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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虚君晃着腿:“怎么,终于知道道门那些小卒子的胃口,不是你再□□让就能满足的了?”陆御九一点头,自承错误:“过去,是我想得太简单。”盈虚君见他神情,便知他有心事,将长腿自膝上放下,身体前倾,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妥的吗?”“没……”陆御九止言又欲,在心中斟酌数遍,方才改了口,“……嗯,确实,我很在意一件事。”“何事?”“‘吾佩真符,役使万灵,上升三境,去合帝城,急急如律令。’”陆御九念出一道符咒,又问,“你们可听过这一咒法?”盈虚君与陆御九生活多年,深受耳濡目染,张口便答:“役万灵咒?”答完,他还得意地瞥了一眼荆三钗,大意为“小子,你不行吧”,满身欠揍的孔雀相,看得荆三钗拳头和牙根一齐作痒,恨不得当场和他师父一决雌雄。陆御九察觉气氛不对,马上再度开口道:“北南,我记得你问过伯宁,如故自从回归风陵后,便被他带至玉髓潭,保护起来,直到道门逼山。可是这样?”“……是啊。”陆御九道:“你我皆了解风陵地形,也知道,那个时候,伯宁为了保护如故,将玉髓潭用阵法整个封闭,只是漏过了玉髓潭洞·xue深处的那方小小通路,才叫如故得以脱身。”“玉髓潭后的小径,直通‘静水流深’。但是,从玉髓潭去往青竹殿,却需得从正面下山。若从小径脱出,再前往青竹殿,会绕一个大圈。”盈虚君听得一头雾水:“……青竹殿?‘静水流深’?这与役万灵咒有何关联?”陆御九直接下了结论:“据如一所说,他是在青竹殿前找到如故的全魂的。而那阵法的种种特征,与役万灵咒全然相符。——青竹殿前,有人暗自画下了役万灵咒的阵法,将如故刚刚脱体的生灵立刻完整地引入了阵中,保全了他的魂魄。”荆三钗与盈虚君异口同声:“什么?!”“所以,我才感觉奇怪……”陆御九微微皱起眉头,“以如故随时会入魔的身体状况,他是无法轻易调动灵力,改道去青竹殿前的。不然,一旦魔气外泄,他很容易被伯宁发现行迹,强行送回玉髓潭。”“所以,算一算时间,如故如果单靠双脚行走,当道门齐聚在风陵山下、闹将起来时,如故走出了玉髓潭——只有闹起来、风陵众弟子聚集到浩然亭下时,巡山弟子才无暇管得上如故是不是四处行走——然后,他直接来到‘静水流深’,将其一把火焚尽。而在火起后,他不必再顾忌自身状况,动用灵力,来到浩然亭。如此算来,时间才是刚刚好的。”盈虚君接过话来,简明扼要地总结:“也就是说,如故自己根本没有前往青竹殿画阵的时间?”陆御九点头:“这阵法,耗时费心,不会是如故临时画的。青竹殿,更是伯宁所居之处,有谁可以在青竹殿前,神不知、鬼不觉,画下此等阵法?”荆三钗经此提醒,越想越觉得玄妙非常:“风陵山乃是福地仙山,风水上佳,自魔道之乱后,几乎再无亡于此地之人……”陆御九心事重重地点下了头:“役万灵咒,能聚集、召唤生灵死魂,若在蛮荒等地使用,自是有奇效,然而,风陵十几年来,除了如故……根本无魂可招啊。”此言一出,屋中陷入一片沉默。咒符既然画出,定然是要派上用场的?是谁有能力提早预知封如故亡身一事?又有谁有能力,在青竹殿前绘下咒符,招徕封如故魂兮归来?……在清凉谷中三人同样陷入沉默的纠结中时,罗浮春与桑落久在一处山洞落脚了。罗浮春打来野鸡,掏尽内脏,架起火来,将鸡子用果枝穿了,搁置火上,将研碎的盐果、香果一一撒上。比起以前,罗浮春的话少了许多,只闷头做事。桑落久想要帮手,被他伸手拦阻:“坐下,我来。”桑落久失笑:“师兄,我有手有脚,可以帮你。”“师父不在,我是师兄,会保护好你。”罗浮春敛眉,“我……”“师兄。”桑落久轻唤他一声,“莫将自己逼得太紧。”罗浮春应道:“我知道。”言罢,他继续伺弄那只鸡,火焰将他俊朗的眉目映得愈加深邃。桑落久撑了面颊,细细观察他的神情,直看得他耳朵也跟着泛上一层不自然的红光。罗浮春握住一段被烧得炽热的柴火:“看什么?”“没啊。”“……你还在看。”“师兄岂不是也在看我。”罗浮春骤然回身看他:“我就爱看你,如何?”桑落久向来喜欢迂回曲折,如今罗浮春陡然与他直来直去,他破例愣了半晌,才干巴巴地笑了一声:“哈。”“笑什么?”罗浮春反问,“你……你难道对我没那种心思吗?”桑落久:“……”罗浮春见他神色难得躲闪,心领神会,自顾自道:“我就知道你也有。我已想好了,我对你有了心思,就不能再喜欢姑娘。等师父的事情了结,我们帮师父和师伯查清凶手,我就去飞花门提亲。你父亲不答应,我就在门口跪着。”桑落久:“……?”罗浮春:“你不要跪啊,你身体不好,不管是挨骂还是罚跪,我来就好。”“我竟不知……”桑落久呆愣许久,才笑出声来,“……师兄有这样多的主意。”“都是笨主意。”罗浮春拨弄着火堆,闷闷道,“我不聪明,只能想到这些。你要笑话,就笑话我好了。”桑落久举起被焰色烘烤得发红的手掌,片刻后,轻笑攥紧:“我不会嘲笑师兄的。”他习惯与人打哑谜、玩心计,爱的是周旋、谎言、你来我往、欲拒还迎。等他见了这炽热真诚宛如烈火的人,他倾尽全力、所能给出的,也只是一句“我不会嘲笑”的真话。罗浮春轻声应道:“嗯。”桑落久用手背贴一贴脸颊,只觉如果不岔开些话题,他的情绪恐怕会越来越难以自控。他实在不喜欢这种越来越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