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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嗨,你还真早啊,这靠窗的黄金座位都占著了,你丫别不是半夜就来这挖壕沟做防御了。”严磊一见武末末立刻慌张地站起来,“末末,你昨晚跑哪去了,都快把我找死了?光你家院子外面就蹲了两个小时。”“招蚊子了没,那里可全是母蚊子。”武末末的话音一落,严磊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的那叫一个丰富多彩,笑笑的别扭,不笑就更别扭,肌rou还在一抖一抖。武末末看了三秒就想转头,照严磊这种表现,他绝对逃不脱立马被传染成他那幅鬼模样。抬手给了严磊一拳,武末末做出了一幅狰狞样,“跑哪去?还能跑哪去,当然是找地儿睡觉去了,怎麽了,魂丢了?我说你能不能把你脸弄的正常点,要再这麽吓人,我申请自动隔离。”严磊脸上一红刚准备像武末末一样出拳还击,拳头都出去了,可一下又收回来了,“末末,你别瞎JB胡说-------你吃什麽,我去叫。”话一落还没得到武末末的回答,严磊慌慌张张拔腿就往柜台冲,差点没让腿边的铁凳子拌一跤。武末末嘴一下咧到後脑勺了,早知道这家夥知道後是这麽个怂样,自己早就该说出来吓他一吓,没准还能看到更有趣的。就冲你这麽痴心,我觉得你干脆告诉他得了,也许严磊正糊涂著不知道自己什麽人呢,被你这麽一吓,他没准就弃暗投明了。郭宁的声音窜出来了。武末末甩了甩头,玩笑也罢,调侃也罢,郭宁说的还真是一句大实话。有伤藏著总有一天会养出大病来。三分锺後,严磊端著豆汁、小笼包子、油条回来了,往武末末跟前一推,“吃吧,给你要的是虾rou包子。”坐下也不看武末末自己埋下了头一口油条一口豆汁,喝了还没三口就呛得咳嗽了起来。“我是老虎啊,你这麽怕我。”武末末扔给严磊一张面巾纸。“不是老虎,不是老虎,我饿,我饿。”严磊眼神在武末末脸上一飘一秒没停又迅速飘走了。这会儿武末末就是想装笑也装不出来了,沈了心默默地吃著自己的那份,听严磊说:“我今儿给咱俩都请假了”武末末点了点头。吃完喝完,“去哪儿?”武末末问严磊。“要不上我家吧,我家没人。”“行。”半个小时候後武末末第二次进了严磊的家,那几张照片还在柜子上摆著,连点灰尘都没有。“末末你坐。”严磊给武末末倒了一杯水然後坐沙发上,低著头,来回搓著手,屁股下面就好像有东西戳著他似的,左挪挪右蹭蹭,怎麽也坐不实。武末末端著茶水看著水在杯子里荡啊荡,再听著对面严磊呼吸不敢呼吸,喘气不敢喘气的样子,猛然就觉得这也许是他和严磊最後一次还能这麽面对面坐著了,十多年的感情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武末末的手不由得僵硬了。“严磊,咱们认识十多年,从初三开始倒现在,甭整那些虚头巴脑的,我今儿厚著脸皮敢过来,就等你一句实话,你想什麽就说什麽,千万别勉强,你昨晚不是问我是不是真的吗,是真的,黄悦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我就是那种喜欢同性的变态,你是什麽想法你就直说,该什麽结果我认,就是别来虚的,让我判断不清楚。行吗?”武末末的声音不大还是吓了严磊一大跳,眼睛快速的在武末末脸上扫一圈,看到武末末始终低著头,两手抓著杯子骨节一个一个突兀著,抓的好像不是个杯子倒是个炸药包,随时都会崩了似的。严磊干咳了一声,一肚子的话多的要命,没有个前後顺序全堵在嗓子眼了,“什麽变态,别瞎说,末末,我,那个,昨晚我找你找到四点,要不是你给我发短信,我觉得我都挺不到天亮就要跑派出所报案了。”“你神经病啊你,我武末末什麽时候就脆弱成这种德性了。”“不是,不是,我不是说你脆弱,你一点也不脆弱,你比我强多了,”严磊终於敢直视著武末末,“我就是害怕,边找我就边往回想,一想也就想明白了,初三你放弃了保送,高中你说有个人喜欢我,你为了我打架受了处分,後来大学又拿赵静来掩饰,我怎麽就能这麽混蛋呢,就能这麽没脑子呢,我他妈的白长著一双眼睛什麽都看不到,这些年,我死乞白咧的自己过的好还要拖著你在旁边看著,一会这一会那的,还给你不停的添乱,末末,我真的不能想,一想你这些年-------”严磊的头低了,手堵著鼻子,後来干脆两只手捂著了脸。武末末僵坐著,用力的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捏,努力控制著不让眼泪冒出来,听到旁边严磊粗粗的鼻音,不知道该走过去安慰他还是就这样静静地坐著就好。“是不是就那天晚上,我第二天要去新疆,早上我在酒店醒来,当时我还挺高兴说你这小东西还舍得让我住一晚上酒店了,末末,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想不起来,我是真的脑子里就没这种概念,我不知道,我以为-------我以为,末末,我------”严磊突然松了手站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武末末旁边坐下,点点武末末手上的杯子,“末末,你喝水,放松一点。”武末末就喝水,却不知道怎麽放松。严磊深呼一口气搓了几下手突然像下了什麽重大决定似的转过脸,“末末,你甭把我当占了便宜不认帐的混蛋成吗,我真不是坏蛋,我就是一个笨蛋,脑子里装了一脑袋的浆糊的笨蛋,末末,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夏天的向日葵--70“噗------”武末末含了半天的水一下子全喷出去了。严磊的声音就像一个炮弹,炸的武末末晕头转向。严磊手忙脚乱的把武末末手里的杯子拿过来又扯了几张纸巾帮武末末擦手上的水。“真的,真的,我严磊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人的事,我做的事我认账。”武末末咳了半天总算把气顺过来再把嘴边的水擦干净,看著严磊,哭笑不得,“你打算怎麽认账?”严磊一下子也有点茫然,昨晚武末末跑了之後,他心里就一个想法,他得对末末负责,末末是他最好的哥儿们,不说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