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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部落的雌性和老人们自动自发的跳起了舞,有年轻的雌性做出了花环献给狩猎队的兽人……嗯?狩猎队的兽人?看来,大家都以为这些鳄鱼rou是狩猎队兽人的功劳?对着满嘴赞美和欢呼的自己人,狩猎队再怎么皮厚的兽人都觉得坚持不住了。“没有,不是我们。”“是那些雌性。”“是那边的阿大……”狩猎队的解释,却被这些过分热情的雌性和老人们认为是他们故意的让出功劳。“怎么可能是雌性?这么多rou得是多大的猎物?雌性能打?”“你们就算喜欢了新来的,也不至于说这种谎话吧?”“你说!你说你看上谁了?这种谎话都为他说!”那边闹得声音挺大的,可是林草他们这边脸上从始至终只挂着温柔的笑容,自顾自的做他们自己的事,并不把那边的动静放在心上。阿大现在是人形,但一如既往的跟没骨头一样,挂在段少泊身上,很少说话,甚至黑豹部落很多人还不知道他存在的的阿大,这个时候探出头来,看着黑熊,笑。“……”又想起来了,那种被想尿的感觉支配的恐怖。“族长,分队吧。”“好、好的,明天你们的人可以自行狩猎。”“‘你们的人’?”阿大歪头,“我们都是黑豹部落的人。”雅兰悄悄戳了一把黑熊,他已经从黑熊那清清楚楚的听说了这些流浪兽人的情况:“确实是一起的,但是你们刚来,需要时间让大家彼此熟悉,阿大既然是过去的首领,那就组织一支新的狩猎队吧。族长看,我们以后就是三支狩猎队轮流捕猎如何?你们中的成年兽人也要加入巡逻和站岗的轮班里。”雅兰先问黑熊,再看阿大。阿大点点头:“好。”正事商量完了,阿大就软回了段少泊身上,把他的小白猫当成了猫垫子。段少泊也放纵他,弯曲着身体趴在地上,让阿大能躺在自己最柔软和温暖的腹部上。烤rou的香气里,有人唱了起来,有人跳起了舞,虽然不是节日,但只要是丰收,原始人们就会欢庆。最先烤好的,最好的rou被放到了他们俩的跟前,这是给阿大的,给狩猎出力最大者的奖励,族长都要排在后头。族长之后,就是其他狩猎成员按照功劳大小分配食物。之前闹腾的黑豹部落雌性们,表情都有些“好看”,有的人是瞪着林草他们,一脸的怒火,有的是茫然又惊讶。这是有的已经相信了,有的还是“执迷不悟”。这种排坐吃rou的仪式,简单却郑重,现在,在一场盛大的狩猎后,部落里的英雄却不是强壮的兽人,而是一群雌性?事实简直太疯狂了。段少泊和阿大都有点困倦,正当段少泊想起来叼着自家的蛇回窝睡觉的时候,几个小兽人凑了过来。其实他们俩现在的状况也不能说人家是小孩,更该说是同龄人。其中就有未来的男一和男二黑电和黑牙。黑牙这时候还没瘸,而是个活泼小少年。黑电也还没有未来那种为了“爱情”,什么都不顾的疯狂。两个小兽人的关系还挺好,且显然还有些畏惧段少泊。——这白色的豹子,一直都是部落里别人家的孩子。但一开始是别人家的可怜孩子,后来就是别人家的出色孩子了。段少泊从来没有跟他们这些同龄人一起玩耍过,他从回到部落的那天开始就只跟大人们在一起,做大人的事,就连大人们也是敬畏他的。所以小雌性们大多是不敢,小兽人么大多是不愿,接近这个跟他们区别过大的同伴。直到今天,他们再也忍不住了,因为这个新来的小雌性好漂亮啊。“段少泊,他……哎?他是兽人?!”胆子最大的黑电被推出来问问题,可刚开了个头,他就自己蹦跶起来了。区分人形兽人和雌性的,主要是味道。具体什么味不好形容,但应该是属于兽人天生的荷尔蒙气息,幼崽淡一些,成年的兽人味道会浓重一些。兽人闻兽人,多多少少会觉得有一些刺激,不是像辣味、酒精味、孜然味的那种气味上的刺激,而是感知上的。兽人闻雌性,不管是多不合自己心意的雌性,都会让兽人觉得对方的气味让自己很舒服。反过来,雌性对兽人也是类似的状况。这几个小子刚才离得远,只看见一个皮肤白皙得好像在发光,绿色的头发又亮又软,还有一张及其可爱小脸的少年人,先是抱着段少泊的兽形蹭来蹭去,没多久直接趴在了段少泊身上,两人甚至一同进食分享了彼此的食物。现在,少年简直整个人就是趴在段少泊身上的!这么亲密的动作,他们潜意识的就认为那是个雌性,是个让看都不看一眼部落里小雌性的段少泊一见就喜欢上了的雌性,甚至他们私下里商量,是不是就因为这个雌性,段少泊才说服了族长接纳了一群累赘——现阶段这些傻孩子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们也得承认,这个新来的雌性是真的好看,比部落里所有的小雌性都更好看。谁知道刚过来,一闻到味,就让小伙伴们的少男心被打碎了。黑电的一声惊叫,吵醒了已经舒舒服服睡着了的阿大,但阿大也不生气,睁开眼,对着几个小孩一笑,那一刹这群没见过多大市面的小孩都呆住了,回过神来,阿大已经变回了碧蛇,缠绕在了段少泊的颈项间,段少泊则干脆的站起来,带着阿大回自己的窝去了。等他们彻底挤开欢呼的人群,见不着影子了,黑电和黑牙才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腿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黑电:“兽人……”黑牙:“……也挺好的。”呵呵,大猪蹄子。半个月后,当三支狩猎队轮换了数次后,黑豹部落的全体,才终于认清了真相。雌性……也能很强!一些雌性依旧守在家里,做一做采集的活,另外也有一些雌性,加入了林草的采集队。有裳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两只手哭泣。他从小让父嬷娇惯,平常最多帮着阿嬷处理处理猎物,给阿父做饭,两只手比同龄的小雌性都细嫩柔软。过去他总是用鲜花编织成手链,装饰自己的双手,并骄傲的向小伙伴们展示,可现在他的手满是裂口和怪异的色.块,再没有了过去的娇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