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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身周围布下一个小型的结界,将女妖的歌声挡在结界之外。在他站起身的同时,黑色的魔力从他的脚下如同波纹般荡漾出去,小船在这瞬间就停下了摇动,船夫神情恍惚了一会儿,手中的竹竿被他松开,自己也闭上眼倒在船上。阎罗他们的反应也很快,别西卜当机立断打晕了自己这艘船的船夫,将竹竿抢进自己手里,稳住了船的动静。阎罗站起身来,保持住小船的平衡,而这时就连他都皱起了眉,他看向路西法,语气有些烦闷:“这些女妖都是鲛人。”说完,他皱着眉继续观察了一下水中的几位女鲛人,眉毛绞得更紧了,他继续开口说到:“她们还是鲛人里的黑鳞鲛人,黑鳞鲛人里的雌性鲛人。”不出意外的话,这几个还都不是处。黑鳞鲛人是鲛人中最为凶残的品种,而雌性鲛人又是黑鳞鲛人中最为凶残的。通常雌性鲛人在交配后都会吃掉自己的交配对象,连rou渣都不会剩下。阎罗还听说这些鲛人除了会用歌声蛊惑敌人和近身rou搏挺厉害之外,还有其他的能耐。可到底是什么能耐呢?阎罗发现因为这件事以前对他而言很不重要,所以对于这事他也完全就没怎么去记,所以听了之后,不消多久,他就把这事给忘了个彻底。不过就算有也不会逆天到哪去吧。阎罗淡然地想着,也就没提起这个事情。见路西法他们很快就控制住了失神的船夫,鲛人们依旧是咯咯笑着,继续唱着自己的歌,手牵着手,倒像是在水中跳起舞来。随着她们的舞蹈,水面也在轻轻晃动,不知是不是错觉,天空变暗了些,像是有什么东西遮住了太阳。看着她们的动作,路西法不解地皱起眉,看着水面层层荡漾起的波纹,路西法突然想到什么,瞳孔微缩。他将怀里的莱安抱得更紧一些,猛的往上跳去,等到有一定的高度时,路西法展开自己的羽翼,悬停在空中。莱安被路西法抱在怀中一起悬停在空中,向外探出头时,瞬间印进他眼中的就是似乎遮住了一切的黑色羽翼。看见在空中扇动着的黑色羽翼,莱安抓着路西法衣服的手紧了紧,眼中的光芒有些暗淡。看到路西法突然飞到空中,阎罗和别西卜都有些愣神。本着陛下做什么都是对的,别西卜也张开羽翼准备往空中飞去。而就在这时,空中忽然划过一道惨白的闪电,随之而来的就是轰鸣的雷声。这突如其来的动静震了一下,别西卜的动作慢上了半拍,就在这时,平静的水面忽然波涛汹涌。巨浪直接想着别西卜和阎罗呼啸而来,虽然他们刚才一直有所防备,但还是不小心湿了衣服。鲛人们舞蹈的地方,河水也随着她们的动作旋转起来,逐渐形成了巨大的漩涡。别西卜和阎罗也反应过来会发生什么了,也一起飞到空中。白无常见到现在的场面,也跟着跳到空中。等众人都在空中停稳时,空中又有闪电划过,雷声再度嘶吼几次之后,瓢泼大雨哗啦啦地降下。好在几人早有准备,等到雨水降下之时,倒是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大的影响。而看见众人都到了空中,鲛人们的笑声变得更加放肆,那被她们弄成漩涡的河水,却合着雨水一起化为龙卷,奔腾着向着众人攻击而来。巨大的水龙卷将空中的众人全部淹没其中。路西法看着将莱安自己全全围住的水,有些烦躁。他试探着朝着水流进行了几次攻击,水流能被成功地斩断,也没有攻击反弹,看来只有加大攻击的力量就可以将这个水龙卷打破。正当路西法要加大使用的力量,一举将水龙卷击破时,羽翼根部却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让他不由自主地动作停顿。啧,旧伤复发了。路西法烦躁地皱起眉毛,咬牙忍住这份疼痛,丝毫不露声色,抬起手重新进行自己的动作。这时,莱安却拉住了路西法的手,他看着路西法,神色认真地开口说道:“我来。”停顿一下,又接着开口,“你趁机去杀了那些鲛人。”路西法挑眉,对着莱安微笑着点点头,收回了手。莱安对着周围的水壁抬起手来,猛地握紧,四周水中的光点就像是爆炸一样,瞬间炸开,厚重的水壁全都化作了点点水花。路西法放开抱着莱安的手,收回自己的羽翼,直接向着水中的鲛人俯冲而去,一把长剑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黑色的火焰在剑身上燃烧。他将长剑对准其中一个鲛人,向着她准确地刺去,鲛人伸出尖锐的指甲抵抗,却还是在一瞬间被长剑穿透心脏,随后被长剑附带的火焰燃烧得灰都不剩。路西法剑尖一转,又转而向着旁边的另一个鲛人刺去,剑刃顺势划过鲛人的咽喉,连惨叫都未曾来得及发出,那个鲛人就无声地消失在所有人面前。要掉进水里时,路西法用剑直接向着漩涡中间刺去,借力在空中翻了个身,随后稳稳地在水面上站直,转头看向最后一位鲛人。她就是之前问白无常她们的歌声如何的那位鲛人,她的面容最为娇媚,见到两位同伴被杀也依旧嘻嘻笑着,对上路西法冰冷的眼神,她反而对着他抛来了个媚眼。不出意外,这应该是这几位鲛人的首领了。路西法对向着他抛来的媚眼丝毫不为所动,单手转过剑尖,就向着她刺去。开玩笑,她长得还没有路西法自己好看,也妄想凭着那个媚眼对路西法造成什么影响?那路西法还不如回去照照镜子。那鲛人却完全没有躲闪,反而从水里跳起来,不偏不倚地接住路西法这一击,长剑直接穿过她的腹部。而她也借着这个动作,接近了路西法,双手环住路西法的脖子,却没有攻击他,更像是在给予路西法一个拥抱。路西法皱眉,毫不犹豫地就要将她推开,而她却用最后的力气轻轻唱起首神秘的歌谣。这首歌难得有了歌词,路西法却听不懂歌词的内容,那是神奇的,他从未听过的语言。歌声婉转,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模糊。路西法警惕着周围的一切,而周围的一切却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虚无缥缈的歌声在他周围回响。渐渐的,所有的一切都褪去了颜色,所有的一切都彻底模糊,无边的黑暗再次笼罩住路西法。路西法颇有兴致地将四周看了圈,懒懒地收回目光,想要给予那个鲛人最后的攻击。回眸时却看不见鲛人的踪迹,就连鲛人双手环在他脖子上冰凉的触感都完全消失了。不过路西法却丝毫没有感到慌乱,他勾起唇不屑地笑了笑,静心感受周围的一切,手上握着剑的感觉也消失了,周围完全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