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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的表情看着方俣,两个人沉默着,搜挂着肚子里的词。该怎么安慰一个男人睡了另一个男人?关键是他哥们儿把别人睡了有什么好安慰的,都是男人,磨磨唧唧的吭吭唧唧的……所以不安慰,改恭喜才对。28才摆脱老处男的诅咒,还特么恭喜,说出去不丢人么?还是闭嘴吧!“那啥……那个……是不是咱把别人睡了?”梅军看了看丁乐宁,眼神里透着小心又看了看方俣。方俣没说话,还在看着窗外。“挨打了吗?”梅军又问。“噗……”丁乐宁终于憋不住笑了,头扭向一边,忍笑忍的肩膀跟着一直抖。方俣回过神,在梅军和丁乐宁胳膊一人抽了一下,稳准狠。“嘶……下狠手哇。”梅军的手上下呼噜着自己的胳膊。“哎,我不行了,我先乐会儿,我这一周都指望这一个过了,哈哈哈……”丁乐宁转过头冲窗外又一通傻乐,吃了炫迈的节奏,根本停不下来。“你俩……有你俩这样的吗?我这么忧伤的跟你们说着我傻逼的一夜情……”“你快别说了,你再说丁乐宁该笑抽过去了。你还是说说哪位神助攻,让您摆脱了老处男的诅咒?”梅军一直胳膊肘搭在桌边,手里夹着烟,另一只手撑在膝盖上,一副你不说清就干一场的架势。“太乱,根本捋顺不出来,最有可能的是爬床的自己下的药。”方俣边吃边说,情绪毫无波澜。“谁?”丁乐宁终于从炫迈里解脱了出来,转头看见方俣,嘴角又抽了抽,忍着没乐出来。“星传媒一个模特,叫云歌。”方俣回答。“他,挺红一个模特……上个月?”梅军像是想起什么,赶紧跟方俣确认。“嗯,是股份转让……庆祝那晚。”方俣直接回答了梅军的猜测。方博群把自己手里持有的星传媒股份,拿出5%给了方俣。方俣说不出来方博群这是算的什么账,他只能当是自己这几年陪着方秦顺便帮他打理公司的酬劳。就是这个由头,星传媒有了新股东,他再次成了众矢之的。方博群送他一个欢乐场!刚上场,就被狠狠甩了一耳光。“真他妈的乱,让你……算了,你也远离不了那些人。”丁乐宁咬着牙骂了一句。方俣知道丁乐宁没说出的话是,让你远离那帮乌七八糟的人。是啊,大家都知道他就在那,能离多远?这次不但离不远了,还更近了。“找人收拾他?”梅军夹着的烟,狠狠吸了两口,眼里有明显的怒意。方俣抬手放到梅军肩上捏了捏,他知道梅军真生气了,就连刚才还笑的停不下来的丁乐宁,这会儿也低着头,只喝茶。这两个人是真心为他,这是朋友,踏实的发自内心为你的朋友。睡了谁,还是被谁睡了,还真不是大事。什么是大事?方俣自己也找不出一件目前对于自己来说的大事。三个人难得安静的把一桌子东西吃个精光。“你刚说漂亮小孩,咋回事?”梅军转头问方俣。“你上周带人要抄人家……那个。”方俣说完,看着梅军一只手使劲顺自己胸口,一副下一秒就咽气的样。“啥?抄谁家?”丁乐宁问方俣,顺便扫了一眼对面快咽气的梅军。“他……你打得过吗?是挺好看,太小了吧?”梅军终于缓过气,一边回想付简兮的模样,一边很认真的琢磨这事成的几率有多大。“哎呦……我重点偏了,方俣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是第一次说稀罕谁吧?认真?”丁乐宁瞪着眼睛盯着方俣,一脸吃惊,一再想确认的脸都快贴到方俣脸上了。方俣冲着他挑了下眉,算是回应。“靠……有病,快三十了好意思吗?”“真他妈……赶紧……梅军,让小九带人打晕直接拖他床上去,我真是看不下去,太他妈的可怜了,快三十了终于开花了。”丁乐宁终于端不住了,一副跃跃欲试。方俣但笑不语,任由他两个损友随意攻击。“你之前见过他?”梅军知道方俣不是莽撞,也不是真能跟人玩419的人,所以有这种小苗头,那应该不是见过一次就能产生的。“之前见过两次,七天内遇见五次了,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上……哎!”说完自己先沉重的叹了口气。一旁的两个损友均是一脸惊叹的看着方俣。七天见五次,这他妈的什么缘分?五次一句话都没说上,这他妈的是有多怂?方俣索性,把前前后后见到付简兮的场面跟两个损友复述了一遍。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够渣,又是一阵翻盘无望的无力感。“你……你把三十多年攒的倒霉,都用在跟这小子邂逅了吧?你铁定被下诅咒了。”丁乐宁安慰似的拿肩膀撞了撞方俣的肩。“活该,自己作的。”梅军言简意赅的概括了方俣的行为。“是啊!”方俣叹气叹的浑身没劲,自己都快出溜桌子下面去了。“那会儿我追媳妇儿,不也是顶着一个街头混混,吃喝嫖|赌抽的恶名吗?不怕死,你就试试~!我不还握着他老爹的债吗,不行咱哥们儿齐上阵,父债子偿,让他把儿子嫁给你,抹平……”梅军自说自话,听的丁乐宁一愣一愣的,于是,两人真的开始研究起付天宇的债。不怕死,你试试?这句话,方俣又听了一次。第一次是碧海云天的刘景瑞跟他说的,这次是梅军。这话听起来,自己倒不像坏人了,听起来付简兮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小怪兽,闻都不能闻的毒。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洗白了一个!等付小爷收了方俣这妖孽,拖回窝里……(捂眼睛)。第12章语言不通付简兮到家时候,大建正在给后院的几棵果树浇水。付简兮把提在手里的早点直接放在后院的藤条桌上,转身进厨房拿了两个大碗、一个盘子回来。把早点装好,坐在藤椅上看着大建从前院儿又拎了一桶水正往后院走。“吃吃吃,别等我,马上完活。”大建把手里满桶的水,浇在一棵正打着花骨朵的梨树根部。付简兮并非再等大建,只是想起每年梨树花开的样子。花白色满枝头,五瓣儿娇嫩的花冠,花期很短,确切几天没数过,花落后才会长出嫩绿的叶子。这棵树跟他的年龄差不多,年年花开繁盛,可是果子却接不了几个,吃起来更不堪入口。“贤惠呀。”看着大建坐下,付简兮把他的两人份早点往他面前推了推。“那是,给你当媳妇合格不?”大建准备低头吃东西前,冲着付简兮抛了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