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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也确实...... 陆意也跟着叹了口气。 包间里太热,陆意又喝了点酒,颇觉不舒服,于是想出去走走,吹吹风。 顾衍就坐在他身边,在跟别人聊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题。 陆意原本是想凑过去跟他说一声自己出去一下,但因为头有点晕,没把握好力气,直接撞到了他的脸上。 和顾衍聊天的那人迅速地偏开了头,端起酒杯假装自己原本就在喝酒的样子。 顾衍伸手抱了下陆意,轻声问:“怎么了?” 磕到了鼻子,陆意伸手摸了摸,小声地道:“我想出去待会儿,跟你说一下,怕你等会儿找不到我。” 顾衍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也伸手帮他揉了揉鼻子:“出去待多久?” 陆意想了想:“一二十分钟吧。” “好。”顾衍捏了捏陆意的鼻尖,松开了,“我知道了,到点了要乖乖回来啊。” 陆意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陆意刚一起身,颜彬马上也跟着起身:“那我也出去。” 但说完这句话后他的眼角余光又瞥见了游定亦站起了身来,抬起的屁股连犹豫都没带一下的,立刻落回了椅子上:“算了,我忽然不是很想出去了。” 陆意笑了起来:“怎么回事啊你。” 他走出了包间的门。 皇家饭店不愧是皇家饭店,名字叫得很霸气,里面的装潢也都是按照最高水准来的。 包间外还有专门的侍者守着,看见陆意走出来,立刻柔声问道:“请问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出门后吹了会儿风,陆意便觉得清醒了很多:“我想吹吹风,休息下。” “好的,”侍者道,“请您跟着我这边来。” 侍者领着他来到了一间休息室外面,为他打开了门,门的两边放着大花瓶,花瓶里种着花树,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花香,靠着墙壁放了两个大书架,书架上放了些书,其余的地方摆着的都是布艺沙发,椅子,秋千之类的东西,地方很宽阔,空荡荡的。 房间的最前面就是透明的落地窗,落地窗旁边放了几张摇椅,是专门给人躺着看星星用的。 陆意走了进去。 侍者又问:“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先生?” 陆意揉了揉太阳xue,走到沙发上坐下了:“没有了,谢谢。” 侍者点点头,带上了门,转身离开了。 陆意真的不太会喝酒,一喝酒就头晕,刚才可能是气氛太好,他小酌了两杯,这会儿就更觉得不舒服了,晕晕乎乎的,想找个什么地方趴着睡一会儿。 陆意也就真的这么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他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个人,翘着二郎腿,姿态悠闲,手里拿着份杂志在看。 陆意往上看,等看见了这个人的脸后,他反应过来了这人是谁。 游定。 “嫂子好。”游定客客气气地向陆意点头致敬,收敛起了所有的刺,全然没了上一次见面时两人的剑拔弩张。 陆意有点懵,缓慢地对他这句话反应了会儿。 顾衍是游定的师兄,他是顾衍的伴侣,那么游定喊他嫂子...... 啊好像没错。 .......虽然有点别扭。 陆意坐直了身体:“你好。” “首先跟你道个歉,”游定非常有礼貌,“上一次在录制节目的时候,你演的阿明很好,我不懂表演,还瞎几把指挥,专往你伤口上戳,是我不对。” 陆意没想到游定会跟他道歉。 这个局面让他顿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当时他真的没生气,但是被游定戳到了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也是真的,然而他知道游定是顾衍的朋友,他那么说话肯定是站在为顾衍鸣不平的立场上,他没错。 “不用这么郑重其事地道歉,”陆意叹了口气,“我能够理解。” 游定的坐姿更加端正了些:“当时我言辞激烈了些,主要是因为我是看着师兄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挺心疼他的。” 熬这个字......是指顾衍这六年过得也很苦吗? 可是自重逢以来,陆意从未曾听顾衍说过半个字。 陆意不由自主地看向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下:“......这六年他是怎么过过来的?” 游定安静了会儿。 然后他像是陷入了沉思中,慢慢地开口道:“其实刚开始我是不知道你的,后来看师兄一个人发呆的次数多了,总是一个人沉默地对着某张照片发呆,我就知道他心里有人了。” 游定是学美声的,声音很好听,听他语速很慢地说着话,就像是在听人讲故事似的。 陆意沉默地听着。 “但是他一直都没告诉过我们那个人到底是谁,后来有一天,让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专业分方向的那天,”游定顿了下,声音很轻,“师兄一直犹豫不决,我问他为什么那么犹豫,他也什么都没说。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我们几个人一起去天台办聚会,一起唱歌一起跳舞,可只有师兄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躺着看星星,我走过去问他,是不是还在为选什么方向而烦心。” “他身边全都是酒瓶,喝得烂醉如泥,听见我的话,他说,他想好了,他想当明星,我问,为什么呀?他说......有一个人太霸道了,跟他说过让他的眼里只看得见他一个人,师兄做到了,但是那个人却消失了。” 游定仰起头,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他说他要当明星,要站在最高的地方,要让那个人无论走到哪儿,永永远远,都看得见他,这一生都忘不了他。他还说,如果那个人还舍不得的话,肯定就会回来找他了。” 随着他说的话,陆意的眼前出现了一幕幕的画面,是顾衍,全都是顾衍。 似乎都能撕破时空和地点的桎梏,想象得出顾衍说话的语气和神态。 这些画面纷纷扬扬,像是guntang的岩浆一样,浇灌进了陆意的心底,不断地冲击,让他的情绪翻涌,激荡。 陆意的眼睫微颤,心底犹如被重重地戳了一刀,疼得他连呼吸都是僵硬的。 “我从来就没见过师兄那么狼狈脆弱的样子,”游定的声音很低,“他那时候虽然是在笑着,但却难过到了极点。在那之后他很努力地学习,每一项科目都是第一名,他很优秀很棒,过去了四年,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他,他的知名度也在成倍数增长,有一天我就问他......” “我问他,你现在这么有名了,那你等的那个人,他来找你了吗?他说,没有,一定是他站得还不够高的缘故。然后他更加努力了,差点累到猝死,出道五年,五年时间,他拿下了影帝,这个奖项真的是他靠命拼来的。”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