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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亲密到夜里要一块儿说些体己话的程度,我明白。”段鸦对这个逐客令倒没有显示出任何不悦,干脆利落地往门外走去,“父亲大人,别担心,我走的是结界。”待段鸦的脚步声渐远,段炎鳞风霜雕刻的脸上,才露出一点真实的笑意。为了将爬出棺材的应晦葬回去,谁都能是棋盘上的棋子,就连亲生儿子也不例外,无非是需要拿点利益诱骗一下罢了。反正这个儿子也不太像他,为了妖族大业牺牲一下,算的了什么呢?作者有话要说: 头一次入V激动到拿不稳话筒(你快住手)感谢杜抄的地雷!感谢瓶邪王道的地雷!谢谢支持正版的小可爱们!我会继续加油哒~小剧场双手奉上:陆:老婆,你有没有害怕的东西?温:没有陆:怕鬼吗?温:不怕陆:怕妖怪吗?温:……我就是陆:那你怕挠痒痒吗?温:不怕陆(半信半疑地伸手):真的吗?温:哈哈哈哈哈快快别挠了!我一身都是痒痒rou行了吧!陆(摸住某处,坏笑):这里也是?温(惊/喘):唔!第47章回忆幽深黑暗的山洞中,有个小男孩坐在石床上。他身上罩着一件肥大的长袍,显然不甚合身,衣摆拖了一半在地上,看上去更像是一条丝质的床单。他将衣袖卷成厚厚一圈,堆在胳膊上,百无聊赖地伸出手指在岩壁上轻抠。就像是个早早放了学,等待大人来接的孩童。他忽然抬起头,看向某处:“啊呀,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洞里一片漆黑,无人应答,但小男孩好像和谁较上了劲儿,一直盯着那处黑暗不放,嘴角带着笃定的笑容。过了一会儿,从黑暗里传来一个阴柔的声音:“这回倒是找准了我站在哪里。”“总要尽快与龙骨融合不是?我近来辨识的能力强了许多。”小男孩双手撑着下巴,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对自己进步的速度还有些不满意,“不然到那一天,我只能给你拖后腿。”岐从阴影中现了身,身上满是血迹,脸上难得没带着笑意。“你怎么了?”小男孩一惊,“你受伤了?”“哦,那不是我的血。”岐转着一枝被血染成深色的桔梗花,语气平淡,“我昨日去了故人的埋骨地,想起往事,心中甚是难过,夜里散心的时候,就顺便杀了几个人玩玩。”小男孩对他心情不好就会去杀人发泄的这一点习以为常,不作询问,口中“嘁”了一声,对他的虚伪表示不满:“杀她的是你,现在来说什么难过……你们大人,果然有点难以捉摸。”岐没有理会小男孩的嘲讽,他低头看着手中的桔梗花,眼里饱含温情,就像一个陷入热恋的小伙子,在透过那花深情地凝视着自己的心上人。他想,岚一点都不像桔梗花。如果非要用一种花形容她,那应当是玫瑰。生得美艳却带刺,就像岚拥有一副姣好的女子容貌,却似个男儿般刚强。岚不该喜欢这种柔柔弱弱的花。“当年我养好了伤,便打算先将龙角剑夺回来。”岐眯着眼睛,沉浸于往事,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以“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拒绝了小男孩听故事的要求,“我想,那是用哥哥身体的一部分做成的剑,那帮妖族的蠢货,怎么配拿?就算离哥哥回来的日子还很远,我也要先得到它。”他当时也是年少,可没有如今能沉得住气。伐晦之征害死了他的哥哥和族人,这些血债,自然要问妖族讨要回来,他打算潜入乌衣,能杀一个便算一个,夺了龙角剑,先将心中的不满和愤怒宣泄个够再说。小男孩问:“然后呢?”“路上碰到了个小男孩,和你差不多大。”岐打量了小男孩一眼,后者被这个眼神看得发毛,“聊了几句发现他是乌衣新收的弟子,我就……”小男孩凉凉地说:“你就附身了……万一哪天你这具身体不能用了,你不会觊觎我的吧?”岐摊了摊手:“我对智障玩意儿没有兴趣。”小男孩不知道自己应该感谢一下他,还是往他身上踢一脚。“我附在他身上,进了乌衣,认识了岚。”岐很快将跑远了的话题拉了回来,他平日里极少对小男孩说什么往事,这会儿倒是有些滔滔不绝了,大概是压抑了太久,也或许是今日有些触景生情,“岚是个很美的女人,就算是那时候的我,也不得不承认。乍一眼看去,你会觉得她非常不好亲近。我每日里只敢与‘师兄师姐’在一起,不敢去接近她。一直到那一天。”岐往洞壁上一靠,感到刺骨的凉意沿着脊背爬了上来,他呼出一口冷气:“我让一个师兄打得鼻青脸肿,摔在地上。不得不说乌衣还真是不留情面,快千岁的妖怪们欺负一个小妖怪,也欺负得津津有味,也不知道是谁定的传统,我正这样想着的时候,有一双手,重重地在我头上拍了一下。”岐说到这里,停住了。那个场景隔了五百多年他也能记得清晰如昨日,如今重提,一瞬间就将他拉回了往日的记忆里——那双手肤色白皙,十指修长柔软,丝毫不像一只终日握剑的手。岚笑得眉梢都是得意,朝他扔了一个小药瓶:“小东西,拿去擦。”“小溪流”缩着头,对岚的接近有一些不习惯。岚丝毫不嫌弃地上脏,随手一甩红色的袖袍,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一副找熊孩子谈心的家长模样:“你不要怪师兄他们下手重,我在一旁看来,他们还是留了许多情面的。”“小溪流”——外表是个孩子,内心却是个八百岁的妖怪,闻言自然有些不服,他想,我也没有使出全力——内心愤愤的想法表现在动作上,就是捏着拳头,一副不甘心的模样。岚看了他的表情,露齿一笑:“你好像有些不服气?”“没有。”“小溪流”嗫喏出声,继续伪装,“不过是……有些疼。”“你也未使出全力。”岚说话一针见血,随后看着他,“为什么?怕揍得师兄满地找牙,拂了我这个师父的面子?”“小溪流”不知对方是不是在试探,决定闭口不答,反正他一惯给人的印象便是内向安静。“完淡你是别想了,关凝和守新也是我最早的一批得意弟子。”岚挨个指着人群里的几人给他看,“但是那一个,只比你早拜师一百年,你凭着天资,是可以打败他的,打输了怕什么,师父给你撑腰。”他怔了一怔。自从哥哥走了以后,似乎是多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