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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将来你赶我走我送都不走,挚友你别走。酒吞最后快速插了几下把他送上高潮,自己也交代在里面,低头像交尾的狼一样一口咬住他的后脖子,当即就见了血。高潮之中茨木听见酒吞伏在他耳边哑着嗓子,说我他妈的要是敢丢下你,你他妈的一枪毙了我。他高兴得直爽得翻白眼,酒吞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酒吞什么都给他,他仿佛见了天堂的那道白光了,一道白光劈下来,他仿佛又看到那个黄昏时满是碎光的修道院,神父站在那里,人要是为了得不到回应而悲伤,就说明他的爱不是无私无偿的。他想,这世上要是有谁值得得到那样伟大的爱,就应该是这个人了。tbc。第六章chapter6天黑以后他们一起潜进了出港的货轮,酒吞烟抽多了,人精神得厉害,茨木就没那么精神,瞌睡得迷迷糊糊的。“你睡吧,”酒吞拿出最后一根烟,“我守着。”等他抽完的时候发现茨木已经醒了,盯着他手里的烟蒂发呆,于是就叫他起来。“你要是不睡了就起来陪本大爷说说话,”他把烟蒂摁灭了,“我睡不着。”茨木坐起来了,“挚友想聊什么。”酒吞百无聊赖地碾了碾那根烟蒂,“说说你自己吧,你也算个人物。”茨木揉揉眼睛,像是想了,却说,“我还真没有什么好说的。”又说,“资料你也都看过了。”酒吞不放他,问他,“你从哪儿来的?”茨木露出一点苦涩的神情来,酒吞不乐意他问却反过来要刨他的老底,这多少有点不公平,可是没办法,他喜欢酒吞,而且又没喜欢过别人,就觉得喜欢就是这样的。“本来好像是关西人,记不太清父母了,”茨木回忆道,“只记得他们不是很喜欢我,有一天把我扔下了。”“扔下了。”酒吞跟着他说了一遍。茨木点点头,“我记得坐了车,然后让我在路边等着,然后走了。”于是这个话题就再也说不下去,酒吞没有那么狠心,不是那么冷酷的人,他们刚刚还cao过,这时候茨木应该说一句“那你呢?”然后把话头换过去,但是他又不能问。两人之间的沉默蔓延到底之前是酒吞自己先开了口。他说,“你想不想知道红叶。”茨木向后靠在货箱上,过了一会,点了点头。于是酒吞看着他,说道,“她是个线人,很聪明,论周旋晴明那个老狐狸都不一定比得过她,人长得很漂亮,但是嘴角有疤,在舞厅作领舞,据说过去是科班出身的,性子倔,不听话,就被人给毁了。”“她的上线是晴明,后来晴明提上去了就变成我,她对晴明依恋得很,不是很喜欢我,不过那不算什么,我喜欢她就行,那时候我也是年轻气盛,喜欢就大张旗鼓地去追,她就让人盯上了。”酒吞向后也靠在货箱上,说道,“等我找见的时候人已经死了两天了,一枪毙命,打穿的肺叶死的,死的时候大概很痛苦,表情很难看,她那么爱美的姑娘,自己要是知道了估计很难过,但是我也知道这枪大约也是留情了的,没有打在头上。”茨木没说话。酒吞看了看他,说道,“跟你说这些,一是让你自己想想,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想到了自己憋着就行了,不用让我知道,我清楚这种事情要怨也怨不得枪,但你也别想着告诉我,我不想听。二是告诉你,我比你长那么几岁,喜欢人不要太张扬了,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早晚会吃苦头。”说完他发现茨木的神色变了,变得有些紧张,仿佛不能揣摩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又一门心思凭着这辈子的经验,一味地往坏处想过去。这看得他很无奈,对着他摆了摆手让他过来,两只手抱住,还在背后拍了拍。“别多想了。”酒吞说。“靠我身上再睡会。”船是往北的,当他们踏脚在北海道,才觉得实在是穿少了。“我们要去拿样我寄存的东西,”酒吞说道,然后又像给许久没归家的人聊家常一样说道,“大天狗退隐了。”茨木愣了一下,哈出一口白气。“你过去就没想过洗手不干的一天吗。”酒吞问他。茨木摇摇头,“没想过。”又说,“想过有朝一日遇到一个打不过的,反过来给我一枪,我也算是寿终正寝了。”酒吞敲敲他头,“以为自己几两重,还玩独孤求败吗。”茨木笑了笑,眼睛眯起来。夜里,位于札幌的一栋公寓,公寓的主人晚归回来,推开门放下满当当的购物袋,在玄关脱了鞋走进漆黑的屋里来,摸了灯开关。啪的一声,灯照亮了不算大的公寓,也照亮了抵在他额头上的枪口。大天狗看了看眼前的茨木,不急不缓地换了鞋,又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酒吞,皱起眉来。“进我家不许穿鞋。”酒吞也不跟他抬杠,“不要那么大火气,我们不过就来小坐一会,顺便问问你黑晴明人在哪里。”大天狗没说话,茨木也没动,酒吞向后靠近沙发里,三个人就这么僵着。片刻后大天狗开口道,“黑晴明大人或许在你们眼中看来是像八歧家的那位一样的十恶不赦之人,但我很清楚,他是真真正正的仁义之士。”酒吞看了他一眼,“既然如此你就更应该告诉我他人在哪里,毕竟如果你再不让我快点找到他,八歧家十恶不赦的那位马上就要找你家仁义之士的大麻烦了。”大天狗闻言整个人一愣,“什么意思?”“黑晴明几年前出逃时从他双胞胎大哥手里顺走了我寄存的东西,”酒吞说道,“现在伊吹老爷子想把东西要回来。”大天狗看着他,“是你告诉他东西在哪里。”“没错。”酒吞说。“你猜凭八歧的情报网黑晴明能藏多久?”紧接着大天狗就推开茨木的枪冲了过去,握着酒吞的领子把他摁在沙发扶手上。“你这个…”他没能说完,一把刀从后面绕过来卡在他脖子上,让他无法低头对酒吞动粗,片刻之后,他的气焰也下去了。“真是忠心耿耿啊罗生门,”大天狗说道,“好,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再袖手旁观了。”说完将手伸进了口袋里,在茨木杀气腾腾的威胁下,慢慢掏出一只笔来,拿过茨木横在眼前握刀的那只手,在他的手臂上直接写下了一串坐标。这下茨木不得不收了手,看了看手臂上的数字。“他就在这里?”大天狗看向酒吞,“到了你们就会知道,现在,滚出我的家门。”这个坐标在北美南部的沙漠中,茨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