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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都好利索,年底也近了。大街上到处都是热闹红火的气氛。明mama给明朗打电话,“周末回家,把言言也带回来吧。”“妈——”明朗叫了一声没了话,心头涌上一股暖流。“行了,你爸妈也不是老古董,尽量跟上你们的步子吧。找谁不都是过日子,言言也不容易,你们两个好好的,妈也愿意看你们开开心心。”没有比爸妈更好的父母了,经过这一阵子,明朗父母虽然内心还是不能接受,但是试着理解,既然结了婚的照样离,尊重孩子的选择,能坏到哪里去。明朗心里感谢了父母无数遍,爱情说到底是两个人的事,可一旦说起来,好像又牵扯到了周围各种人,爸妈能有今天这样的反应,着实让明朗红了眼眶。“傻吧,又哭,咱俩好好的,他们看着比啥都欣慰。”路审言给他擦了擦脸,又刮他鼻子,“所以,你以后不要欺负我啊,别让爸妈太cao心哈。”明朗明明还沉浸在爸妈这么好的情绪中,也没忍住抬头骂了句“滚蛋!”冬日寒冷,明家却是一派热热闹闹,电视里欢歌笑语,桌上火锅正guntang,散发着融融暖意。明家姐弟俩分别对着自家老公和男朋友耳提面命,这回不许喝多了,俩人转过头就忘了,也不知是谁先开的头,反正喝到最后,两只兔子都眼神迷离。路审言还在推了推姐夫:“姐夫,能不能为了咱俩的缘分再走一个。”他姐夫趴在桌上没抬头,而是抬起一根手指,戳了戳房顶:“可以。”德性啊,明静看差不多了,赶紧过来把老公搀一边去了,“你就别给我丢人了,赶紧一边待着去。”还不知道谁家的更丢人一点,“路审言,两分钟不下楼我就走了啊。”果然见路审言三下五除二地跟了出来,追上人搂住了小声说:“明老师,你不能把你男朋友一个人丢下啊,要不咱爸妈又要以为你欺负我了。”剩下明朗爸妈确实思考了一下眼下的情况,嗯,眼下看来,我们家两个都是当家的,说话都是有分量的,是不是要给言言准备点聘礼什么的。回了家,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有聘礼的言言爬了过来,一头毛燥的发从明朗后背拱到肩膀上,边拱边咬。“你是狗么?”明朗翻身看着他,“刷牙去,要不回自己家。”路审言趴在他跟前哼唧了两声好像想明白了,晃晃悠悠起来去刷牙。谁知这货刚出去,随后明朗就听到“啊”的一声,追出来的时候看他蹲门口,手捂着脑门,“怎么了?”路审言没抬头,蹲地上说了声“疼。”问了好半天明朗才明白,自己撞墙上了。看着他那个平日里拽得二五八万,对自己有着迷之自信,被小姑娘们痴痴望着的男朋友,此刻像个傻子似的蹲在墙边嘀咕:“明明是门为什么进不去,为什么进不去呢?”明朗摇摇头,都醒醒吧,再帅的狗也只是可远观不可近看啊。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再见。第36章雪无声落一年要过去,发生了太多的事,马不停蹄似的,路审言一路坐着云霄飞车,感觉从一无所有到拥有了全世界,因为有明老师,到哪儿都是全世界。以至于某天晚上,路审言忍不住朝着窗外大喊:“老天爷,你待我很亲厚了!”被明朗按头扯了回来,“神经病!你要把城管招来了。”“城管管得了我感谢老天爷?”“行,你继续。”明朗撇了他一眼,今晚可以不用上床了。路审言见他才要挑眉,赶紧欺身过来堵住了他那一串未将出口威胁的话,不要说不要说,不想听不想听。这会儿的路审言深谙道理,这个时候,男人张嘴便错,上嘴就对了。这个世界就像一台巨大的机器,人和人之间就像齿轮一样,必须慢慢磨合才能适应彼此的形状。路审言觉得明老师是小朋友,说着自己幼稚自己扭过头还总做些幼稚的事,明老师又是笨笨的宝藏,虽然有的事情做不好,但每次看到他都是最安心的时候。明朗可不这么认为,我要是幼稚或者笨,你绝对称得上一句“弱智”。不过,弱智青年欢乐多,看着旁边这货弱智地欢乐也不错。江丹和余景秋闹腾了一阵子终于和好了,还在继续磨合中,余景秋本来打定了年后就求婚的主意,被路审言旁敲侧击地打住了,因为路审言心里打起了小算盘,我已经落了后,至今还未成功当上新时代新青年,这个事再落后太没面子了。至于后来被江丹知道了,还误打误撞地表扬了路审言,都说婚姻是个坑,坑谁谁知道,江丹可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扔进坑里。路审言明里表示了支持,对,非常正确,一定要挺住不能走进坟墓,暗地里又批她三观不正。明朗骂他精神分裂症患者他也不理会。我分裂我自豪,我分裂我进步。分裂完的路审言觉得必须得干点什么。转眼腊月二十三,明朗科室的同事聚餐,科主任老董请大家吃饭,老董今年已经到了退休年龄,站好了最后一班岗,马上就要离任回家带孙子去了。寒风中酒暖,老董喝了两杯不无惆怅地说:“咱们当医生的,一定要有良心,要对人家患者好,这才是硬道理。”一边的季慕平赶紧站起来,“董主任说的好,来,咱们大家举杯敬董主任一下。”老董红着脸端起酒杯:“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说别的都是假的,首先照顾好自己和家人,这也是硬道理。”一顿饭还没吃完,董主任已经说了十来条硬道理,惹得每个人都乐呵呵的,饮尽了杯中酒,气氛前所未有地热烈和谐。明朗偷偷给路审言发信息:“老董惆怅了。”路审言这会儿正难得地休息在家,正百无聊赖撸着二熊的脑袋,眼看二熊头顶那块又要秃。“朕也很惆怅,爱妃,速度回来暖床。”话说自从路审言身残后一直志坚着赖在明老师家,隔三岔五被撵下床,就这样,路审言也甘之如饴。我都晾了人三年了,明老师晾我几天,应该应该,新时代新青年就得有这种胸怀和觉悟。热闹一场,众人散去时,屋外飘起了雪花,明朗伸手笑了笑,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好像来得晚了一点,纷纷扬扬下了有一会儿,地上已是薄薄一层。等到了家楼下,老远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在门口来回踱步,那人这会儿已经看到了明朗,弯了眼冲他笑,覆了一半阴影的鼻峰挺拔,映着雪光的眼神明亮。不要开口,我男朋友还是有点朦胧的帅,明朗看着他走了过去,抬手拍了拍他肩头的雪花:“怎么出来了,不冷么?”路审言解下自己围巾给他围上了,捧过手呵着气给他暖和,“傻吧你就,脸都冻红了还问我冷不冷。”说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