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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小峰,是我……”尉迟峰愣了一秒,随即大吼:“老婆??!!!”声音响得连金致尧都能听见,心脏噗通一跳。“嗯。”“老婆你去哪儿了?!怎么一直不回我电话,我给你发了那么多短信,你都没看到吗?!”“对不起,我的手机丢了。”“哦,这样啊!”尉迟峰松了一口气,一天没联系上人,暴躁得要死,听到他熟悉的声音,又开心起来:“这是你的新号码吗,我以后是不是打这个电话?”急忙说:“不是的,我手机还没找回来,等我找到了,再,再和你联系。”他很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哭出来。尉迟峰不满:“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嘛!我给你买新的好不好,和我一样的,我们用情侣款,嘿嘿嘿……”尉迟峰永远那么可爱,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温柔地说:“不用了,真的不用。”撒娇:“要嘛要嘛,我要和宝贝用情侣款,宝贝你在家吗,我去找你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再让他们说下去,就会失控了,金致尧咳了一声。夏银河脸色苍白地看了他一眼,打断男孩的甜言蜜语,声音比哭还难听:“小峰,我还有事,要挂电话了,对不起,再见。”然后在尉迟峰惊讶焦急的大喊里,迅速挂掉电话。金致尧收回手机,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您不应该再和他联系。”车子沉稳地在山路上行驶,谁都没有说话。——金致尧将人送回了费宪霖的公寓,市区的繁华地段,环境却清幽别致,价格不菲。带他大致熟悉了一下房间,然后说:“抱歉,我还有些事,不能一直陪着您。您饿了可以打这个电话,会有人过来送餐。房间的卫生也不用打理,会有保姆过来收拾。”他安静地坐在客房床上,低着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金致尧忍了忍,最后还是说:“学……费总脾气不太好,您最好还是听话一些,不要再惹他生气。”他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房门关闭,屋子里安静得只剩他一个人,窗帘被拉上,阳光照不进来,卧室黑沉沉的,他觉得很累,有点想睡觉,所以将自己蜷在床上,虾米一样闭上眼睛。费宪霖那天忙到很晚才回来,不停地工作,拒绝去思考。可是纷乱的思绪不停地冲击脑袋,他有男朋友了?他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怎么可能?!他还那么小,看起来什么都不懂,为什么要谈恋爱,和谁谈恋爱?!嫉妒得发狂,心情愈发暴躁。交上来的几个财务报表都有问题,看得他火冒三丈,嘭地一声砸在地上。抽了根烟,冷静下来,叫来金秘书立刻去查,然后继续工作。晚上十一点多司机才将人接上车,看他沉默疲倦的神色,小心翼翼地不敢说话。回到公寓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扯松领带,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旁边的房间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他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迅速坐起,打开了那扇门。男孩恐惧地坐在床上,害怕得发抖,他的整个身体都缩在黑暗里,脆弱又小心。费宪霖背着光,看不清表情,一动不动地注视他。夏银河莫名地害怕,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都让他觉得不安。费宪霖动了,大步走了过来,在他惊讶地呼声里,将人一把搂住,抱着他的脖子开始接吻。这是他看上的东西,即使他不愿意,又有什么关系。稚嫩的口腔被一根大舌填满,他呜呜地叫,却无法阻止男人的侵犯。男人抱着他,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他被亲得喘不过气。他的味道很甜,口腔很嫩,费宪霖亲得上瘾,抱着他的脖子,按在自己怀里,热烈地交换湿吻。被压抑的情欲爆发,被克制的思绪放开,费宪霖开始脱衣服,现在就想做。被他放开身体夏银河才有空挣扎,狠狠咬了他一口,在费宪霖捂嘴呼痛的间隙,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滚——!!!”男孩哭腔颤抖,小小的身体剧烈起伏,眼角红通通,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流泪。他后退一步,又说:“不要碰我。”费宪霖被扇得偏了头,跪在床上,刘海散乱,气息沉重。身体紧绷,如一触即发的兽,随时都会展开攻击。他沉默好一瞬才抬起头,眼神是被压抑的血红狠厉,俊脸绷得青白,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去掐他的脖子,将他扑在床上,对着那张嘴一通撕咬狠亲。“啊啊啊啊啊!!!”夏银河扑打尖叫,身体乱跳,手脚胡乱踢打,被费宪霖制住,扇了一巴掌,怒骂:“婊子!”将人扇老实了,又压在他身上,扯他的衣服和裤子,他今天就要做,管他有没有男朋友,管他愿不愿意。夏银河还在和他扭打,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手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裤子,对他踢了好几脚。费宪霖已经失控,整个人如狂怒的公牛,捂着他的嘴,将他摁在床上,坐在他腿上,去扯他的裤子。“啊!”男人突然惊呼一声,吃痛地甩手,却被夏银河死死抱住,他张着嘴,对他的手侧软rou一阵狠咬,那副痛恨的模样,恨不得把他的rou都咬下来。“放开!”费宪霖掐他的下巴,才将手抽出来,左手内侧鲜血淋漓,痛得他冷汗直冒。他愤怒地看着身下颤抖哭泣的男孩,眼睛血红。夏银河哭得全身都在抖,努力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哀求的声音,费宪霖被手上的疼痛刺激得清醒,愤怒地下了床,出了门。关门声震耳欲聋,连地都在颤抖,缓过那阵响亮的余韵,房间又安静得落针可闻,费宪霖离开了公寓。他这才像虎嘴逃生的小兽,缩在床上,呜呜地哭。费宪霖径直去了车库,点了一支烟,连手都在颤抖。手上的血迹浸湿了他的衣袖,狼狈又肮脏,却没空去管。抽完烟才冷静点,发动车子,轰隆一声开了出去。去的是酒吧。幽暗闪烁的灯光掩盖了所有愤怒和不满,嘈杂的环境让所有罪恶的欲望放大。男人坐在吧台上,一杯一杯地灌没加冰的威士忌。“嗨,帅哥~”一个清秀的男孩坐到他的旁边,熟练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