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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急不急,慢慢来,装修还是得合乎自己喜好,你也不能只顾着自己,还要问问秦川。”叶父沉思了片刻,说道,“这套房子还是给你们,备着不时之需,反正房价还会涨,出租或者卖了都行。”叶楚然叹气:“别,真不用,您给楚其留着吧,我和秦川都不用您担心的。”秦川也说:“楚然说的是,楚其还在读书,以后还有的花钱呢。”叶父见他们实在是坚持,说不动,只得暂时放下了这个想法,颇为感叹:“我是不是老了,做什么都慢了半拍,看秦川公司的事情不顺,结果他和我说早就已经没事了,看你们住的不好,想换套房子,结果也慢了一步。”叶母笑道:“少cao点心也好,他们两自己有出息。”叶楚然听见叶父的话,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疑虑,他看看秦川,把这个问题压了下去,到底是没问出口。……晚上宾客长辈都走的差不多了,只有他们几个年轻人还在凑在一起玩,打扑克打的很嗨。曲熠熠输了不少,翻本无望,被叶楚然劝要及时止损,痛哭流涕的下桌,换秦川上了。曲熠熠在一旁看战局,不甘心的搓搓手:“怎么可能我一直输,我不服!”叶楚然继续劝他:“熠熠乖,他们几个都是赌王传人,心里算着牌,一个个全是九曲十八弯的心机狗,我们比不过。”曲熠熠同病相怜的一把抱住叶楚然:“楚然呜呜呜,我输的好惨,我难过啊,失业已经够惨了,还没对象,打牌还输钱,呜呜呜。”这可怜孩子。叶楚然:“没事,输几次而已,休息休息,振作起来你还是一条好汉!”曲熠熠注意到叶楚然的红下巴:“楚然你下巴怎么这么红,摔着了吗,疼不疼?”叶楚然连连摆手:“不不不,一点也不疼,没事。”曲熠熠下意识的看向秦川,果然,又是一个红下巴。他和秦川不熟,不好意思问,干脆把这事丢开,擦了擦眼,兴致勃勃:“对!让我歇一阵再上!肯定能比刚刚打的好。”……怎么还想打呢?秦川正在看牌,抬起头,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声:“我看你挺好的。”潜台词就是,输的还不够惨。曲熠熠正想说我和你又没仇,你咒我干什么,他张了张唇,看着自己抱着叶楚然的双手,陡然间意识到了可能的原因。他瑟瑟发抖,飞快的松开叶楚然,噔的一下跑开了。一边跑,一边骂自己手贱,抱谁不好,要去抱叶楚然。秦川:“今天辛苦各位来参加我和楚然的婚礼了,总不能还让你们不愉快,输的都算我的。”曲熠熠在内心给自己比耶耶耶耶耶!季千寻很快乐的一拍桌:“那我来加码了!”秦川:“怎么?”他很快乐的表示:“反正输的全算秦哥,浪一点也没事,万一能赢一把大的,那就很爽了。”“哥们你也太聪明了,我也来加码!翻翻翻倍!”秦川:“……”都是些什么人啊。打完了牌到半夜,一帮人去吃宵夜,又开了香槟,点了烧烤,几盘龙虾扇贝。叶楚然已经半眯着眼,想睡了。他从来不熬夜,即使是和秦川,那也是在床/上,躺着躺着就睡了,有点撑不住,可是作为主人,他又不好意思提前离开,把客人放在这里。秦川到了杯香槟,漫不经心的喝,很快一瓶香槟就喝完了。他现在特别精神,一点也没有入了夜的困倦,耳边的声音吵吵闹闹,他一句话也没听进去,目不转睛的盯着叶楚然看。从发梢到脚踝。叶楚然穿的一双运动鞋,短款袜,半躺在沙发上,西装裤腿遮下来,恰好露出了漂亮又白皙的脚踝。曲熠熠:“楚然是不是困了?”他说完,看了眼秦川,被后者眼里的神采吓了一跳。叶楚然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在喊他,睁了睁眼,应了一声:“还好。”听见他的声音,另外几个玩闹的人顿了顿,突然想到一个大问题:“兄弟们,咱们几个是不是犯了个毛病……?”“嗯?”“你看看秦总心不在焉,都不理人了。”“俗话说的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玩我们的,这两新郎快去洞房呗。”“我cao,对啊,陪我们在这打什么牌!”“去去去,新郎新娘送入洞房。”叶楚然眯了眯眼,茫然中,感觉到这帮人是在开他玩笑。秦川又重新将吊脚杯满上,递到叶楚然唇边:“喝吗?”叶楚然闻了闻味道,鼻尖蹭在酒杯杯口,他怕自己醉了闹笑话,又有些犹豫。秦川:“我们先回去睡吧,让他们在这边玩。”听见秦川这么说,叶楚然很放心的咬了下杯檐,而后仰着头,香槟酒沿着杯壁滑落。见秦川要走,季千寻不由得发笑:“看把我们秦总急的。”秦川瞥了他一眼:“困了,我不像你,熬不起夜。”季千寻:“哎呦,您当初可以通宵两天都能精神抖擞的开会,现在就没法熬夜啦?”秦川垂下眼,唇角微扬:“没办法,我是有家室的人了,和以前不一样。”季千寻:“……”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叶楚然开口,打断了这两人的吹逼:“作息健康活的长,你们也悠着点。”他拉了下秦川的手,索性再喝了一杯,借着醉意掩饰脸上的绯色。有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发出灵魂拷问:“你们猜猜,这两人,究竟谁是新郎,谁是新娘?”“不都是新郎吗?什么意思呀?”“你这个问题真他妈含蓄,要不是我懂得多一点,都理解不了这话的意思。”“不懂的纯洁弟弟别问,乖啊。”“季同志,轮到你为组织奉献的时候了,压秦川还是压楚然?”季千寻:“我压……”他挠了挠下巴,迟疑道:“其实我还真不确定,这两都不像在下面的。”展时秋有理有据的分析:“我们都知道,老板娘武力值奇高,秦总肯定压不住他。”曲熠熠:“……”算了他还是闭嘴不解释了,让这帮傻不拉几的家伙自己猜吧。季千寻看热闹不怕事大,在后面大声喊:“秦哥,你们两到底谁才是新郎啊?”秦川:“嗯?”“太含蓄了秦总不懂,那我换个直白点的问法。”季千寻喝了一口白酒,酒壮怂人胆,他问道,“你们两平时谁喊谁老公?”秦川:“……”叶楚然:“……”他被这个问题吓的瞌睡虫都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