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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着他的脖子吻了过来,舌尖狠狠地撞开齿列挺进口腔,吮吸啃咬,牙尖先磕上去,舌尖再探过去轻轻舔舐……秦进那点道行在他哥面前完全算不上道行,很快就软的像个面条似的挂在他哥身上喘息。秦钊一面顺着嘴角吻到耳边,一面挑开低腰牛仔裤的扣子探进去,微凉的手掌顺着小秦进的弧度来回移动,沉声道:“秦进,是不是只有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你才能明白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是不是每次生气的时候,都要拿一把刀子往你哥的心坎里捅,你才能舒坦!”秦进被秦钊压在唇齿间的愤怒和伤感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就看到秦钊刀刻似的眉眼间染着极深的疲惫。额发全部梳了上去,有几根发丝略显凌乱地垂了下来,眉色浓重,唇线凌厉,极度英俊的人疲惫起来有种致命的诱惑……秦进觉得胸口疼得像是要裂开,他想,秦进你丫真是个傻缺,他这么拼命为了什么,不还是为了让两个不容于世俗的人,有能力继续相爱,还不是为了能让你衣食无忧任性到死……秦进放下马桶盖,推着秦钊让他坐在上面,抬手脱掉身上的背心,在秦钊面前半跪了下去,先是在形状精致的喉结上轻轻一吻,一颗颗挑开衬衫扣子,舌尖顺着脖颈划过胸口,绕过小腹,最后停在了那个微微蓬起的部位。秦进抬头看了秦钊一眼,那眼神有多深情就有多旖旎,有多眷恋就有多魅惑。秦钊觉得他迟早会死在秦进身上,死在这个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惦记的小东西手里。秦进伸手解开秦钊的腰带,拉下拉链,在那个尺寸惊人的东西跳出来的瞬间张口含了过去,舌尖在顶端轻轻舔过,然后沿着柱身一路向下。秦进没有多少经验,更谈不上技巧,只是一个男人依靠本能想取悦另一个男人,如果舌尖和嘴唇还不够,那就加上深喉,如果亲吻和舔舐还不够,那就加上揉弄。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快乐,秦钊,你告诉我……一记深喉之后,秦进被呛得微微有些咳嗽,秦钊还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秦进又气又恼地瞪了秦钊一眼,那一眼真真儿是风情万种,眼角微红,眼睛里荡着清浅的水光。秦钊有种想秦进揉进自己血脉里的冲动,他一把把人拎起来,拎到面前狠狠地亲吻,一边吻着一边利落地剥掉了秦进的裤子。秦进跨坐在秦钊腿上,从秦钊的裤子口袋里翻出一小管KY,拧开盖子把液体挤在秦钊手指上,然后把秦钊的手往自己身后送过去。秦钊在唇齿相交的间隙,断断续续地道:“我没带套……、”秦进把秦钊的手送到入口处,用大腿内侧的肌肤轻蹭着剑拔弩张的那一根,撒娇似的小声嘀咕着:“进来……要你进来……要你射在里头……我要你……哥哥……”我身边住着一只妖精——秦钊的脑袋里骤然闪过这样一句话,他按着秦进的后颈让两人更加密实地贴合,一边将裹着润滑剂的手指探向那个即将接纳他的地方,另一只手在大腿内侧来回摩擦。KY有点凉,接触到肌肤的时候秦进哆嗦了下想要躲开,被秦钊劳劳地按在身前动弹不得。秦钊一边亲吻着他,一边小心扩张,手指从一根变成三根,剑拔弩张的东西坚硬的如同铁器,秦钊抽出手指,抚着秦进的肩膀示意他自己坐上去。秦进偏头看了秦钊一眼,红艳艳的嘴唇勾出一抹狡黠的笑,他凑到秦钊面前,抓住秦钊的手放在小秦进上,秦钊放缓了力道轻轻抚弄,坚硬如山脉的脸部轮廓变得温柔起来,轻声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呢?”秦进舒服地半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秦钊抚弄,刷的一声抽出秦钊的腰带,利落地将他的两只手绑在了身后。秦进动作极快,等秦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打好了死结。秦钊像只晒太阳的雄狮一样慵懒地垂下眼睛,道:“你可捆结实一点,万一被我挣开,秦进你今天就别想合拢腿!”秦进俯下身在秦钊胸前的那一粒上轻轻一咬,笑道:“我说错了话,该罚!你十二天不理我,也同样该罚!”秦进扶着秦钊铁器似的那一根,用湿软的润滑充分的入口一下接一下地摩擦着,偶尔会探进去一点,但是马上就退了出来。秦进一边摆动着腰,一边歪着脑袋对对着秦钊笑:“想要吗?想进去吗?偏不给你!偏不让你进!”秦进一边逗弄着秦钊,一边□□,□□声压在唇齿之间,断断续续的,格外甜腻。秦钊看得到听得到甚至感受得到,就是不能尽兴地吃到嘴里。最磨人的方式,最甜蜜的酷刑,秦钊被激的红了眼睛,浓黑的眉毛渐渐皱起,他看着秦进沉声道:“小兔崽子,你真以为你能翻天!”秦钊手腕翻转,从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抽出了被捆绑住的手腕,秦进愣了一下,紧接着眼前猛地一花,回过神来时秦进已经被按趴在了隔板上。□□处一阵火辣辣的,秦钊及其凶悍地撞了进来,铁器划开柔软,撞进身体的最深处。尖叫已经涌到唇边,偏偏外面传来杂沓的脚步声,秦进带着哭腔恳求:“有人进来了,轻一点,求你了……”秦进比秦钊矮了半个头,背后进入的体位让他的后脑刚好卡在秦钊的肩窝处,刺短的头发扫过秦钊的下巴,露出一只圆圆的耳朵任人处置秦钊凑到秦进耳边轻声道:“怕人听见你就别出声啊!”话音未落,秦钊探出手去握住小秦进,同时腰部猛力动作,深入在深入,用力再用力,最敏感的一点被摩擦,被撞击,最脆弱的部分被抚弄,被轻柔。秦进觉得自己快疯了,反手勾住秦钊的脖子与他接吻,甜腻的凌乱的疯狂的□□声,消失在密实相交的唇齿之间。极致的放纵,极致的狂乱,极致的爱与被爱。究竟有多幸运才会遇见这样一个人,秦钊吻住秦进的嘴唇,眼角飞起一点晶莹的湿润,这样一个人,他想把最好的东西统统捧到你面前,他用尽了生命去爱你,却还时常担心对你不够好,他把阳光雨露阴晴雨雪统统给了你,却从未想过自己还剩下些什么……秦进……秦进……秦钊觉得这两个字,连同这两个字的主人都让他喜欢得无以复加。做到最后尽管秦进软著嗓子极力挽留,秦钊还是坚持射在了外面,秦进光溜溜地瘫软在秦钊怀里,只剩下喘息的力气。空气里残存着交欢的味道,激情退去,酒劲退去,秦进终于想起来还有个东西叫“羞耻”,尤其是用自己的一身光裸面对秦钊的衣衫整齐。秦进抬起爪子捂住脸,无处可躲地把自己蜷成了一团,秦钊捡起衣服把小祖宗收拾整齐,咬着耳朵道:“拿着我的车钥匙去车上等我,我很快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