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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云离开的空隙迅速顶替上去,与萧岫再次缠斗起来!齐楚一直拉着长情掉落在地上,然后迅速捡起来塞到江小书手中,低声道,“拿好了!!”然后他闪身一躲,不知使了什么术法,竟一下子隐入了那半人高的花丛中,数秒后再出现,已经是在向萧毓奔去的半空里了。江小书一脸懵逼地捧着长情,还未反应过来,萧逸云突然出现到他面前,冷冷道,“拿过来!”江小书:“……”不是我抢的啊,师父!江小书内心疯狂飙泪,只想望天嚎啕:为什么每次背锅的总是我!!!他迟迟没有反应,萧逸云瞬间就欺到江小书面前,吓得江小书把长情往怀里一抱,立马开始抱剑狂奔。江小书委屈得差点边跑边哭,苦不堪言地望向天空,只见齐楚和萧毓正在联手对付萧岫,看样子一时半会也脱不了身,没办法来外援,江小书顿时更感悲怆绝望。他边跑边往后面扔符咒,“砰砰砰”炸成一片,妖血的力量使符咒威力上升不少,萧逸云一不留意,竟险些真的给他烧着一个。围着院子跑了几圈,空中的斗争越来越激烈,萧岫腐血中携带着些的零散魂灵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萧逸云,惹得他心绪烦乱。终于再懒得陪江小书绕圈子,萧逸云突然停下来,从腰边取出长箫奏响,悠扬清丽的箫声传遍整个院落,江小书身体一麻,手脚一下子像被注了铅,一步也迈不动了。萧逸云吹着箫缓步靠近,眼看着江小书不断挣扎前行,直到将他逼入了角落里。江小书左右背后全是墙壁,面前还站着个脸色冰冷的萧逸云。他下意识又把长情往怀里抱紧几分,强迫自己含着怯意的目光去坦然直视萧逸云,道,“师父……”萧逸云冷冷看着他,将箫挂回腰间,一言不发。江小书看了看空中与萧岫相斗的齐楚,心跳得飞快。长情抢过来太不容易了,现在交出去就完了……他两眼一闭,牙齿紧咬,飞快将手中一张定身符甩向萧逸云,趁着矮身一窜便想从死角逃出去!然而萧逸云身形快得惊人,只侧身一闪,就轻松躲过,凛冽伸手再次向江小书袭来!那走过的几招之间,简直达到了江小书反应能力的极限!妖血的力量帮他身体各素质都强化不少,甚至在被逼得最急的时候,他竟凭空将灵力凝在了掌上,飞快地像萧逸云挥去!只可惜萧逸云个人素质实在太硬,无论江小书怎么超常发挥也无法超越,只竭力拖延了片刻,还是被萧逸云摁住两手,一把抵到了墙上。“啪嗒”一声,长情落到地上,萧逸云将江小书两手按在头顶,膝盖顶入他两腿之间,目光隔得很近地与江小书对视。这个姿势的侵犯意味极其浓烈,江小书被他抓得两脚踮了起来,竭力想将两腿并拢,反倒惹得萧逸云膝盖一动,似乎又往上顶了顶。江小书:“……”我怎么觉得这个姿势有点晚危险呢。江小书被顶的下意识菊花一紧,鬓角全是热汗。“……师父。”他讨好地喊了一声,“那个,你找的长情掉地上了。”萧逸云却仍然半分目光也没有分出去,全部视线都死死锁在江小书身上。江小书被他盯得全身发软,脖子到耳根不可自已地发红。对视半响,萧逸云很深地呼吸了一次,眼睛似乎是压抑地阖了阖,终于缓缓放开江小书。他走出几步,将长情从地上捡起来,准备转身离去。然而他身后的江小书突然委顿于地,惨叫着“啊!”了一声,引得萧逸云瞬间回头。江小书一手捂住腹部,满脸都是痛苦的神色,堪堪向萧逸云伸出手,微弱道,“……师父……”萧逸云脸色一变,立马赶到他身边,查看他到底何处不适。却没想到江小书居然一下活蹦乱跳地跳了起来,一把抢了长情就跑!系统:[……]系统:[没想到你还是个演技派啊,崽。]江小书:[非常时期,非常手段!]系统:[可是崽,你这不找艹吗,你看看你背后的萧逸云眼神是什么样啊!]第66章副本结局(下4)这回江小书抢长情的时候把箫也捎上了,抱着两件儿一起跑。他在地面上辛苦狂奔,高空中萧毓和齐楚也正在竭力尽快制住萧岫。齐楚身为剑灵,且自身灵力也极为强大,有了他的协助,寒醉威力瞬时增长数倍。萧毓持剑与萧岫近搏,齐楚则cao控丝线辅攻。同时还有无数彩蝶环绕在周围,随时准备伺机而上。萧岫腹背受敌,与萧逸云交手时身上便留下多处创伤,现在还要时刻提防着被各种术法攻击,实在是苦不堪言。一直彩蝶靠近,他瞬间回头护住后颈,却不防又被萧毓一脚踹在胸口,猛地便吐出口血来。有几只蝶躲闪不及,被溅到,瞬间便被那腐血侵蚀消融,化成了叠灰。齐楚趁机以丝线缠上萧岫手足,萧岫回手想抓,萧毓便又立刻补了上来,逼的他迫不得已先对付刺到面前的寒醉剑。萧齐二人并肩而战,招式配合得□□无缝。明明还是第一次搭档,却仿佛对彼此已经熟悉到了极点。争斗的空隙里,齐楚微微笑着道,“萧毓,我想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连日的使用术法使他神情疲倦,但齐楚的眉眼间却有种不知名的餍足。他看着萧毓,低声道,“从很久之前……我……就很想有这一天了。”在他成为剑灵的那些年里,齐楚跟着萧毓走过大漠黄沙,路径江南雨下,穿过平原万里,看着他、也陪着他平魔除祟。在无数次萧毓面临险境的时候,他却被寒醉束缚,连灵力都不能完全注入剑中,帮萧毓一把。直到现在,齐楚依然能够回想起那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无力感。他欣赏萧毓。活着的时候,他是明愿,悲悯与仁义使他的性格中无可避免地掺入了儒弱。他甚至是毫无条件的善良,最终把善良变成了愚蠢,令教徒觉得他纯善可欺,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反了水!他们对明愿说,你自残,我们就放过你的教徒。他从不惧死亡,坦然照做。但可怕的是,当明愿自毁经脉,手足俱断的时候,等待他的,只是亲眼看着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就在他面前惨叫着死去!他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但为什么那上百个教徒也要同样成为陪葬?那么多的尸体一具具堆积在一起啊,鲜血源源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流过来,明愿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看着殷红而温热的血,一点点将自己的祭司白袍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