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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带着一点红润,肩窄腿长,是上帝偏爱的宠儿。穿上裙子的时候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干净光滑,腰身也被衬得柔韧细瘦。但严销知道江扉私下里还是下了很多苦功夫的,他看了很多化妆的书和视频,甚至还花钱学了课程,虽然不是真的女孩子,但他竭尽全力给粉丝想要的东西,仿佛这样就能弥补一点欺瞒的愧疚感。严销在沙发上把之前没看的两个视频都补了,他工作太忙,没办法及时看,但只要有空就会全部看完。视频里的江扉神色柔和,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满身的尖刺全部都消失了,在视频的最后展示妆容时,他偶然也会露出笑容。而在严销面前,他就不会。严销的心里有些遗憾,瞥了一眼钟表后望向了江扉的房门,沉吟片刻后,他起身走了过去。江扉录视频的时间每次都差不多一个小时,严销进去的时候他刚录完,正在摘假发。栗色的长卷发垂到了胸前,脸上还带着妆,望过来的时候显得眼角的弧度极为诱人,严销的心都痒了。他身上的裙子也还没有脱,坐着的时候下摆往上滑了一些,几乎都露出了白皙的大腿。江扉神色不变地摘下假发然后卸妆,严销就倚着门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片刻后江扉起身去洗脸,严销也跟着他走了过去,继续看着他。镜子里妆容精致的面容渐渐露出了真实干净的本相,严销盯着他好看的侧脸,想着他白天里故意用刘海和眼镜遮挡住自己的行为,不禁笑了出来。这样的江扉只有他能看到和拥有,这怎么能不让他愉快?等江扉擦好手打算回房间换衣服了,严销终于拦住了他,一只手搭住他的肩头,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腰身摩挲着。他含笑道。“接下来轮到我的时间了吧,裙子别脱,我帮你。”章节目录我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大学生02卧室里留了一盏小灯,江扉睡在靠里一侧,漆黑的头发散落着,瓷白的脸上还残留着□□过后的旖旎神态。他太累了,困得睡着了,连严销碰了碰他的脸也只是很轻地蹙了蹙眉,没力气抬起手挥开,嘟哝着什么又恢复了安然的酣睡。严销掖了掖他的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关住了门。他将眼镜戴了回来,走到江扉的房间里打开他的电脑,屏幕上还留在作业的文档页面,严销扫了一眼题目和摘要,敲敲打打就把他明天要交的作业写完了。中规中矩,和江扉往常的作业一样毫不起眼,但也不出错。其实严销知道江扉无论是相貌还是才华都没有这么平庸,可他既然有心不想暴露,严销也乐得把这样一个宝贝藏在自己的家里。已经半夜两点钟了,严销在外面抽了一支烟才回到卧室,躺下去后将江扉揽在怀里时,江扉很抗拒地推着他,还踢了他几下。这无意识的反应严销已经习惯了,他紧紧搂着江扉,温柔地摸着他的脸轻哄着,江扉的动作才渐渐停了下来。严销关了灯,手环着他清瘦的腰身,隔着衣服仿佛还能触摸到细腻光滑的皮肤。他贴近江扉,深深嗅着清香的沐浴露味道,然后也闭上了眼。第二天上午的课十点四十才开始,江扉十点醒过来时严销已经走了,留了字条让他温着早饭吃。江扉走出卧室去洗漱,看到洗浴间的垃圾桶里堆着昨晚穿的那件红裙子,不过上面一片狼藉,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了。他拧起眉,把垃圾袋绑起来放到了门口,打算一会儿下楼的时候顺便扔掉。每次严销给他买的裙子过几天就会扔掉,除了在录视频的时候穿,也就是为了迎合严销的喜好他才会穿着裙子被弄,所以很快就会脏。上午的这节课是必修的公共课,也有其他学院的人会一起上课。江扉由于性情沉静,又早早地搬出了宿舍,所以和同班同学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上下课和吃饭都是独来独往。他坐到了后排的边上,旁边隔了几个座位才有人,孤零零的身影格外显眼,但也没有人想主动走过去和他说话。沉默寡言,毫无存在感,过长的刘海和厚重的黑框眼镜也让他看起来显得阴郁孤僻,自然讨不到别人的喜欢。课间时他正在复习着上节课的笔记,忽然有人站在他面前,不耐烦地叫了一声。“喂!”不等他回答,对方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午我有篮球训练,你就在体育馆门口等着,听见了没?”江扉抬眼看向对方,是一个身材高挑相貌英俊的男生,只是眉宇间充斥着飞扬的桀骜,耳朵上还戴着黑色的耳钉,手肘里还夹着一个脏兮兮的篮球。他是学校篮球社团的主力,也是江扉异父异母的弟弟,邬乘。邬乘见他一时没回答,心里很是不喜,恼怒地正要说什么时,江扉回答了一句“我知道了”,就继续低下头做笔记了。邬乘非常讨厌这个同住屋檐下的哥哥,但是他的mama和江扉的爸爸是后来结婚的,到这个年纪了好不容易才找到幸福,邬乘实在不愿打破这份宁静。他和江扉上了同一所大学,但不在同一个宿舍,也不是同一个专业,只有上公共课的时候才会偶尔见到。最让邬乘满意的是,在上学前江扉就主动提出不要公开两个人的兄弟关系,所以到现在他们两个人在学校还是陌生人的关系。他们的家就在邻省,每一个月他们都会回家一趟,当天下午放学后他们会直接在学校不远处的公交车站见,不过这次他有篮球比赛,时间可能拖得有点晚,就得告诉江扉一下。但是江扉不在宿舍住,邬乘也没有他的手机号,只能趁着公共课的时间亲自过来告诉他。看到江扉不咸不淡的态度后,邬乘忽然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憋闷,他好歹在学校也是风云人物,现在都已经有不少目光偷偷看了过来,可江扉却这么无视他,对待他真的宛如一个陌生人。明明是邬乘想要的,他现在却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什么委屈似的。邬乘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要走的时候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