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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淡而处之是对贺圳甫最大的帮助,贺圳甫身上越来越强烈的光和尖锐的锋芒,也确实让他心中生了畏。前两年,贺圳甫的报复有种趋向疯狂的冲动,他连看自己的眼神也变得阴冷起来,直到后来见到了大病初愈的孔陶,身上那股戾气和冷血才被收了起来。孔老爷子怕小皇帝的处境危险,也怕贺圳甫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如今更怕小儿子也跟着他一起毁了自己。如果澹台老夫还在,看着徒弟变成这样,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心肺俱裂。孔老爷子微微叹了口气,就这么想着的光阴,贺圳甫已经朝他行过礼了。孔老爷子抬眼看着神情平静的贺圳甫,又看向坐在他旁边的小儿子。孔陶的眼睛微微有点肿,还有些红,一向颜色浅淡的嘴唇发着红,垂着眼不敢看他。孔老爷子有些尴尬地咳了几声,捋了捋胡子。贺圳甫先开口道,“我来接孔陶,准备出门玩上一阵子,不过得晚上再来,特来知会孔老爷子一声。”“你……朝中事愿放手?”贺圳甫没答,只静静看着他。孔老爷子也没话了。孔陶抓着贺圳甫的手,轻声说,“你先去忙吧,我等你晚上来。”贺圳甫看着他,笑了笑,捏了捏他的手后,站起身,朝孔老爷子再行一礼。这倒叫孔老爷子觉得过了,这么正常的贺圳甫让他有些不太自在,上回赵侍郎府外受他一礼,他回来还想了好一会儿。贺圳甫行完礼后,就转身走了。孔陶默默目送他走,偏着的脖子从毛领中露出一小块肌肤来,上面印着红印。孔老爷子看着自家儿子这模样,生出恨铁不成钢的愤慨。真是从小到大都注视着那个男人。不过看儿子这模样,应该是没见过贺圳甫另外一面,如此看来贺圳甫对他还是真心对待的。“温尘。”孔老爷子忽然开口。孔陶回头来看他,“爹。”孔老爷子面部表情有些扭曲,端起茶杯,语气别扭道,“你身子弱,经不起折腾,好歹也……也叫他温柔点。”“……”被发现了吗?孔陶一时如坐针毡,默默抬手把脖子上围着的毛领往上拉了拉,埋在白毛中的脸通红。.贺圳甫来接他时,孔老爷子正拉着人叮嘱。“温尘,我知道你喜欢他喜欢得紧,但是凡事还是得看两面,留个心眼,至少为自己多想一步路,听见没有?”孔陶嗯嗯应了两声。孔老爷子皱起眉,“我跟你说的事你总要听进去记住了。”孔陶又点点头,抬头时发现贺圳甫来了,脚步一转就走了过去。孔老爷子轻咳一声,抬手摸了摸胡子。贺圳甫将人揽住,又看了眼孔老爷子,微微笑了笑,没说什么。“我们走吧。”他牵起孔陶的手。孔陶回头跟孔老爷子道了别,跟着他往外走去。孔老爷子看着他俩的背影,暗叹一声,也转身回去了。贺圳甫上了马车,弯腰将孔陶带上来,马车内很温暖,早早就燃了炉子。孔陶跟他并肩坐着,虽然没说话,但从眼中能看出欣喜来。贺圳甫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晚上吃饱了么?”“有爹在,只怕吃撑。”“那就好。”孔陶抬头看他,“我们是往北走,还是往南走?”“你要是想看雪,就往北,你要是怕冷,就往南。”“怎么就问我,你呢?”“我?无所谓,此身置红尘,何处都一样。”孔陶稍微偏头,“我和你想的一样。”贺圳甫凑近一点,轻声道,“那我们就是天生一对。”孔陶眼睛弯下去,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声音也不自觉压低下去,“不如,就让马来做选择,往南往北都可以。”贺圳甫的嘴唇轻轻蹭着他的唇,气息逼近,“我的马儿只识旧途,怕是走不出这皇城,倒不如,由你来决定。”孔陶微微闭眼,“怎么又落到我头上?”“走之前,先到床上待一会儿,忙完之后,你朝哪躺着,我们就往哪边走。”“……”孔陶脸热起来,想推开他,但手搭到他肩膀时,却又没了力气,只能软软挂着,轻哼着任由他索取。.明明几乎日日都交颈而眠,但两人还是亲近得还不够似的,一旦触上,就如磁石相吸,难舍难分,紧紧相依。像鱼和水,更像林木和山火。喘息声将寂静的房间点起热度,guntang得如同床边铜炉中哔卜爆响的火红炭丝。孔陶缠着贺圳甫,恨不得叫他把自己弄得更疼,让自己清醒地欢爱,又让自己更加沉迷。紧紧交缠,用力吸吮。仿佛他们不是将要出门散心,而是将要走向末路,拼尽全力去叫对方感受到自己在对方身上的痕迹。仿佛稍微松一点劲就要双双走向灭亡,只能至死方休。“啊……”孔陶躺在桌上低声呻吟,身下铺着厚厚的羊羔毛毯,细瘦雪白的身体被斑驳吻痕衬得仿佛比底下的羊毛还白。贺圳甫给他抹了许多的催情药膏,无尽的热,无尽的痒,无尽的渴望,只能软成水,向他乞怜。贺圳甫腰上戴了一圈细皮革带,两侧有两条带子环了腿根,用来固定胯间那根墨玉做成的性器。玉选的暖玉,吸饱了淋漓黏腻的汁水,变得水灵透亮,生着暖意,如果不是过于硬,那热度,仿佛真就是男人的性器一般。玉势在xue口进进出出,过多的药膏化成了微透的液体,随着快速的动作,有些泛着白,整个股间都湿淋淋的,加上被情欲催出来的薄汗,两人直接湿滑又黏腻。真就如那一句——如胶似漆。孔陶整个人都在晃,双手紧紧抓着贺圳甫的手臂,双腿无处安置,又无力挂上他的腰,只能在空中乱晃,白花花两条细长,在灯下格外撩人。孔陶这样很累,已经哭了很久了,又做了一会儿,贺圳甫才把人抱起,抱着人压在墙上顶弄。孔陶的喘息断断续续,声音压在喉间,哑哑的,哭得眼睛只能半睁,睫毛湿作几缕,有些茫然地望着他。贺圳甫看他哭成了这样,也没有太欺负他,将人弄得射过两回后,就将人放到了床上。给他清理完身体,把人抱了出去,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孔陶累得整个人靠在他怀里,贺圳甫跟澹台交代了几句话后,就放下了帘子,同时,马车也开始缓缓驶动。此时已是半夜。孔陶声音还有些软,脑袋枕在他的肩上,轻声道,“往哪边走?”贺圳甫听见他困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