稍微搔抓一下,就太舒服得眼泪直流。男人的左手从胸部到肚脐一路滑下去,最后来到已经流出黏稠液体的阳根。“啊……啊……”期待着甜蜜的刺激时刻在刹那间粉碎,穗高只用手抓起透也的roubang的根部,虽然力量不大,却痛得让透也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请不要这样!”“这怎么成?”插入屁洞的手指使坏地继续攻击透也,阳根马上反应而竖了起来,可是因为被抓住的关系,透也没有发泄。“请你放开……”透也顾不得羞耻脱口而出。希望穗高让自己释放出来。“你想说让你发射出来吗?被我这样紧紧握住,你还是不改你yin荡的本性!”“不要这样……你好讨厌……”透也不断摇着头,不能说出口,透也他仅剩的一点点自尊心还践踏,要他说出口,不如咬断舌头自尽。在无计可施下,穗高只好把手拔出来,再把透也推开。终于成功地脱离男人的手的透也,狼狈地爬到铺着磁砖的阳台。没有钥匙,到了阳台也逃不掉,透也很简单就被追上,穗高蹲下来。“原来,你是想在这里被我侵犯啊!”跪在身边的穗高,粗暴地抓住透也湿湿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拜托,请不要这样!”自尊心已被粉碎的苦苦哀求,在订契约之前是完全没办法生效。透也再次被穗高压倒,背部碰到磁砖一阵剧痛,这让得不到致命快感的rou体变得更为饥渴难耐。透也认命般地闭起眼睛。穗高脱下身上的衬衫,垫在透也的背部下面。“啊!”接着他的手再一次撑开rou壁插进去,已经尝过禁果的透也,立刻兴奋地几乎快抓狂,可是刚才的经验而让他起了戒心,在无法达到高潮下,只是更为焦急而已。“啊……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