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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个王爷的身上,要么就是穿在赵书文的儿子身上。赵书文有气运之子的光环在,必定会脱颖而出,但绝对不会像太子那样顺风顺水。若他成了皇孙,那就得从二头身开始生长。无论是哪一种,对赵书文来说都有好处。段少泊【大师兄,我们还可以尽量让太宗多活两年。】赵书文穿过来不到四年,太宗驾崩,他就顺利登基。原剧情中,太宗在的时候,赵书文还是知道什么叫一步一个脚印,做事要谨慎的。可是太宗走了,他就彻底放飞自我了。丧心病狂到连太子的亲娘,孙太后也毒杀了。剧情的前期他明明表示自己是个孤儿,没有母亲疼爱,孙太后比他梦想中的母亲还要好,他要将她当做自己真的母亲孝敬。结果一边下毒,一边还做出悲痛状,甚至美其名曰“我是为了这个民族的发展,我不能让任何人阻挠到这条巨龙的腾飞”——原文。顾辞久【你醒了?】顾辞久睁开眼睛,正好对上段少泊的眼睛,他站起来起了一杯水,水正是温的:“喝口水。”“辞久,我要如厕。”段少泊推开那杯水,他嗓子有些哑,却半点也不口渴。“对了,你喝了那许多的粥,是该想如此了。能起来吗?”“能。”段少泊有那么点无奈,觉得自己也没虚弱成那个样子,但还是把手给了顾辞久,让他扶住自己。他们住的这寺庙的禅房里并没有马桶,要如厕得到外头来,一个院子里有个净房。刚走出来,外头阳光照得段少泊眯了眯眼,顾辞久立刻抬手给段少泊遮着阳光。段少泊笑问他:“你这是习惯了?”“啊?哦。是有点习惯,毕竟来之前你还……看你这样健健康康的,真好。”“来之前是你比较危险?”段少泊抬手碰到了顾辞久的脖子,后怕的绷着嘴唇,“这淤痕都变成黑色的了。”“嘶!”顾辞久被他碰的也一个哆嗦,“我都忘了。”他让人捂嘴掐脖子的,其实下半张脸跟脖子上不止有淤痕,还有抓伤和划伤,看起来很是凄惨。段少泊还要再说点什么,已经到净房了,开门就传出来了一股味道,对于习惯了现代生活的人来说,这味就有些太重了。俩人不约而同闭上了嘴,憋着气。段少泊撩起来衣裳下摆,找了半天拉链,膀胱都要炸了,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裤子已经么得拉链了。这解了裤腰带再放水,顿时就有些手忙脚乱,还是顾辞久给他提着,再加上憋气,段少泊的脸可真是红得不能再红了。两人回到房里,段少泊问:“怎么这院子就我们俩?”刚出去一趟他听见周围很是吵闹,还有哭喊声,绝对不只是他们两个人。“是胡太守的看护……”原来那一日领兵的军士,竟然是庐州太守。大魏并没什么重文抑武的想法,五官下马治民,文官上马杀贼那是常态。一州原本还有个单独的都督算是管理州军务,但作为总长官的太守想要一把抓,都督也只能闭嘴憋着。且说胡太守看了那情景,心里有底之后,并没责备杀人的军士,可段少泊晕了过去,顾辞久出声求水。胡太守看他们两个少年人,心生怜悯,不但给了水,还让军士把他们带到一边,找了随行的大夫来医治——胡太守也是准备充分,带来的除了粮食,还有药材和大夫。先是他们俩挪过去,后来这边又救助了些老弱病残的百姓,也跟着挪了过去。结果就有人找顾辞久的麻烦,正是顾辞久大伯的两个儿子!顾辞久的大伯跟顾辞久的爹年纪相差很大,他两个儿子都已经成年,要是没这场大旱,两人怕是老婆都娶上了。顾辞久的大伯和大伯娘,应该已经死在了昨夜的混乱中,顾辞久他大堂兄折了胳膊,二堂兄却是无恙。两人一来看见顾辞久也是安然无恙,顿时恨意勃发的冲了上来。幸亏护卫着小营地的官兵是先认识的顾辞久和段少泊,他俩一个昏迷,一个明摆着带伤,又知道两人的家人全都死光了,对他们的照顾也就更多些,当即就把人拉住了。拉住之后,质问起来怎么回事。那两个大堂兄便大声嚷嚷道:“昨夜里死了那么多人的惨事,就是这小子招惹起来的!”他们俩是打定了主意想要顾辞久的命,这一嚷嚷,果然其余被挪过来接受治疗的伤者也都注意了过来。负责此地的小将一听就气笑了:“你莫不是将人都当做了傻子?他俩不过是两个舞勺之年的童子,你们那一伙饥民怕不是有三四百之数,我见许多人尚且都不认识他二人,如何就能招惹得你们自相残杀了?”这小将见过那流民的惨相,大魏的士卒实行的乃是兵户世袭制,他也是家学渊源,一眼就看出来那些人的死因是自相残杀,类似于军中的营啸,这是自己找死闹出来的事情。“大人却不知,昨夜里,这小子做了噩梦,大嚷大叫起来!闹得四周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跟着叫嚷,后来甚至引得人动了手,这才出了祸事!”二堂兄比大堂兄有急智,他这曲解的事实还真是让许多人一愣,信了三分。“胡说!”顾辞久义愤填膺道,“分明是大伯与大伯娘趁夜捂住了我的口鼻,要害了我的性命,与你们一家饱腹!我混乱中挣扎弄伤了大伯母和大伯,他二人叫嚷起来,这才出了乱子!”他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脖子上的伤痕。“你才是胡说!”大堂兄反驳,却有些色厉内荏。二堂兄眨眨眼,敲了敲旁人的神色,却反而得意了起来:“你如今不是也认了?!若不是你弄出响动来,何至于起了乱?!”“你还我儿命来!!!”二堂兄话音刚落,就有个老妇人嚎叫着朝着顾辞久扑了过去。接下来的情况,几乎就如昨夜里的狂乱重演,只不过如今是青天白日,而这些人的疯狂不是无目标的,而是都对着顾辞久一个人。幸亏那小将离得近,先将顾辞久拉开,又挡开老妇,其余军士也反应过来,立马跟上,护住了顾辞久。众军士一开始还是好言相劝,可众人根本不听劝,更有人趁这个机会开始了抢东西。军士们可不是PLA,见此情景,直接就将腰间的刀摘了下来。到是未曾将刀出鞘,可这连刀带鞘劈头盖脸一通砸,也是够人受的。等好不容易将混乱镇压下去,军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