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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点、再使劲点!李云瞪大眼,下体让白公子捅出湿意,扑哧扑哧的水声在窄小的耳室里头特别刺耳。体内慢慢升起的燥热让李云手脚都发软,他喘着气,很是努力地瞪着白公子。白公子还在跟他说:不要停下来呀、使劲点儿、弄死我!似乎嫌弃李云越发脱力的手,白公子按住李云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掌,不容他撒手。腰也不闲着,直把李云捅得酸酸软软的。这下、李云想走也走不掉了。白公子锁住他的手,胶着的下体一刻不闲,李云终是被弄得射出来。白斑斑的精水洒在白公子的小腹上,李云白茫茫地看着,一时间都不知道那是什么,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腔内让精水撒得白斑斑的。作者有话说:没存稿了_(:зゝ∠)_以为浣溪沙写到尾声了,近期会先完结浣溪沙。桂花黄大纲还没完善,估计是先开新坑,再慢慢填新坑和桂花黄的。所以更新不定哦。第8章折子邓赖云陆有恒满头雾水回到米铺,干活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把通铺的工友惹得颇有怨言才爬起身去了一趟茅厕。在茅坑上蹲着蹲着,他一拍脑门,终于觉得奇了怪了。他娘平日里不怎么待见李云,每回回去见着自己与李云走得近了,都要问这问那的,不问个清清楚楚都不肯罢休。这回她说话吞吞吐吐,连他进去李云的小隔间都没过问半句。而且白府里头也就白夫人和白少爷,哪来其他贵人。陆有恒越想越不妥,真担心李云那小子让人糊里糊涂卖了他自个都不知道。等到天亮,他与掌柜的再要一天假,匆匆又回到白府。李芳一瞧儿子板着脸跑回来质问李云的事儿,她死撑着不说。陆有恒性子一上来,嚷道:“行!我寻阿云问去!”李芳脸都黑了,急急忙忙拉住他。李芳斥道:“夭寿的!人家李云是摊上好事!得了少爷的宠,日后可是要过好日子的!”陆有恒大怒:“谁不知道白家有个——”李芳一听,赶紧捂住他的嘴,骂:“嘴没长好不是!这话你也有胆子嚷嚷!非让人割了你嘴挑了你舌才甘愿!”陆有恒怒哼,叫道:“不行、阿云才出来城里多久!事儿能懂多少!快让阿云回来,少沾那些贵人天大地大的事儿!”李芳气得一头通红,“好呀好呀”地嚷了两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哭喊:“去罢去罢,甭管我这个当娘的!儿大了、也嫌弃娘多事,觉得娘碍眼了!娘不拦你、你出这道门,娘好找根梁子一根麻绳一挂,一了百了哇!”几句哭号骂得陆有恒脸色青青紫紫,看着李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只得跪下来搀扶,哄了好半天才把李芳的气顺下来。陆有恒让李芳一吵一闹的花费了不少时间,眼看要日头西斜,只得无奈摇头,满腹心事地赶回米铺去。米铺掌柜的二姑娘叫邓赖云,是个长相颇为端正的姑娘。邓赖云见他一脸愁云,还以为陆有恒烦心彩礼的事儿,偷偷把他拉到店里的嘎啦处,掏出一手帕塞给陆有恒。陆有恒揭开一瞅,是一只细细的金指环。邓赖云道:“这是前日我娘私下给我的,应是能当不少银子,彩礼你便不用再烦了。剩下的银子连着之前凑的,应该也够备些零零碎碎的物件。”陆有恒心情更差了。他把金指环递回给邓赖云,颓唐蹲下身,厚实的肩膀深深地耷拉下来,瞧得这个人都像是被千斤大石压着一般。邓赖云也蹲下身问怎么了。陆有恒提了李云那事,邓赖云悟过来,道:“你那远亲堂弟确实也倒霉。”想想又道:“之前听你说他是来寻医的,现下怎样了?”陆有恒摇摇头,邓赖云瞧瞧他,有些气:“这都没你的事,你倒自个闷里烦,也不怕我有怨气。”见陆有恒无辜看过来,她才撅嘴把金指环又推给陆有恒,哼一声:“没我看着你,怕你吃亏都不知道咯!喏!拿着!当的银子你给你那弟弟瞧病去,彩礼……咱两慢慢凑就是。”老大夫白公子这些时日忒让人省心,但白夫人依旧放心不下,让蕙萍三番四次去请秦老大夫。这老大夫名堂可大,曾经在宫里当差数十年,后来辞官归隐又跑了十多年的江湖,手艺高超得很。如今老了,懒得动弹就寻了个山清水秀的地儿住下来,平日里都是闭门谢客;若不是白夫人娘家曾有恩于秦大夫,也请不动这尊大佛。秦大夫肩提药箱,有些老眼昏花,嘴里嘟囔着“没多少日子咯”,然后一步一停地登上白府的台阶。蕙萍原想搀扶搀扶,但是秦大夫挥摆着手拒绝,然后略感吃力地提着行当来到白府大门前。他眯眼瞧了瞧白府的牌匾,就弓着腰脚步微晃地进去了。蕙萍随着他身后,将白公子近来的举动都与秦大夫一一说来。秦大夫一听冲喜二字,气得哼一声,道:“病得不轻呐!连老头子我浑说胡话都信以为真!这般下去,我这老东西真不知道给谁看症去!”蕙萍抿抿唇,不敢回嘴。见秦大夫愠色稍稍收敛,她又把白公子认娘的事儿也说了。这回秦大夫没再叱责,一路听着,眨眼就来到白公子的院子。白公子早早就在房内小厅等着,秦大夫满嘴牢sao地卸下行当,揉揉肩膀才坐下来。白公子要笑不笑地看着老者,老者也回以同样的笑意。秦大夫昏话的老眼扫了扫白公子上下,随意道:“诶、好了好了!”说完就起身拉起行当要走。蕙萍哪肯让他敷衍了事,又得把人哄得坐下来。秦大夫边埋汰边给白公子把了脉,说了一通话,无非是年轻人肝火旺盛、多疏泄疏泄就是。蕙萍让这不正经的老东西臊得不行,却发现白公子难得认认真真听了,还问起秦大夫:“若是行房后有血,怎好?”秦大夫立马把嘴封起来。蕙萍一怔,这才看看四周,确实没见着李云,这下子刚臊红的脸刹那青白起来。倒是秦大夫眯起眼,一脸肃穆地说:“你莫祸害人家女娃儿!”白公子仅仅对他微微笑了。耳室离小厅有些远,里头睡得熟的李云自然没听见。他浑浑噩噩地做梦,也不知道梦好梦孬,只是都开了头,便一直跟下去。他好像翻了无数座山,一路上斑驳陆离,待他腿都要走不动了,他便回到家门。家中老父母拉他坐下,老母亲给他熬药汤。那汤药在老母亲的手里抖动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鳞痕。老父亲说:喝了药,病就好啦!他便伸手接过药,欢天喜地要喝下去,可定眼一看,碗里哪是往昔黑乎乎难以下咽的药汤汁,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