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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东方不败斜睨着自己的那种霸道邪魅的样子,西门庆只觉的热血沸腾,最近都没找过人,火气可是有点大。就在西门庆沉思的时候,隔壁院里传来了两个女子说话的声音。“娘子,是要放在这里吗?”一个小丫头清脆的声音。“嗯,今天天气好,我在这里略坐坐。”声音温婉轻柔。然后便没了动静。西门庆一愣,看了看那边的院落,立刻就想到了新搬来的花子虚,还有就是轿子里看自己的那个女人。难道这声音的主人就是那个女人?听这声音,这女子必然长的有几分姿色。不能去看东方不败,满身的力气没处发泄,如今听见这女声,西门庆的心思立刻变的活络起来。满园子打量,他一眼就看见了那边的那个假山,便紧走几步,登上了假山。西门庆所在的院子跟隔壁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那墙有两米多高,就算再高的人也看不见彼此。不过西门庆站在假山上就不同了,他一眼把对面的情况看了个清清楚楚。对面那边也是一个花园,不过跟自己这边的繁茂不同,那边的花草长期没人打理,有些颓败。花园中间有一个凉亭,凉亭中做了一个穿着淡绿色裙子的女人,旁边则站了两个小丫头。不过这三个人都没看到西门庆,该吃茶的吃茶,该侍奉的侍奉。那女子背对着西门庆,西门庆看不见女子的长相,自然很是不甘。想了一下,他就从袖中拿出了一管玉箫,放到嘴边呜呜的吹了起来。别看西门庆对读书不在行,对其他的玩乐东西,他可是一点就通,就比如这玉箫,也没特意跟师傅学,只听了几次,又自己尝试了一段时间,倒也吹的有模有样的。那边的女子听见萧声,反射性的就朝着西门庆这边看来。正看见阳光下,好似染了暖色光泽的人风中临立,那好似含了情的眉眼,那诉不尽的呜咽箫声,女子脸色一红,立刻扭过头去不再看这边。倒是那两个小丫头,看的有些忘我了,眼带星光的注视着这边。刚才女子一回头,西门庆自然看到了女子的样貌,不禁也暗自赞叹了一声。小巧精致,眉目如画,就好似昔日掌上起舞的赵飞燕一般纤细,让人有种好好想要好好疼爱的感觉。眼中光芒更甚,他的箫声吹的更加绵延。那女子也就是李瓶儿不敢回头,却觉的脊背一片湿热,好似有什么东西黏在上面一边。不用想,她也知道那是什么,肯定是那登徒子的目光。心里有些羞恼,但她却没有起身离开。眼睛微抬,她立刻就看见旁边那两个丫头如痴如醉的模样,不由得心里十分恼怒。至于为什么恼怒,是因为这两个丫头的无礼,还是因为属于自己的被别人觊觎了,她却不知道了。☆、第8章“迎春,帮我添茶。”李瓶儿沉声道。叫迎春的小丫头是以前侍候她,跟着她一起逃出来的,所以倒没有太害怕,给她添了茶,又瞄了西门庆一眼,这才笑道:“那人的萧吹的真好!”李瓶儿没说话,只是拿起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要是当初娘子遇见的是这人,能嫁给他就好了。”迎春有些失落的道。要是李瓶儿能嫁给西门庆,她也很可能被西门庆收房,那样一个风光霁月般的人物,这世上应该没有几个了吧!李瓶儿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是一阵翻滚,立刻想到了自己的丈夫花子虚。她当初就看不上他,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才不得不下嫁,这件事就像她的一道伤口一般,让她时刻难安。如今这伤口被迎春挑开,而且是以这种对比的方式挑开,她如何不疼,如何不怒。这世上最无奈的事,便是没有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啪”的一下将茶杯放在桌上,李瓶儿立刻站了起来,想要离开,或者说想要逃离,可是背后的箫声越加绵延,如泣如诉,好似要把人的心给勾出来一般。瞬间,两行清泪划过面颊,李瓶儿没有离开,而是颓然的坐了下去,然后将脸扭向另一边,不让任何人看清自己脸上的表情。这半年多的颠沛流离,这半年多的心惊胆战与委曲求全,顺着这清泪,全都涌了出来,又全都化在这箫声中。西门庆这边一曲吹完,见李瓶儿既没有回头看他,但也没有离开,便知道自己又有一件猎物要入网了。微微笑了一下,他得意过后却也觉的很无聊。谁说这世上只有男子爱颜色,女子不也是如此,要不是自己老爹给了自己这身好看的臭皮囊,他哪会这么不往不利,食色性也,男女都一样。说到无往不利,他又想起了东方不败,还从没有一个人敢那么嫌弃自己呢,当初自己只不过亲了他一下,他竟然敢呕吐,就算现在,他想做一些亲密的事,都不得手。也罢,就是这样才有趣,以后,定要他求着自己亲他,碰他。心里有些愤愤的,就更觉的刚才的事无聊了,他就下了假山,往前院走去,看老爹这是回来没有。还没走到前门,就见来保满脸焦急的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人,那几个人似乎抬着一个人,正往宅子里走。“怎么回事?”西门庆问道,问完,他也看清了那个被抬着的那个人模样,不是自家老爹还是谁。不过自家老爹此时的状况好似不太好,脸色泛黄,唇边还有点点血迹,看那样子,好似昏迷过去了。来保一见西门庆,立刻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激动的差点落下泪来,“少爷……”“先把我爹放进屋里,叫大夫。李长安呢,快点叫他来。”西门庆也是心急如焚,不过他知道这时候自己一定要稳住才行。“老爷就是被李长安还有蒋家的人给气成这样的。”来保听西门庆提起李长安,一脸的愤恨。西门庆脸色一沉,“先去叫别的大夫来给老爷子诊治。”来保听了,赶紧去叫了一个大夫,这个大夫西门庆也认识,姓张,平时在医馆并不出众,现在来保叫他来,是别的大夫都不能来了吗?西门庆心中一沉,但还是赶紧领着大夫进了屋,给老爷子把脉。“老爷这是气急攻心,再加上平时忧思过重,这才昏迷的,我开一副药,要是吃了能醒,就还好,不然……”剩下的话大夫没说,那意思却不言而喻。西门庆听他这么一说,只觉的脑袋里哄的一下,几乎站立不住。老爹,他最亲的人,竟然会离开他吗!大夫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开了药方就走了。西门庆怔愣半天,才沉着脸将来保叫到了外面,问他今天的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