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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穿上了,还挺暖和。“坐好别瞎动弹。”常胜把侯文清放在凳子上,又跑出去找了把铲子回来,站在院子里回忆了片刻后,在侯文清疑惑眼神中,总算走到埋着酒的大树前,他边挖土余光还注意着凳子上极不安分的侯文清,只要他一有异动,立刻便丢下铲子跑过去制止。挖个酒竟挖的满头大汗的常胜,无奈的看着翘着二郎腿恨不得将脚甩出去的侯文清,他抱着酒坛子走过去,“脚放好。”“没大碍——快打开让我闻闻。”常胜用干净的手肘轻轻推开把脸挤过来的侯文清,“脚放好,我现在去洗手拿杯子,回来你还没规矩坐好,这坛酒你一滴都别想喝上。”“这是我埋得!”侯文清不敢置信的瞪着常胜。常胜纠正道:“我们一起埋得。”侯文清和常胜大眼瞪小眼了片刻,确认他的确说到做到,这才郁闷的将脚放下,在手的帮助下搭在另一个凳子上,“就两年多没见,你现在越来越像大哥了。”常胜满意的看了眼他的脚,没接这个茬,未免某人不顾脚伤偷喝,便直接抱着酒坛子进了屋,先清洗了酒坛子又洗了手,把自己整理干净的常胜也没有立刻抱着酒和杯子出去,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将侯文清平时午睡的榻搬了出来,“先躺下,我再去给你拿两个枕头。”之后常胜又进屋了两趟,把侯文清伺候舒舒服服了,这才打开酒塞,扑鼻的香味立刻溢出,两人眼底都浮上了一丝沉醉神色。半躺在榻上的侯文清连胜催促,“先倒一杯尝尝味道。”常胜给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便重新将酒塞塞上,看模样是只打算喝完这一杯就不打算喝了,可惜我们沉浸在酒香中的候二少爷便没有发现。眯着眼看着仰着头露出脖颈的侯文清,常胜端起杯子就着眼前的美色抿了一口,幽幽的说:“味道不错。”“确实。”侯文清抿了抿唇,又意犹未尽地探出舌尖扫了扫唇上残留的酒液,“听说我爹给小妹埋了整整二十瓶女儿红陪嫁,不知道小妹什么时候嫁出去。”显然这是看上那埋了数年的女儿红了。常胜迫人的目光落在侯文清唇上,片刻后,他微微垂了下头,沉声说:“或许不用等到小妹出嫁。”侯文清顿时从方才的想象中清醒过来,瞪圆了眼睛看着常胜,“你打算去偷来喝?”常胜顿时一脸无语,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就见侯文清懊恼的说:“别想了,爹不知道将那些酒埋在了哪里,这么多年我不知道偷偷寻了多少次,哪次不是空手而归。”常胜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你还真的去寻过。”侯文清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把秘密暴露了,立刻做贼般的左看看右看看,压低声音说:“我就是好奇,你知道就知道了,不许往外说,更不许让爹和大哥知道。”“……不说。”侯文清满意了,端着酒杯又喝了一口,又想起方才常胜大放厥词说不用等到小妹出嫁便能喝到酒的言词,干咳了声,“你有办法弄到酒?”常胜也没吊他胃口,很干脆地点头。“什么办法!”没有立刻回答,常胜小幅度装着手里的酒杯,抬头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侯文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低笑了声:“日后你就知道了。”“……”被吊起胃口的侯文清忽然很想把常胜叉出去暴打一顿。常胜看清了侯文清的脸色,知道自己把他惹毛了,忙转移话题,“大哥既然说要禁足你,明日必然会派下人来盯着,你若是还想出去,今日酒不能饮太多,不然被大哥发现你喝了酒,他怕是要亲自来盯你了。”侯文清幽幽道:“呵呵,说的你不用禁足似得。”常胜:“……”嗯,小祖宗真的炸毛了。第9章第9章侯文清轻哼了声,捏着酒杯又重新半躺回去。今晚天气极好,天空悬挂着无数璀璨星辰,原本吹着风还有些冷,可喝了酒后身体也热了,倒是觉得这风吹得很是惬意。无人说话,常胜摸了摸鼻子,主动挑起话题,“我这两年跟着剿匪团去了很多地方。”侯文清没给反应,常胜便自顾继续说了下去,“好些地方都不是很太平,特别是这两年,各地的土匪都像是没了牵制,四处作乱,无数百姓受到牵连。”皱眉狠狠回忆了下,才道:“半年前我们接到土匪屠村的消息,连忙赶了去,可没想还是晚了一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般惨烈尸横遍野的场景。”侯文清又惊又怒,“还有王法吗!”在常胜的记忆中那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绪并不大波动,他看着怒气冲冲的侯文清,声音低沉:“旺兴县城三面环山,三面山上都被土匪占据,如今他们还没做出害命的勾当,可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侯文清皱眉,“早该将他们全部关进警局,省的留在山上让人整日提心吊胆。”当然这话也只是说说罢了,若是能将这些土匪抓起来以绝后患,警局早就派人去做了,而且这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可最后都以失败告终,别看那群土匪平日斗得死去活来,只要有警察上山围剿,他们便能立刻联合在一起。“你想找土匪的麻烦,我陪你去,但前提是你必须把自己的伤养好,并且不能单独行动。”常胜想到至少两个月后队长才会行动,现在还有时间陪着猴子找那群土匪好好出气。“我又不傻。”被常胜这般转移注意力,之前的怒气也消了大半,只是再没饮酒的心思,“回去睡觉。”两人进屋时,路子翻了个身,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收获了自家少爷一枚嫌弃的眼神。半个小时后,常胜小心翼翼帮睡成大字型的侯文清调整了睡姿,抱着他的腿也不敢睡,怕他把自己伤到,于是就这么看着守到了天亮。咚咚咚——早上九点,路子敲了敲门,直到屋内传出唤他进去的声音,这才推开门,又弯腰端起了放在地上的热水,进屋后看到包着腿躺在床上的少爷,顿感自责,“都是我没用,如果我当时不离开,少爷也不会被土匪掳走,现在也不至于受伤。”侯文清刚醒没一会儿,脑子还很混沌,半晌没应,让本就自责的路子只恨不得流下悔恨的眼泪,在内心将自己千刀万剐后,终于听见了自家少爷的声音,“常胜呢?”“今天一早林小姐和苏少爷就来了,只是那时少爷还没醒,常胜少爷不让我叫你,他们现在正在外院里闲聊。”“他们倒是起得早。”说完总算后知后觉想起方才路子那一通自责的话,侯文清坐起身,揉了揉仍有些发涩的眼睛,道:“你就算当时不离开,他们也有的是办法让你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