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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也不敢开灯,重新站在凳子上爬上了窗台,头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往那边伸,终於能看得出那边的全貌了。那边装修的不错,黑白两种基色,开著一盏不太亮的落地灯,有两个女的躺沙发上看电视,那个叫静儿的躺张梅的腿上,张梅拿著一根雪糕吃著,偶尔雪糕滴落到静儿脸上,张梅会伏下身去顺势一舔,而张梅的另一只手还在揉捏著那个衣衫半解的静儿的rufang。武末末惊得差点没一头从十七楼摔了下去。手忙脚乱的锁了门再跌跌撞撞的冲下楼,武末末跑出了这个小区,站在路边叉著腰大口大口的喘粗气。郭宁,郭宁,你到底他妈的在干嘛?你到底他妈的在玩嘛!夏天的向日葵--79第二天,把钥匙还了,武末末重新拿了单子开始了新一轮的拍照建档带客户跑单子。挤著公交从东倒到西,再从西倒到东,十趟二十趟的跑。中间他会想张梅的静儿的关系,会想那个吃了三天吃烦了的面条和那个特好吃的烙饼,也想郭宁帮张梅要写的东西和郭宁说要带他吃饭还有郭宁说他们过的不错。然後他就每天盯著万姐给他的单子,希望也能碰到像上次张梅的隔壁,不过这次要换成郭宁的。可巧事来一次就算是老天有眼了,等了几天,连靠近郭宁的那个区的都没有,让他自己贸然撞上去,刀架脖子上他也不会去。武末末等不下去了,决定豁出去。他买了一张电话卡,趁去各地拍照跑路的空隙用不同的公用电话往郭宁他们处的大办公室打电话。郭处长在开会。武末末挂断了。找郭处长你稍等我给你转过去。武末末挂断了。郭处长你的电话。武末末挂断了。等武末末把男声、女声,尖声、粗嗓,来来回回都用遍了,武末末终於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郭处长去外地出差了。紧赶慢赶跑到张梅住的1703的门口听了二十分锺,确定里面是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武末末马不停蹄爬上了公交车就往郭宁的小区跑。在小区对面的金源超市逛到了关门,又去夜市吃了一大碗牛rou面,吃饱喝足有力气了,看看时间到了11点。武末末终於走进了小区。在8号楼的下面看了半天,二楼的窗户还亮著灯,三楼的窗户漆黑一片,又跑到地下停车库等到了凌晨1点半,武末末出来看到整栋楼除了五楼还亮著一盏小小的灯,再往上可以忽略不记了。武末末搓了搓手,又在花园里抓了两把土抹了抹,感觉手不那麽滑了,起身一跳,勾住了一楼的空调栏腿一蹬人一下子窜了上去,再扒二楼的防护栏,二楼的空调栏,三楼的防护栏,三楼的空调栏,上到三楼,武末末紧紧地拉著窗户的外缘,小小心心地沿著窄窄的细钢条走到了最靠里的窗户,轻轻推了一下,没推动,再往下看黑咕隆咚又高又险,武末末的汗当场就吓出来了。死死贴著窗户,手指头扣著窗棂。武末末又推了推还是没推动,这扇厨房窗的暗锁早就坏了,当时武末末一直想重换一个,可今天拖明天明儿拖後天,一直到他被扫地出门还没修呢。难道那次给郭宁说了之後郭宁就把它修好了。武末末後悔不已,不死心,又用力推了一下,这下窗户终於动了一动,武末末扒窗户上仔细看了一眼,天很黑还是能看到锁头那有一点点白,武末末一下松了口气,那里面是自己当初为了能关死一点夹了一点纸片,现在全是这纸片作怪呢。猛一使劲,窗户终於开了,再一使劲,武末末跳进去了。“蹭,蹭,蹭”武末末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包括了厕所的灯,然後才开始一点点检查起来。主卧还是那个主卧,什麽都没变,连床上铺的床罩还是那次他喝醉酒後铺的黄色的床罩。原来这两天脑子翻过来倒过去的想那次醉酒後这房子的变化,他真没觉出来变化了,初开始还以为自己喝的太晕没看出来,现在才明白是这房子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变化,就连他喜欢把一个布艺的装垃圾的小竹方筐放床边都没变。打开最里面的柜子,里面全是自己过去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挂著,拉开下面的抽屉,自己的内裤,再一层,自己的袜子,再一层,有围巾手套和一些装饰品。你他妈的王八蛋孙子。武末末一骂出来,眼泪就收不住了,蹲在柜子跟前捂著胸口一拳头一拳头捶著柜子门。捶完爬起来再打开郭宁的柜子,里面是雷打不动的郭宁的习惯,衣服下面必挂著相配的裤子。再冲到另一间客房,床还是那个床,柜子还是那个柜子,里面是夏天的凉被冬天的厚被,他和郭宁买回来的四条洗澡用的大毛巾,还有去年他过生日时老秦送的两只情侣熊。冲到书房,一台电脑和一个笔记本连自己的耳朵上抠了个洞的熊猫鼠标垫还放在笔记本的右边。跑到客厅打开鞋柜,里面有自己的鞋和郭宁的鞋,最上层最好拿放在最外边的是自己穿了好几年的那双阿迪的拖鞋。最後冲进浴室,在没有发现一件女人用的东西後,武末末转回了身一头扎进了那张大床上泪流满面。我cao你,郭宁,我cao死你,你够狠的啊你。你折磨我真折磨出乐趣了。躺了足有十分锺,武末末把头正过来了,头枕在胳膊上,想了想还是把鞋脱了,一坐起来就看见床单上的鞋印子,赶紧爬起来拍了拍,才重新躺下。想天想地想著他和郭宁的这些年,郭宁最开始的强势不通情理,郭宁後来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想著郭宁说的那些话,郭宁最早说:我没有拦著你爱严磊,想爱你可以继续爱他。郭宁後来说,我们没有相互取暖,我们在相依为命。想著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他们一起买的这张床,两个男人一起买床时的无所顾忌打打闹闹,想著这个家一点点在他的手下成了模样,他们刚搬进来一周嘴角就没闭上过,想著在这床上郭宁的激烈和他的迎合。也想著结婚几个月的郭宁结的叫一个什麽婚,女人在别的地方摸另一个女人的rufang呢,他倒躲这屋里修炼内功呢。一侧脸床头柜上的那个多用日历的锺表上已经两点多了,武末末哭够了,冷静了下来也有点头大,进来容易,出去该怎麽出去,从门出还是爬下去,这越想越没主意,索性坐起来,继续翻。床头柜最上头的抽屉里,上次用过的润滑剂还大咧咧地躺在里面,除了日常用的小零碎,里面还有一套钥匙,就是当初自己给郭宁寄回去的那套,上面还挂著自己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