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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悲惨地说:“是一号boss,巨虫人!”刘涟:“……”“惊不惊喜?刺不刺激?”巨虫人,一战消灭近百个异能者,但剧本里并没有说是什么类型的虫子。它的完全形态,几乎覆盖半条商业街,将天光遮蔽得严严实实。那一战的惨烈,就连男主都没有全须全尾地回来。他被巨虫人咬掉了一只手,要不是基地里有高阶的治疗异能者,他就是个残废了。“我要救她。”刘涟斩钉截铁道。系统点头。它就知道是这样啦,宿主太善良没办法。它伸出面条手,从肚子里掏出神秘骰子:“当当,来吧。”刘涟说:“扔。”骰子骨碌碌打了个转,停在某一面。“哦……”“咦……”刘涟和系统对视一眼:“可以。”“那,就这样吧。”***星川市东区,著名的富豪别墅里,此刻警戒森严。一个血流半身的男人,颤栗着跪倒在地上。“她是这么说的?”冷冽沙哑的嗓音,从上头传来。“是、是的……沈爷,季婉婉说,叫您等着,她会亲自过来杀您……”沈晋原感到十分有趣,拍着扶手大笑起来。“有意思,不错。连黄毛丫头都敢和我叫板了,这世界真有意思啊。”他摩挲着拇指上的帝王绿扳指,对外挥挥手:“下去。”几个人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将地上失血过多昏迷的人拖走了。沈晋原十指交叉抵住下颌,刘海下眼神晦暗,说不清是阴郁,还是兴奋。原本他以为已经统一了星川市,生活枯燥无味,正在想着要不要向外扩张,便出现了一些狠角色来为他调剂生活。比如,这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季婉婉。他非常不以为然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哪会有这么恐怖?直到他派出去的人,个个死无全尸,只剩这一个回来通风报信,沈晋原才开始重视这个问题。站在力量的顶点,未免太过无聊。但沈晋原从不会盲目自大。所有出现在他地盘里的强人,他要么就收编他们,要么杀掉,无一例外。很少有人会违抗他,除非那个人活腻了。就这样,他把星川市所有的异能者,和一些外来的过江猛龙,整合到了一起。在整个省内,沈晋原可以说是一家独大了。有野心勃勃的手下提议他,眼光往外再放远一些。反正,新的世界,也需要新的秩序。这个秩序,可以由任何人建立。沈晋原考虑了一会儿,决定放弃。外面的水太深,他暂时还不想拿命来拼。何况自家都还没扫干净,怎么放眼世界?季婉婉不足为惧。任她再凶再横,也就一个小屁孩子罢了。只要她敢来,沈晋原有一百种方法让她再也走不出去。令他忌惮的,是一个牵着大兔子的神秘男人。这个人,前段时间一进城,就一路横扫过去,根本没有人敢拦。但他又凭空消失了,带着他的兔子一起。沈晋原不是没有派人出去搜查过他,但一无所获。据目击者称,这个男人穿着病号服,看着病怏怏的,没什么杀伤力。可一交手,他们几乎摸不到他的衣角。不仅没有找到人,连兔子毛都没找到。直到现在,才有了一些线索。他派出去的眼线们回报说,深夜里有一只巨大的兔子狂奔而来,往市区里的山头上去了。沈晋原大骂他们废物,连兔子都看不住。手下们非常委屈,那哪里是兔子,简直是F1赛车!黑夜里只能看见一团白毛毛,唰地一下从头顶过去了,他们怎么看得住?“沈爷……”有个手下急急忙忙冲进来,沈晋原刚想开口骂人,却听那个人说:“兔子,兔子找到了!”“哦?在哪?”“北城区的万馨园里……季婉婉,也在那里!”沈晋原一拍扶手,露出一个有点阴郁的笑容。“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么,这回他干脆就送他们一起去见阎王好了。星川市,只能有一个老大!***容宅。深夜23:48。季婉婉和玛莎拉蒂玩了一天,累得睡下了。容溪与白桐,今日基本上相安无事。但白桐一直欲言又止地看着容溪,好几次想开口,容溪都冷冷偏过脸去。“没什么事的话,咱们睡觉吧?”陆决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眼里亮晶晶的。季婉婉跟他们睡同一层,在隔壁房间。容溪的家隔音效果是很好的,因此陆决可以肆无忌惮。容溪看了他几眼,呼出几口气:“拿你没办法。”他慢慢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露出玉白的皮肤:“不要弄得太累……”“好好好!”陆决两眼放光,嗷地扑了过去。陆决正在啃容溪的脖子,门板却突然传来响声。那个瞬间陆决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把敲门的人撕成八块。“小溪,是哥哥……”白桐说,“你出来一下可以吗?”容溪眼神极为不耐,但他还是推开了陆决:“听听他说什么废话。”陆决委屈得不行,整个人开始散发出怨气。容溪无所谓,凑过去在陆决唇上亲了一下。怨气“轰”地变成了热气。陆决傻兮兮地笑着,跟在容溪身后。但一出门,他的表情瞬间变成平时的吊儿郎当。白桐想去拉容溪,被容溪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客厅里,所有人都在,除了季婉婉。白茉警惕地看着容溪,邵轶则是脸色阴沉,不知道再想什么。陆决发觉他在看容溪,便轻笑着与容溪十指相扣。邵轶愈发如坐针毡。“你想问什么呢?”容溪慢条斯理地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心平气和开口。白桐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缓和道:“小溪,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应该没有必要彼此隐瞒什么,对吧。”“哦?想说什么你就直说。我很累,要去睡觉。”容溪道。白桐一看挂钟,23:58。“不急。等两分钟吧。”白桐柔声道。容溪秀丽的脸上渐渐挂上似有似无的讥嘲。他早知道会这样。其实,也隐瞒不了多久。这几个家伙,虽然令人厌恶,但至少智商在线,不是可以糊弄的傻子。两分钟稍纵即逝,午夜十二点,一切恢复原状。众目睽睽之下,桌上摆着的杯盏零食,倏忽消失。而容溪原本穿着丝绸睡衣,也变回了那一天晚上记录的那套。白茉眼睁睁看着,刚才她还在吃的薯片,唰地回到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