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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松下来,屁股坐到地上去,这样咱们俩都不舒服!”“不行,那我不顺地滚了嘛!”乔北染此刻已经差不多把自己折腾成个麻花了,还讨价还价的想保持点校霸的风度,“你把桌子往前推点,我一个鲤鱼打挺就能起来了!”“......你别压那里!”杨钦舟声音有些暗哑,七手八脚地推开乔北染乱走的手,“滚起来,快点!”“你再这样,我头就要被你推到桌肚了!”“你头那么大,我桌肚怎么塞的进去!”杨钦舟忍无可忍地一脚踹在,乔北染依旧坚守的后腿上,看着人哐叽从自己腿上摔下去,面色猪肝地瞪着人,“你到底长没长脑子?”“哼,”乔北染气呼呼地盘腿坐在地上,不起来了,“都说了我不要‘滚地起’了!”一阵兵荒马乱后,杨钦舟注视地上的人,不怎么厚道地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你还不起来啊?哈哈哈.....”“不起!”“待会儿大家都回来了。”“回来就回来,让他们看看学霸把校霸给修理了,坐在地上哭呢!”杨钦舟缓缓地收敛了笑,支脚移开板凳,蹲到乔北染眼前,直视着对方的双眼,带着笑意问道:“干嘛这样?”乔北染没好气道:“哄你啊,这么难哄!”“为什么要哄我?”杨钦舟有些心急,又有些害怕,凑得近了一些,直到只能看清乔北染的双眸,“丢脸也要哄我?”作者有话要说: 乔北染:哄人,我是拿手的!☆、第23章“丢脸也要哄我?”“嗯...”乔北染不怎么自在地想要撇开视线,“随便吧,哼哼。”杨钦舟不允许他逃脱,双手捧着他脸,又凑得近了些:“你还‘哄’过谁?许靖?”这种力度的“强迫”,要是乔北染当真不能挣脱,那么他也就白瞎了校霸这个名头了。可望着杨钦舟含笑的双眸,乔北染像是被下了咒,心里眼里就只有眼前的美色了。“不说话?”杨钦舟钳向乔北染红彤彤的耳垂,微微使力,“有没有哄过许靖?”“......没有,你撒手!”乔北染有些窘迫,偏偏身体不听自己使唤,非要和人面对面。心里在想“两个男人靠着近,这不是神经病么”,可双眼却不能从杨钦舟脸上移开。要命。乔北染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心里的小人抓耳挠腮地叫嚣着,还没能提供起什么良性话题,杨钦舟就撒手撤离了。“小舟,你们...你们在干啥?”班级有同学已经拎着晚饭回来了,路过窗口就见一二组过道边戳着两人头,急匆匆往里走,“打架么?”“染哥,我们小舟细胳膊细腿的,可真禁不起你再动手了啊!”乔北染盯着几个同学看禽兽似的眼神,拉长着脸哼也不哼一声地回到座位上。“没有,我摔倒了,他拉我!”几个学生嘴上哼哼唧唧相信了,可看向乔北染的眼神却没有一丝变化。禽兽!乔北染哪里还能在意起来这些眼神,杵着下巴坐在座位上发呆,双眼时不时朝着杨钦舟撇过去。他觉得他和杨钦舟之间很奇怪,换一个词那就是很过界,可是男的和男的之间,还有什么可过界的呢?乔北染很伤脑筋——没人告诉过他,这个世界有一种群体,他们喜欢同性。“想什么,想这么出神?”杨钦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乔北染猛地跳起来,惹得全班都看了过来。“卧槽,又要打起来了?”“这次我能证明,是杨神屁颠屁颠跑过去的!”乔北染屏蔽了周遭的声音,低着头骂骂咧咧地重新坐回去。啧,刚才不是还和秦大美人聊着么,还给人我买的薯片,啧啧啧,臭不要脸!杨钦舟敲了敲桌面:“坐到里面去。”又拎出那一袋子零食,放到了座位正中的地上,“晚自习我过来坐,我看着你写悔过书。”“......我可是有同桌的人!”乔北染的同桌是个小四眼,为人特别刻板,有时会乔北染上课想和他唠上两句吧,人家总是面无表情地举手报告老师。乔北染不喜欢这种告状精,但这一刻,他觉得还是和告状精坐一块儿,安全!杨钦舟撩了乔北染一眼,伸出细细长长的食指指向自己原先的座位:“我也有。”乔北染的告状精同桌现下早已经在杨钦舟的座位上,做的是稳稳当当,时不时微微撇头看向身旁秦依爱的表情,简直和看自己完全不一样。小东西真的有两张面孔,对待自己这么个绝世大帅哥,天天跟看劳改犯似的;和着一跟小美女做,就着浇着蜂蜜上烤架的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糯了?“你同桌喜欢我同桌,”杨钦舟坐到椅子上,“你要棒打鸳鸯?”“......”乔北染鄙夷杨钦舟这种臭不要脸的行为,“你同桌怕不是你这么想的吧!”“重要么?”杨钦舟蹭到乔北染身边,戳了戳零食袋子,软下声音道,“饿了。”乔北染都不知道自己是多少岁,就不在上课偷偷摸摸吃东西了,他一直是光明正大吃的。晚自习还没开始,就见杨钦舟将一切零食拆开,塞进桌肚里,又挑了些桶装的放在两人长板凳中间,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乔北染:“......”怕、怕不是真大触神经病了吧?杨钦舟好似听见对方心声,一边布置着作案工具,一边小声道:“二年级的时候,我前排做过,吃的是辣条,特别香,可是我没有多余的钱买。”杨钦舟侧头看了眼乔北染,淡淡解释道:“我...我妈过的并不是很自由,她每天能做的事情只有等魏铭过来看她。因为魏铭的缘故,我被我妈送到老家这边,因为我...我大妈怕我会威胁到她的儿子。”乔北染愣半天,才在这么曲折的话语中,明白过来,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呆呆点点头道;“哦,下课我给你去买辣条,咕龙牌可以么?”杨钦舟轻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小时候问我妈,为什么不离开魏铭。她很生气,还臭揍了我一顿,后来我也生气了,就学人家离家出走。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吧,她才从保姆那里知道我不见了。她求着魏铭一起过来找我,可是魏铭不敢,最后还是我自己坐车去的B市。我当时跟个小叫花子一样的出现在她面前,她说她对不起我,但是只能这么对不起我了。她问我这一路苦不苦,她说我要是想要离开,就得永远这么苦下去,还会带着她也苦。”杨钦舟侧着头,越过乔北染看向已经一片漆黑的窗外,有些落寞,有些自嘲:“我当时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