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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冷冷瞅他一眼,便转身进了去把房门关得紧紧,教他满腔的怒火顿时没了对象,熄了。「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人都得顺你的意。」尚仲开口,慢慢说。闵少言没好气地看他:「你想说什麽?」尚仲勾唇说:「你是没见过小9的落泊样,不想重蹈覆辙,回去找他吧。他没了你,就像没了主人的狗,不过这狗还会饮酒,饮得身子也不要了。」「……」尚仲掏出手机,按了几下,然後抛给了他。闵少言下意识伸手一接。尚仲指了指耳朵,用眼光示意。他有些迟疑,慢慢把手机搭到耳边。听了不够几秒,他便红了眼眶,视线被泛现的水雾晃得摇荡。虽然不过是最简单的言语,一声声不耐烦的质问更是吓人,但这个时候教他听见,却似隔了好几个世纪,那麽熟悉却又遥远。以前的每一次,都是哥哥主动和好,买些什麽,或者煮些他喜欢的食物逗他欢喜,最後以甜蜜滚床单结束争拗。其实、或者,哥哥偶然也需要他的主动,毕竟同一样的事情做久了,也是会腻的。这就是为什麽哥不过打来几次就放弃的原因吗?这一想碍去些许秒,另一边的人等不到回音,来火了正要挂线,这个时候,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细微的,微颤的。「哥……」闵少天手指一震哔的一声,结束了通话。「……」「……」闵少天要哭了,手机一直拨不通,还以为他家弟弟生气了,好不容易等著人来电,竟然给他挂了!闵少言要哭了,除了意外事故,他家哥哥几时有狠心挂过他的线?尚仲说:「不听?」闵少言还沉浸在打击中,连问题是谁问的也不在乎了:「听了,挂了。」尚仲眼睛转了两圈。「再打一次?」「……」再打再让哥挂吗?每挂一次他心里痛一次,这不是自虐是什麽!闵少言摇了摇头,脸上无啥表情,但心里那是在淌血,哥真的生气了。尚仲无奈地摇头,走前拿掉他的手机,嘟嘟几下再次拨通了电话,但这回在闵少言的目光中没有交给他,而是放到自己耳边,在对方隐含惊喜的叫声中带些恶作剧地说:「小9~。」「我们啊,现在在医院……不……不是……啧,你听我说好不好,都说你家妖精没事,嗯……啊……嗯……」闵少言在他又一次放下手机时,忽然觉得呼吸不过来,有道气堵在了胸腔,很是郁闷。尚仲冲他咧嘴一笑:「你期望他不会飙得太厉害出事。」飙?闵少言下一秒就想明白,顿时慌了手脚。时间在想得心焦的时候飞快地走。尚仲重新翘手靠墙,只是侧头看有些焦虑地坐在长凳上的人时,目光闪烁不定。闵少言猛然起身,「我先走了。」「去哪?」尚仲愣然,妖精不等小9了吗?「我……我回去。」闵少言脸上微有慌乱,他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到要怎麽面对哥,对方是相处多年的亲人兼爱人,但在这场比以往都激烈的争拗後忽然要说见面,他根本没有准备好,看见人时该露出什麽表情?做什麽动作?他该先上前道歉,还是等对方的对不起?显然刚才拨给对方却被切线的刺激彻底抽光他好不容易储积的勇气,即使那是意外,对他而言是一次打击,击得他不敢面对。闵少言心乱人也乱,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方法,就想到了逃,逃得一时便是一时。尚仲有些无奈,这妖精逃得像後面有什麽在追赶似的,小9有这麽吓人?还是怕小9见著他当场发狂把他压到地上行那苟且之事?他决定还是给亲爱的少天拨个电话,省得人好不容易冲到医院来却没了目标,最後拿他来发泄。————焰情没存稿了,哭边赶考试测验温习功课还要顾上码文是件痛苦的事尤其是今天英文老师说我成绩比以前差多了,心情沉到谷底大家体谅一下,接著的日子更新不定时,实在太多要顾的事了大家在会客室的留言我都有看喔!大美人你是第1个说小紫明可爱的人XD暑假完了焰情我会复更紫明,让他露出更可爱的一面!MUA个~焰情〈35〉还好白天外出时有带上钥匙,不然闵少言可不敢回家——除非他把开门匠叫来,不然百分之一百是他哥哥开的门,这四目交投,怎生个尴尬了得。不过,哥现在恐怕也在去医院的路上找他,根本料不到他会退缩逃回家来。踏进家里的一片黑漆,闵少言忽然觉得有些虚脱,这疲惫的感觉不止紧绷整天的身体,还有心情起伏不定的心理。很累。摸黑来到两人的房前,他犹豫了下,还是转身进了旁边的书房。这书房是闵少天的工作间,整齐堆列文件的工作台旁有张长型沙发,平时供人累了休息,什至作为zuoai地点其一,此刻却方便了不敢回房的闵少言。真是头乌龟。连自己也忍不住笑自己。关上门,黑暗中手指在门锁摸索良久,最後还是放弃扭动,转而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沙发躺了上去。即将合眼之际,瞳孔忽然收缩。他拿出在震动的手机,却始终没有接听的勇气。那不断闪烁的连串号码,在黑漆中熟悉得教他心悸。但随即他指头一转,按下了关机键,发光的萤幕一下子熄灭,再无动静。他觉得好笑。虽然大家都有错在先,但他明明想主动和好,却失了那份基础的勇气。没有决心便成不了事,到最後连人也不敢见,乌龟地逃回了家。然後,除非抱有同样心态,不然哥一定会回来,当他发现房里不见人,想必定会寻到书房来,在门没有锁上的情况下,要进来就进,没有任何阻碍。这一切其实就在他的举动下促成,只要扭动门锁一下,哥就算出现也进不了来,这样自然消了见面的尴尬。但他偏偏没有这麽做,打从心底里结果还是想让对方作个主动,放下身段示好。人的心思有时候就这麽好笑,连自己也要鄙视自己了。哥会不会因为知道自己这麽丑恶的想法,加上厌了永远的主动,所以放弃和好?他怕。虽然闭起了眼睛,但意识仍然清醒,无时无刻在留意房外的举动。他不时地想哥几时回来,回来後会做些什麽,是直接找他还是分隔著就这麽过了一夜?结果当他真的听见大门开启声、走来的脚步声时,身体顿时僵硬得完全动不了。人站在门外良久,躺著的人就紧张了那麽久。闵少言随即把双膝更往胸前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