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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让我完全不存在,尽情的发泄你的情绪就好。”项桁安慰着面前的谢褚云。如果长时间积累消极的情绪,他就会陷入一个自我否定的怪圈,那个时候的他们将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外人,那么会觉得自己是被世界抛弃的个体,那个时候的孤独感和危机感将会极速飙升,从而会导致抑郁和焦虑。谢褚云靠在项桁的肩膀上,他现在真的很害怕,尽管知道母亲曾经的所作所为,但是今天下午当他看到母亲昏厥的身体,他还是无法真正的跟他的母亲划清界限。“谁是病人的家属?”突然里面走出来一个年长的护士,她的手上拿着一个本子,上面写着病危通知书。“我是她的儿子!”谢褚云立刻走上前去,那五个大字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我们现在发现的病人有脑淤血的情况,需要做开颅手术,然后现在需要家属签下病危通知书。”护士说道。谢褚云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他接过了护士手中的笔,可是却止不住的颤抖。写了半天,也仅仅是写了一个言字旁,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护士也表现出极大的不耐烦。“先生请您快一点,现在你母亲的状况很危急。”看到谢褚云这般磨磨蹭蹭,护士忍不住的提醒道,里面的医生还在等着。泪水打湿了这张病危通知书,谢褚云还是签署了他的大名,看着护士远去的背影,他的眼前一片黑暗。项桁站在谢褚云的身后观察着他的举动,刚发现谢褚云有些不大对劲,就看到他的身形一晃,于是项桁立刻眼疾手快地接住了谢褚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项桁把谢褚云送回了病房,然后叫来了医生。医生给谢褚云检查了一下,发现他只不过是悲伤过度,需要好好的调养。听到消息之后,唐伯也赶了过来,没想到仅仅是半天的功夫,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与此同时医生也把急救室的消息带了过来,“现在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转入ICU要继续观察。你们家属回来去办理一下住院手续,有什么需要再叫我。”“唐伯,你先照顾一下褚云,我去交钱。”项桁说完之后就离开了谢褚云的病房。☆、第三十六章项桁感慨这段时间真的是多事之秋,总是有数不清的麻烦,等这段时间过去,他要给自己放一个长假。等他办理完一切手续的时候医生也传来消息,李林醒了过来。谢褚云不顾自己的身体,立刻去重症监护室查看母亲的状况,曾经那个生龙活虎的女人如今插着呼吸器,毫无血色的脸色使曾经傲慢的她看起来有些平易近人。“褚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的母亲怎么会摔成这样?”唐远征紧紧的跟在谢褚云的身后,虽然看到李林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十分的过瘾,可是这其中的原因却让人忍不住的探究。“都是我的过错,如果曾经我没有刨根问底,那么母亲就不会摔伤。”谢褚云自责的说道,当时的他为什么那么的狠心,居然选择一走了之。“孩子,你先冷静一些,这根本就不是你的过错。善恶轮回,因果报应,一切都是冥冥注定的,像这种心肠狠毒的女人自有天收!”唐远征愤愤的说道,现在他只要想到谢流川的死,就恨不得将李林大卸八块。“可她终究是我的母亲,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谢褚云轻声的说道。“可是她却从来没有作为一个母亲的自觉性,这么多年她是怎么对你的!母亲不仅仅是一个称呼,更多的是在于她对于子女的奉献。”唐远征实在为谢褚云抱不平。谢褚云这么多年独自承受的已经够多了,为什么上天就不能厚待一下这个孩子呢?“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然后和你的母亲摊牌了,在失手中你的母亲才会摔下楼梯?”突然唐远征灵光一闪,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现在对他们来说最欠缺的就是关键性的证据,只要能够找到关键性的证据,就能够替流川翻案。“唐伯,你不要再说了,他们对于我来说手心手背都是rou,我的父亲已经去世,我真的不能够再失去母亲。或许在你们所有人的眼中,她都不配被称之为母亲,可是她的的确确的生养了我。”谢褚云决定放弃过去,他不想再执着那些已经逝去的东西。“那你有没有为你死去的父亲着想?他去世了那么多年,案子一直在被压着。凶手明明近在眼前,可是却没人替他指控这个凶手!”唐远征没有想到他等了那么久,等到的居然是这个结局。“我们都不是父亲,我们也不能凭借我们的主观臆断去推测父亲的想法。”谢褚云否定了唐伯的想法。“好,既然你已经决定,那我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反正这是你们家的事情,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外人,你们都不着急,我又何必上赶着忙活!”唐远征真的伤心了,他发现这件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紧张。“唐伯,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谢褚云发现唐伯生气了,于是想要解释,可是唐远征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这件事情是你的家事,我跟你无亲无故,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我也不想知道。”唐远征说完之后就离开了这个重症监护室,佝偻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这个走廊。“唐伯…”项桁交完费回来,手上拿着一摞子单子,他看到唐伯主动的打招呼,可是后者根本就没有搭理他。项桁疑惑不解,于是又走到了唐伯的旁边,“唐伯,你怎么了?您是要去哪里吗?需不需要我送您?”“不需要。”唐远征深深的看了项桁一眼,可是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唐伯渐渐的远去,只留下疑惑不解的项桁,他将收费叠起来之后放在了口袋里,随后去寻找谢褚云。“刚才我看到了唐伯离开,他似乎不太开心的样子,你们发生了争执?”项桁试探性的问道。“你觉得我的父亲会不会恨我?”谢褚云突然问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父亲,也不曾了解过他,但是我觉得从你的身上能够看到他的影子,你是那么善良的一个男孩子,我相信你的父亲一定不会差的!”项桁的话像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莫名的给了谢褚云支撑。李林虽然有了醒来的迹象,医生也给他做了一个比较系统的检查。可是因为头部遭遇了撞击,所以她的意识并不是很清楚。看着那么多的医生围着自己转,李林感到了本能的厌恶,她回想到了那些年在精神病医院里面的时光,每一天都是面对着消毒水味,面对着一群真正的神经病。那种压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塑料薄膜,它紧紧的蒙着你的头,使你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