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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余几风文案:相爱,请闭眼。人的一生只有两大悲剧,一是得不到,二是得到了。——王尔德床伴变真爱,情敌变情人,情人变情敌,cp洁癖慎入,he。程之涯×苏塘,不算渣的攻×心机诱受与略有关联,指路CP13587食用说明:写文随心,看文随缘,拒绝引战。作品前期慢热,三观略不正,狗血乱洒,勿较真。现代/都市/年上/情投意合/HE第1章初见苏塘跟程之涯的初次见面,是在他常光顾的酒吧。那天他运气出奇的差,先是跟记者老师苦心准备了一个多月的新闻稿因为踩线被废,下班后跟一群损友随便玩个小游戏也能一路输到底,最后应大家强烈要求穿女装上台表演。酒吧老板Eden生怕苏塘临阵逃脱,连忙拽着他到后台化妆,完了又将他推到舞台正中的主唱位上。苏塘没看镜子,生怕自己被这般浓妆艳抹恶心到。他顶一头渐变雾蓝色的波浪长发,穿镂空露脐短上衣外搭有棱有角的铆钉皮夹克、牛仔短裤,踩一双高跟皮靴,出场迎面便是一阵欢呼。Eden冲他得意扬眉,拿起麦克风:“各位,pleaseattention,今日限定表演,掌声鼓励!”边说边拿上贝斯,问苏塘要唱什么。苏塘不假思索:“来个‘女儿情’吧。”乐队众人诧异地看他,Eden没好气说:“不如再来个‘敢问路在何方’‘千年等一回’?”苏塘翻白眼:“你想得倒美,说好就一首。”Eden不想跟他废话,便照他意思开始起伴奏。苏塘唱第一句就乐了,接下来的每句都带着笑腔,等唱到“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时,更走到台前把话筒对准观众,台下的圣僧们很给面子,齐声吼出个“美”字。一次不够,苏塘反复来了好几次这种互动,等过足了瘾才切入高/潮部分。曲毕,掌声雷动,有人喊安可。苏塘笑得眼睛眯成缝儿,摆摆手说:“我可不敢抢饭碗啊,接下来还是交给主唱。各位,晚安好梦。”好不容易避开人群,苏塘藏在吧台角落抽烟,闷头抽了好几口,烟圈吐出来。随便张望一下,就见到不远处有个穿白衬衫的男人,拿笔不知道在画或写什么,安静得自带结界。那男人似有心灵感应,也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整整五秒,谁都没挪开视线。四目交接那瞬间,周遭仿佛也随之安静下来,全世界陪苏塘听他心脏有力的搏击声。那感觉怎么形容呢,大概是一眼就想看他脱光的样子。或者说,他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那男人,很有可能就是上辈子的床上。男人也确实出挑,鼻梁高五官正,姿态挺拔,衬衫袖口卷得整齐,露出肌理线条好看的手臂,执笔的手背血管隐隐若现。整个人自带沉静的书卷气,跟这灯红酒绿不见天日的环境格格不入。人怎么看都好看,可惜板着一张典型的冰山脸,吝啬得表情也不给一个,也就爱幻想的小女生才会喜欢这类型。苏塘压住心头欲/望强行别过眼去,结果几分钟后点一杯Margarita,让相熟的酒保送过去。今天一定是被下降头了,苏塘暗骂。他尽量维持表面平静,可眼睛有自己的想法,总是忍不住瞄向白衬衫男人那边。男人看了字条,表情没什么变化,也没喝那杯Margarita。常用招数不奏效,苏塘也不气馁。毕竟,听酒保说,那男人在这里坐了一小时,搭讪的都空手而归。一身女装也丝毫不影响苏塘的自信心态,他从容地走过去,摆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打了声招呼。那男人用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他,没说话。苏塘眼神示意那杯Margarita,“怎么不喝?怕我下药啊。”那语气十足在撒娇。白衬衫男人摇摇头:“没,我不喝酒。”苏塘懵了,不喝酒来酒吧干嘛。他余光瞥见男生手边的餐巾纸,继续找话题:“那你是来画画的?”“朋友走开了会儿,我无聊画画而已。”“那你画了什么啊?”苏塘凑近看,蓝色墨水在餐巾纸上晕开了点,但看得出是个披散长发的女生侧脸。他挑了挑眉,敢情这画的是他啊,画的还,还不错。“你干嘛画我?我可是要收版权费的。”他有点按捺不住心中悸动,笑着嗔怪道。男人语气诚恳,眼神清明无垢,轻轻地说:“好看。”苏塘说过的情话比这个rou麻百倍,这句几乎是必备的,可换了眼前这人跟他说,心被猛地狠踹一脚,跳动节奏也变得很不正常。该死的,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夸好看有什么好心动的!他一边握拳挡住自己止不住上扬的嘴角,一边在心里骂自己幼稚。见苏塘没给反应,男人眉头蹙成团:“我冒犯到你了?很抱歉,这话没别的意思。”哟,这还是个傻子。苏塘笑意更深:“对啊,你冒犯了,打算怎么赔?”“那你希望我怎么赔罪?”男人还认真起来了。“你……”苏塘突然扯住男人的衣领,鼻尖一点点贴近,弯弯的笑眼里蕴着说不出的风情,“那你把自己赔给我,怎样?”两人气息交缠,近得好像下一秒就要亲上。可终究没能一亲芳泽,苏塘被男人挡住进一步动作:“对不起,我对这个不感兴趣。”男人退开点,迟疑道:“而且你这样……不好。”不喝酒,对gay不感兴趣,那来酒吧干嘛,夸他好看干嘛。苏塘还真有点生气了:“我这样怎么就不好了?”“随便跟陌生人发生关系,流连于这种娱乐场所,不好。回家吧,你父母会担心你的。”白衬衫男人这语气像极了老爷爷讲道理,语重心长得很。可偏偏苏塘最讨厌大道理,心里腹诽这男的还来酒吧劝人从良了,苏塘他爸也没这样管过他。再说他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作为一个完全行为能力人,他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这会儿他年轻气盛,尚未戒掉中二病,也没练就被拒绝也没脸没皮、胡搅蛮缠的本事,加上他在这儿就没被拒绝过,这还是头一回自作多情。在该死的自尊心作祟下,他平日里不错的脾气此刻一点就着。“先生,您住海边的吗?管得真宽。”苏塘温柔地说出这句话,皮笑rou不笑地向他举酒杯示意,然后款款走到台上对着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