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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一抬头,脑袋磕在容庭芳低下来的下巴上。“……”顿时两个人都没能说话。一个头痛一个下巴痛。容庭芳揉了揉下巴,嘶了一声,再强悍的身体那也是rou做的,硬碰硬磕一下还是会痛。他摸着下巴不满道:“你心虚什么?”说罢朝余秋远前面望了一眼,这里连个衣冠冢也没有。不禁狐疑地看着余秋远,追问道:“你到底在拜谁?”“没有啊。”余秋远道,“你久久不来,我等得无聊。”说罢他伸手一指,“我看这里立了个石碑,孤零零怪可怜的,所以替他祈个福。”得了凤凰的祈福,下辈子应当是衣食无忧一生顺遂了。容庭芳定睛一看,原来那里果然躺了一小块石头。这里可能本来是个小石包,大概是被风吹雨淋,碎石散落一地,就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倒是余秋远眼尖,还能在这乱石堆中找到这么一小块。他看了余秋远一眼:“之前潭中的石头都是你扔的?”“……”余秋远理直气壮,“扔天雷阵的,它要掉下来我也没办法。”“我不是让你离它远一点吗?”“离了啊,石头自己要找它麻烦,关我什么事。”容庭芳有些无语:“你几时这么赖皮。”余秋远认真思考了一下:“大概是因为近魔尊者黑。”容庭芳哧笑了一声,不再理他,只将那块石碑捡起来看。上面的字早已模糊不清,如果不是因为余秋远这是一块碑,谁还认得出它是个什么玩意儿。余秋远见容庭芳久久不语,问道:“怎么,你认识?”“不知道。”“故人?”“不知道。”嘴上这样说着,手上动作倒是勤快起来。余秋远看着容庭芳将那地上的碎石一块块捡起再摞起来,四处转悠后,重新找了一块大些的,在手里拈了拈,然后朝他一伸手。“千机剑让我用一下。”“……”余秋远取出千机剑,递给容庭芳。容庭芳将那石块两端削平整,随后拿千机剑在上面用力刻了两个字,再将石板轻轻一按,动作虽轻,那石板却扑簌一声往下沉了一半,扎地之深,就算狂风也刮不倒它。余秋远道:“你要不要也拜一拜?”来都来了。容庭芳道:“不用了。”他在水底时,已经拜过了。树祖一生都为角龙殚精竭虑,大半辈子困在幽潭,临到死,也算是和枯骨台上他那些同族在一道。容庭芳在水底祭拜,拜的是树祖照顾之恩。如今树祖既然愿意埋骨在岸上,想必也是想卸下包袱。生前已经纠缠不清,死后何不干干净净。容庭芳要出了幽潭的树祖,自在随心,来生享尽世间快活事。“走吧。”余秋远看了眼扎得牢牢的石碑,上面‘遂心’两个字倒是十分大。他只看了一眼,便紧紧跟上容庭芳。“慢些走啊。替人立碑的是你,走这么快也是你。”“难道你还想替他念经?”容庭芳脚下迈得飞快,“那怕是晚了。”早个两百年估计就已经投好胎了。说不定现下在哪逍遥快活呢。临到要离开幽潭时,容庭芳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幽潭安安静静,既无雷也无雨。夕阳幕色之下,那个石碑也竖得十分安静。他不禁攥了攥手心。那个讨人厌的大阵梗在那里,就像梗在他喉咙里。就算容庭芳现在坐拥魔界,他亦意气难平。余秋远问:“你说要给我的大礼呢?”容庭芳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哦,等我先把这天雷阵解了。”“你要解天雷阵?”“不然呢?”容庭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来干什么?”“我以为——”以为只想带他来看看故里。余秋远把话咽回去,“天雷阵不好解。”“我知道。逍遥子说解不了。”容庭芳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却忽然想起余秋远方才的话。等等。他说不好解,不是说解不了。容庭芳脑中一个激灵,怪他了,这种事,与其问逍遥子,不是问余秋远更合适么?逍遥子毕竟是个人,余秋远却是能活很久的。凤凰什么没见过,还不知道区区天雷阵吗?他抓住余秋远的胳膊:“怎么解?”很是用力。余秋远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容庭芳反应过来,放松了一些力道。他委婉道:“你一定知道解法吧?”不然不会说‘不好解’三个字。解法是知道的。这天罚从何而来,余秋远也知道,甚至将那缘由看了个一清二楚。蓬莱就在眼前,他们已经快要到地方了。余秋远略一斟酌,反手拉住容庭芳。“你果真想知道?”容庭芳道:“当然。此阵不除,难解我心头大恨。本尊拿何颜面坐在魔界大殿之上,任它在我头顶嘲笑讽刺,我却要当一个缩头乌龟吗?”“你明知此阵因你而来——”“那又如何!”容庭芳冷笑一声。当年他都可以因为不忿宁愿去粉身碎骨,而如今他大权在握,手下十二万魔将随时听他调遣。“它若是能听到,倒是胆敢再劈一道雷看看。”看最后痛在谁身上。不过,依容庭芳来看,它怕是也不敢。不然何至于这么多年,就当一个缩头乌龟,而今天由着他进进出出幽潭,亦半点声也不曾有。“你说得轻巧。”余秋远见容庭芳一脸‘大不了再跳一次山又如何’的模样,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如果你跳一次山就能解决,它为什么还在那里?规则就是规则。”“这种狗屁规则我不愿意!”容庭芳道,“你倒是叫它开口说话,让它告诉我,我龙族犯的什么错,吞的什么人,再来看有没有必要逮到如今还不肯罢休。”叫他知道缘由,说不定鼓掌叫个好,把人吞出来再咽一遍。“你是没错。”余秋远喃喃道。容庭芳没听清:“什么?”……余秋远动了动嘴角,叹了口气,一时心乱如麻。“天规岂好如此简单就能更改,难道你要凌驾于天,当那天定之人吗?”虽然老幼无辜,是不该受此罚苦。他想了很久,最后道:“既然你想要,我帮你。”容庭芳大喜,不去想余秋远态度之转变,只觉得有此人协助,必然万事可成。如今幽潭已来过,他从未觉得此生有如此顺遂的时候。满面春风道:“此事对你也有益处。天罚一解,我角龙必归妖界。他们应当也很愿意见到凤族归来。”他早说过了,龙凤同气连枝,余秋远从一开始就应该站在他这一边。凤族——余秋远沉吟道:“凤族多半已经回归妖界。剩下的只有区区几只零落各地。”容庭芳大奇:“什么时候的事?”“很久了。”容庭芳那时候还小,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