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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他们就能见到男人了,所以一直让他有种错觉,仿佛男人始终都陪在身边一样。骤然见不到对方的身影了,宋惩之还觉得心里的感觉有些怪异。他是疯了吗?宋惩之皱了皱眉。靳刖在一旁问:“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女佣摇头。宋惩之冷着脸道:“我们连食物都没了。”是啊,边姽不在,他们吃什么呢?靳刖也有些着急了。连续几个月都过上了好的生活,靳刖也不愿意回到过去了。宋惩之倒是极其的冷静:“我们自己去厨房。”靳刖也立刻想到了这点:“好。”两人去了厨房,一路上并没什么人来拦住他们,而厨师也只是扫了他们一眼,然后离开了。边家的厨房很大,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厨具、调料,食材丰富。他们以前也会想要偷摸到厨房做点吃的,但每次都会被艾菲儿发现,只成功过一次,还是只从厨房偷了两块点心走。靳刖站在厨房里,喃喃道:“他真的对我们变好了……”宋惩之没说话,只低头忙着找食材做饭。靳刖随即又自己否定了:“不,他只是为了……让我们变得更、更有可玩性一点。”靳刖咬了咬唇,脸上神色随之黯然了下来。宋惩之和靳刖配合着做了一顿潦草的饭。厨房里的筷子收得很干净,两人愣是没找到,最后只能拿着大大的汤勺往嘴里喂吃的。等将碗洗干净了,他们才回了屋子。宋惩之和靳刖的床是摆在墙两边的,距离不远。两人睡在床上,一时间都有些睡不着,靳刖更是忍不住翻了几下身。这些声音都传入了宋惩之的耳中。靳刖望着天花板,低低地道:“像是做梦一样……”宋惩之没说话,他闭上了眼,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脑子里不断闪过了边姽的面孔。他的确是变了。不能说是变好了,但是变得像是……宋惩之竭力在脑子里搜刮着词句。哦,变得不像是他了。风吹进来,窗帘拍打着窗户。房间里的呼吸似乎渐渐放得平缓了下来。但是谁都没睡着。一直到天亮。杭清拉开被子看了一眼手机,然后按下了床头的按钮,窗帘向两边分开,外面的阳光倾泻了进来。杭清起身慢条斯理地穿好了黑色西装。黑色西装很修身,完美勾勒出了他的腰线。用早饭的时候,杭清顺便打了个电话问情况。艾雨在那头道:“两个人都没跑。”杭清估摸着他们也不会跑,毕竟他已经将利害关系和他们说清楚了,也将好处摆在他们面前了,只要这两人聪明一些,就会知道先隐忍下来,等学够了东西,翅膀硬了,再来咬他。“嗯,我知道了。”既然没跑就行,杭清挂断了电话。全然不知道那头的反派攻和主角受都陷入了失眠状态中。杭清放下手中的刀叉,起身擦了擦唇:“司机呢?”“在外面等您了。”“……算了。”想了想,坐在车里目标还是太大了。反正这里有他的宅子,他在这个住宅区里散散步倒是并不奇怪。杭清带上了笔记本,并两个手下,然后挑了龚家对面的小亭子坐下。两个手下守在了亭子外。杭清则是插上耳机,打开笔记本先看了一眼边家别墅传来的监控。宋惩之和靳刖已经在上课了。杭清扫了一眼,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以后,杭清就关掉了视频画面。转而打开了一个综艺。亭子外的手下只当杭清是在看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们很是尽职尽忠地守在那里,一步也不动摇。杭清也不知道自己看了有多久,往笔记本右下角一看。哦,快没电了。杭清这才站起身来:“走吧。”手下忙跟了上去。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今天主人干了些什么,但是主人所图之事肯定是神秘莫测的大事,他们瞧不出来也是正常的。等回到别墅用了个午饭,又换了个满电的笔记本,杭清让手下拎着笔记本,这便又慢吞吞地往外去了。这时候出门的人就多一些了。不少用过饭后出来散步的。他们不免都注意到了杭清,毕竟住宅区里很少见到长成杭清这样的人。杭清也不在意他们打量,照旧走到了小亭子里去。只是这时候小亭子被人占用了。他身后的手下脸色一冷,便要上前去驱逐。杭清低声道:“守在外头。”手下虽然不解,但也只有老实地守在了外面。亭子里先到的是个男孩儿,大约十三四的样子,半趴在亭子的石凳上,石凳上还摆着作业本和练习册。杭清一眼就瞥见,上面写三个潦草的大字——龚城邶。这运气可真是绝了。他竟然遇上少年时的正牌攻了。杭清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然后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打开电脑,插上耳机,例行看一遍宋惩之和靳刖,随后就又打开了综艺。龚城邶知道有个人进来了,不过他连头也没抬。直到发现那个人竟然在亭子坐了很久都不挪动一下,龚城邶才忍不住先抬头看了过去。这一看,龚城邶就微微愣住了。他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五官就像是画笔画出来的一样……龚城邶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形容词,最后发现自己语文造诣实在不够,也就想出了这么一句话来。龚城邶收拾起了作业。多看了两眼杭清才离开。杭清根本没在意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毕竟这会儿正牌攻年纪还小,并不是之后那个想要弄死他的警察。渐渐的,天边落下了红霞。龚添差不多该回来了。杭清这才关掉了视频,一只手不自觉地在笔记本上敲击了起来。龚添的身影慢慢从道路的那一头出现了,身边还跟着龚城邶,两人在低声说着什么。杭清不过是往那边看了一眼,龚添就立刻敏锐地回望了过来。杭清:“……”大概整个剧情里警察的智商点都加在龚家父子身上了。不过龚添只看了一眼就低头继续和龚城邶说话了。杭清也就干脆大方地目送着他们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走进去。龚城邶先进去,龚添走在后面,关门的时候,他突然朝杭清的方向看了一眼。杭清只能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容。亭子外的手下瞥见这个笑容,在心底为那个警察点了一根蜡。一定是哪里得罪到主人了吧。他们心想。杭清又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然后看着龚家亮了灯,二楼一间卧室的窗户的被推开了来。杭清将这一幕印在了脑海里,然后和窗户里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