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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他作为开朗大方的现代人,哪能想到区区一个摆件还有这般讲究,只能看出这玉水色还成,葡萄栩栩如生,究竟哪里不妥?该不会,这玉葡萄有毒吧?如铁不敢轻举妄动了。穆承渊眼露寒光,冷冷道:“既是母后所赐,你拿着便是。”有他这句话,如铁心里有了底,把紫玉葡萄接了过来。皇太后额角突突直跳,幸好贵妃与睿王都没说什么,睿王妃看上去笑脸盈盈,不知是心胸开阔还是压根没转过弯来——什么心意,皇后分明是给睿王、给贵妃找不自在,爱找茬的毛病又犯了!她怎么就不瞧瞧这是什么场合,睿王大婚第二日,当着后宫嫔妃和皇帝的面,还有没有一点国母风范?!皇后太嚣张了,真叫太后脑仁疼。太后揉了揉眉心,试图在亲侄女把事情弄糟之前先把人撵走:“皇后,方才听你似在咳嗽,若是身子不适,不如先回长春宫召太医看一看。”皇后笃定自己儿子能登上大位,胆子也肥了不少,她与太后本是姑侄,太后向睿王妃示好,皇后心里记恨,不领情道:“母后放心,儿媳并无大碍,承渊大喜,儿媳很为他高兴,也想凑一凑热闹呢。”太后用心良苦,却被皇后顶了回去,当即便生了气,拉下嘴角懒得与皇后说话,皇后浑然未觉,一味盯着如铁道:“这礼物你可喜欢?”如铁再迟钝,也能从穆承渊的态度猜到这其中并不简单了,皇后竟追着他问感受,估计是要嘲笑他,如铁想了想,反正他也不知葡萄有什么特殊含义,所谓不知者无罪,皇后想嘲就让她嘲好了,又不会少块rou,干干脆脆道:“儿臣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玉石摆件……多谢母后赏赐。”穆承渊勾了勾唇,紧随其后道:“儿臣见识浅薄,也未曾见过,还请母后明示。”如铁没办法才瞎说了大实话,睿王趁机就把锅甩了回去。皇后一口恶气没出来,反而被噎着了。她怎么都想不到,睿王母子一向隐忍,怎么来了个睿王妃之后,睿王就变得伶牙俐齿了?居然一个两个都装不懂,还要她明示,她能说,本宫就是想借此嘲讽吗?皇后还是挺要面子的,明面上不能真与睿王翻脸,只得挺直了腰杆道:“这是多……福之意。”到底没把多子两个字说出来。如铁恍然大悟,喜道:“多谢母后解惑。”皇后的挑衅不知不觉就被化解了,妃嫔们松了口气,皇后尖酸刻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妃嫔们也不敢多说,只能当什么都未发生过,太后却在边上看得一清二楚,皇后无理取闹,被睿王趁机反将了一军,葡萄有何用意睿王不可能不懂,倒是睿王妃,太后都有点糊涂了,他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的啊。就在众人都以为此事已揭了过去,皇帝淡淡道:“这玉葡萄倒是让朕想起了另一件玉器,也是紫玉所制,叫做紫气东来。”皇帝开了话匣子,太后笑着捧场,道:“可是先帝爷当年赐给皇上的紫玉屏风?听说被光一照,犹如紫云缭绕,才得了这么一个名字。”如铁正想吐槽皇太后这乱七八糟的比喻,屏风好歹是固体,怎样也不会变得像气体吧,却听得皇帝朗朗道:“母后说的没错,正是这座屏风。皇后身为后宫之主,拳拳心意朕都明白,她既送了紫玉葡萄,朕便应个景,一并送上朕的紫气东来,以贺吾儿新婚之喜。”如铁呆了呆,之前皇帝给的玉如意就已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了,怎么还有东西要赏?而且还是从先帝那儿得来的,有够贵重。怎么感觉皇后这一搅合,倒便宜了他与睿王似的。总之有礼物收,不亏就是了。如铁这边与睿王双双叩谢,那边皇后看皇帝的眼神都变了,她送出去的玉石葡萄并非珍品,而是她令心腹去玉石铺上随便花了点银子买来的,紫气东来却不一样,那可是货真价实先帝的赏赐,记得从前还曾在皇帝寝宫紫宸殿摆过一段时日,紫气东来与紫宸殿,两者都有一个紫字,皇帝这是何意,即便睿王娶了男妃,还是更满意睿王吗?皇后心烦意乱,越想越不对劲。皇帝又转向贵妃道:“两个孩子大喜,你送玉蝴蝶寓意虽不错,终究薄了些,朕也为你额外选一份礼吧。”贵妃行万福礼谢恩,皇帝直接使唤内侍总管李思贤道:“去把珍宝阁里暹罗进贡的红珊瑚镯给朕拿过来。”李总管亲自飞奔去珍宝阁,取来了一对鲜红的镯子,奉皇帝之命,把镯子交到如铁手上。皇帝笑:“好好拿着吧,这是朕替贵妃赏给你的。”于是如铁得到的礼物中又多出了一对珊瑚镯,这一趟入宫,礼物多到双手都拿不过来了。这一双艳红如血的镯子,在皇后眼皮底下晃来晃去,皇后被怄得不行,她记得皇帝与贵妃定情之物就是珊瑚镯,想当年被她使计毁了去,现如今皇帝为何特意当着她的面替贵妃赏下这对镯子?她可算明白过来,这一连串的赏赐都是专门打她的脸呢紫气东来是为了安抚睿王与睿王妃,珊瑚镯则是替贵妃报当年之仇!皇帝本就对皇后诸多不满,睿王与贵妃之前的恳求也起了作用,在皇帝眼里,睿王甘愿放弃皇位迎娶男妃,自是受了不少委屈的,皇帝巴不得多补偿睿王一些,偏偏皇后要挑此时耀武扬威,也就和直接戳皇帝肺气管差不多了,皇帝气得不行,打起皇后的脸来也是丝毫不留余地。皇后咬牙揣度皇帝的心思,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宫人适时奉上了布巾,皇后接过巾子后愣了片刻,抬手擦去额角渗出的薄汗,此后便陷入了沉默。如铁与睿王,在贵妃近旁的位置坐了下来。他们对面便是李妃与端王一家,陪在李妃身侧的端王妃朝如铁好奇望了几眼,柔声道:“听长春宫的嬷嬷们说,睿王妃有一双羡煞人的巧手,不知今日是否能见一见睿王妃的杰作?”从亲戚关系上来讲,如铁与这位王妃是妯娌,然而在他所熟知的皇城世族关系中,端王与睿王的关系一般,听说端王还曾算计过睿王,结果导致如铁对端王府的人怎样都亲近不起来。端王妃不知何故非要看他的手艺,如铁很怀疑秦嬷嬷和李嬷嬷究竟散布了什么谣言,自己的手艺自己清楚,连神仙都救不回来,怎么可能是什么巧手。如铁不确定道:“我的手艺很差的,你真要看?”端王妃双眼放光,点了点头,心想可算能找到睿王妃的短处了。妯娌之间总免不了比较,端王妃家中有翰林院高官,自诩太子妃之下就是她了,可是眼下多了一个睿王妃,论永昌侯府的出身比她还强,睿王又是能与太子比肩的皇子,端王妃自觉被比了下去,就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