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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就是已经去世了,重生到另一个人身上,可是这对于燕南骋来说并不知道。他想就算燕南骋认出他来自己绝对不会好过,毕竟上一关自己为了心动值不断的逼着燕南骋,最后还做出了自残的行为,他也觉得自己相当的残忍。但这都是游戏规则,他只能这么做。这一次也只能这么做。燕南骋现在是要玩强制找替身,他是玩游戏的自然奉陪,他倒要看看燕南骋能不能认出他,只不过燕南骋会做什么他是完全不敢想,毕竟燕南骋的疯狂他是见识过的。这一关他的人设是软绵小白兔,跟上一关的他是不一样的性格,如何让燕南骋认出不同性格的他,这确实有点挑战,这一次自己能不能顺利完成心动值还是一个问题。上一关的心有余悸他还记得。【系统,燕南骋的这个病究竟有多严重?】不过刚才燕南骋转瞬间改变的状态让他有点担心,时不时就这样也是瘆得慌。主要是这个病还是以他命名的,也就是说还是独一无二的。【平时不算很严重,但估计看到你就会严重了。】【那你说的变态……什么意思?】【就是只对你变态,至于什么内容,不好说,毕竟我们公司的纸片人都很智能,你看着办吧。】赵子丞又抿了口烟再缓缓吐出,笑道:【嗯,我要是能看着办就不会想把你们游戏公司给买下来了。】系统听到这话慌了:【那个,丞哥,这就是个游戏嘛,你不要当真。】【那你让我出去。】【这没办法,因为程序就是这么设定的,要是因为放了你而让其他闯关者受到数据干扰,那可就不行了。】赵子丞用指尖弹走烟灰,轻笑:【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们游戏公司很不满意。】【那个丞哥,我也是打工的,你就给我混口饭吃吧,大不了这一关我给你放水嘛……】系统可怜巴巴的求道。赵子丞勾唇笑着,行吧,那他随机应变,视线落在不远处开始分析起这个新的角色身份。重生到匡丞的身上,这个孩子是个家境普通的年轻人,自然无法跟燕南骋对抗,所以为了生存应该要选择妥协,妥协很符合软绵小白兔。把烟在烟灰缸里掐灭,走回室内。走一步是一步吧,他不会心动的。努力把上一关的情绪掩盖住。【丞哥,别以为你想掩盖就能掩盖的哦,我们系统很智能,你的心跳以及感情数据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本关超过十次警告自动开启惩罚。】“……”他有心动吗?【不是说给我放水?还有你们这个数据都不准的。】被质疑的系统╭╯^╰╮【你就不怕惩罚吗丞哥。】赵子丞不以为然:【不就是个游戏吗,惩罚能有多严重。】【我能让你怀孕,厉不厉害。】系统的声音里头有些得瑟。赵子丞脸色一僵,随后阴沉说道:【那你试试吧,只要你敢,我就敢买下你们恭喜来养猪。】系统:【......】第二天,依旧在办公室。“怎么样,想好了吗?”燕南骋低着头玩转着笔漫不经心的问道。“燕总,为什么是我?”赵子丞看到燕南骋坐在椅子上表情淡漠问他这样的话,他为什么总感觉燕南骋肯定不止对他一个人这么说过呢?这种熟练的包养开场白应该是cao作过很多次才能说到这样的水平,这家伙毕竟是连个告白都能哭的人。燕南骋把笔放回桌面,从椅子上站起来朝面前的青年走过去,微微俯身凑近人:“你只需要回答我想好了吗,其他的不是你要管的事情,现在告诉我,想好了吗?”他伸手握住青年的后颈强迫人抬头看着自己,对上那双漂亮却又闪烁不安的眼睛,心动不已。对的,赵子丞的眼睛也很漂亮,特别是里头有情绪的时候,会闪,这孩子真的跟赵子丞很像,所以怎么可能会不心动,他会想尽办法让这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就像是对其他人那样,不择手段都要得到。赵子丞看到变得如此强势的燕南骋,现在的他是小白兔的人设,不能刚,只能软绵绵。“燕总,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没有资格强迫我。”赵子丞觉得自己颤抖的声线做的恰到好处,像极了一只遇到狩猎者害怕的小动物。演戏他会的,不就是小白兔吗,那就小白兔。然后他就看到燕南骋低头沉声笑了笑,笑声让人听着瘆得慌,眼神里头的阴沉仿佛能把人生吞了:“那你可以试试,我能够做什么,只要你走出办公室,我就有办法让你再也找不到工作,反抗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但是呢,只要你听话,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这样的选择,是人都会选择。”“我就是想问为什么是我?”赵子丞对上燕南骋的眼睛,这人深邃的眼底是琢磨不透的情绪,仿佛深深的掩盖了很多情绪,这男人真的变了,以前不会这么强势这么霸道。所以燕南骋在上一关中他不在的剧情里,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他死了然后呢,在他死之前又发生了什么。“这你需要知道吗?”燕南骋脸色一沉,握着青年后颈的手渐渐用力,眸色染上寒色:“现在立刻告诉我,愿意还是不愿意!”“我疼……”燕南骋的手一顿,他愣愣看着赵子丞眼眶泛泪的模样。“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赵子丞觉得有些委屈,这家伙是有多迫切:“放开我。”说完试图挣脱燕南骋的手。这一关要演成琼瑶戏。燕南骋见人要挣脱自己表情骤然阴沉,用力将人拉入自己的怀中,一只手搂着匡丞的腰,另一只手还在匡丞的后颈没有放开,紧紧的把人搂着。因为刚才那瞬间的挣脱让他害怕了。他不能再放手,一旦放手了就会没有的。赵子丞就没有了。就像在赵子丞离开部队那时一样,他追着大巴车,但是怎么都追不上了。从那之后,赵子丞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过年也不回来,打电话也没有他的份,在部队里一待就是七年。最后从部队打来的电话……是去领尸体。一想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就感觉到窒息,看着面前的人目光渐深,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寻找着跟赵子丞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