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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住的后院行去。后院中,“啪”伴随着一声闷哼响起,一个下人正拿着一根鞭子,一鞭抽在江遥身上,这人手下丝毫没有留情,鞭子所过之处,雪白的里衣被撕裂了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皮开rou绽的血rou。“啪”又是一鞭子,血沫飞溅起来,江遥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泄漏一丝痛呼,冷汗簌簌而落,太疼了!屠广坐在前方伸手接过阿庆递过来的杯子,揭开盖子吹了吹,轻珉一口茶水,“才挨了两鞭子,就不行了?开始不是硬气的很吗?”“呸,老东西……”江遥话还未说完,旁边那下人又是一鞭子,“唔!”一丝痛吟从喉咙见溢出。屠广轻笑一声,“你嘴倒是挺硬的,只要你说一声,爷爷,我错了,饶了我吧,那我就放了你,怎么样?”屠广有心折辱江遥,不过就算他说了又怎样?放不放还不是自己说了算,更何况这里谁能来救这小子,只要吊着他一口气,还不是随自己折腾,这可是大小姐授意的。三鞭子下去,江遥只感觉自己的魂都快抽没了,以前看古装电影,抽鞭子能把人活生生抽死,江遥还觉得演的假的很,可此刻轮到自己身上,才三鞭子,他就快感觉不行了。一旁的阿庆见江遥此刻的样子心中好不得意,心中恨恨的想着,让他丢分儿的下场就该如此,只不过他此时心中还不够痛快,于是向坐在一旁的屠广说道:“总管大人,我看这江染嘴硬的厉害,不如让下人们打一桶盐水来,把鞭子浸在里头,然后在抽打,这江染一定撑不过三鞭,就会低头。”江遥闻言不可置信的抬头,一个人要恶毒到什么程度才能说出这种话?自己只不过是和他有一点小过节,在江遥看来甚至是一件微微不足道的小事,而这人却想要他的命。屠广闻言点点头,赞同的道:“你说的没错,那就由你来执鞭吧。”阿庆闻言回头看了江遥一眼,得意的笑了笑道:“是。”七此刻隐在暗处,前方正有两个下人站在门口,平时这种下人待的院子是不会有人守门的。他现了身形往门口走去,刚还无聊打盹儿的两人看见七皆都一震,恭敬的道:“七大人。”七问道:“你们守在这儿干什么?”那两个下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推了另一人一把,被推出的那人颤颤巍巍的道:“七、七大人,今日屠总管在下人房里丢了东西,所、所以名我们两守在此处,不要让那小贼溜了。”七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颤抖不止的两人,屠广丢了东西,这两人怎么吓成这样?不过他向来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你们看见江染了吗?”那两人一听江染的名字更是吓的一哆嗦,“没、没有!”后院也不在?找了一圈都没找着人,江染会去哪里呢?七皱紧了眉头。后院中,江遥两手被绑在树上,他身上的里衣已经被冷汗浸透,贴在身上,每一鞭子下去,里衣就会破开一道口子,被鞭打的伤口处血rou模糊。嘴唇已经被他自己咬出血了,可这点痛哪里比的上他身上的痛,被折磨了这么久,他双腿早已站立不住,任绳索拖拽着他全部的重量。阿庆站在一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没想到他嘴这么硬,撑了好几鞭带着盐水的鞭子,愣是不吭声。屠广端着杯子问道:“你还是不服?”此刻江遥已经没有太多力气,他低垂着头,声音很轻,仔细听才能听见他在说:“你过来,我告诉你服不服。”屠广也是有点武功底子的,自然听清楚了,把手里的杯子递给身后的一个下人,站起来走了过去,江遥道:“你在近点,我怕你听不清。”江遥此刻双手都被捆绑着,屠广也不怕他会有动作,又往前凑近了些,就是现在,只见江遥右手微动,从他手上飞出一些细碎的粉末,飘到屠广脸上,他打了个喷嚏,江遥冷笑着啐出一口血沫到他脸上,“我服你奶奶。”屠广一把抹掉脸上的污秽,脸色难看至极,他整治的人,哪些不是到后来熬不住求他求的哭爹喊娘的?断没想到江遥会来这一招。一旁的阿庆见此立马狗腿的又抽了一鞭子,一边抽一边骂:“你个不识好歹的玩意儿。”,江遥身躯一颤,痛哼一声,他盯着阿庆和屠广还有面前的这些人,等他江遥翻身,定要他们十倍百倍的还回来。屠广退回椅子上,阴笑道:“既然你还不服,那就别怪我了,阿庆,去把那东西拿来。”阿庆闻言手上一抖,一鞭子挥到地上,如果屠总管说的是那东西的话,阿庆不敢想下去,尽管受刑的人不是他,可一想到那东西,他也会抖上三抖。第35章萧云烟来了阿庆依言抱回来一个罐子,黑色的罐子大小适中,刚好可够一人抱在怀中。屠广坐在椅子上,面上脸皮抽了一下,有些痒,他伸手挠了挠,“阿庆,给他弄上。”江遥此刻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头无力的低垂着,双脚站不住,拖在地上。阿庆抱着罐子来到江遥面前,揭开盖子,盖子被揭开的一瞬间,一股甜腻的香气四散开来。用竹签挑起一点,是一种淡黄色粘稠的膏状物,阿庆眼中有些兴奋,这种惩治人的手段可不多见,更别说是自己动手了。他把竹签递到江遥面前晃了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阿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江遥此刻精神已经有些恍惚,阿庆见他不答,自顾自的说着,“这个东西叫做蜜春,你知道为什么叫蜜春吗?因为它会一直散发出春天的气息,而这种味道,可是最受一些爬虫喜爱,你猜,如果我把这东西涂到你伤口上会怎样?”江遥虽然精神有些恍惚,可离这么近,他还是听清楚了,想着刚才阿庆的话,他不竟身躯一颤,开始挣扎起来,可刚才那顿鞭子,已经抽走了他所有力气,此刻的挣扎看在阿庆眼里是那么无力。他叫来两个下人,把江遥破烂不堪的里衣撕了下来,刚才阿庆去取罐子时,江遥得以休息了会,那些被鞭子抽的皮开rou绽的地方,被鲜血染透的布料以经干涸凝固在伤口上,这一撕,仿佛像褪了成皮一般,江遥再也无法忍受的惨叫出来。此刻站在后院门口的七正打算离开去别处看看,一丝不太真切的惨叫迎风飘了过来,七顿住了脚步,不光他听见了,那两个守门的下人也听见了,咽了咽口水,他两正紧张的盯着七的背影。七皱紧眉又转了回来,“刚刚是不是有人在惨叫?”那两个下人一哆嗦,“没、没听见呀!”七站着不动又认真听了一会,那惨叫声却没有了,难道是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