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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跟我来屋里。”“好。”颜爻卿赶忙道。进了上房屋里,辛氏立刻关上门,端着针线活坐在门口做针线活。颜老头上了炕,摸了摸那张保存了许多年的狼皮道:“老五,怎么又去找匪哥?他是见了血的,跟咱们不是一路人。当初你要是跟他成亲了也就罢了,我也不会说什么,可现在跟你成亲的是黄四郎。”曾经匪哥是想娶原主的,只是后来最终没成功,再后来原主遇上黄四郎就跟着了魔似的把匪哥抛到脑后了。“不找匪哥还能找谁?”颜爻卿也很无奈,“冉老虎和冉老黑明显是有坏人特地引他们来,除非咱们有法子把他们送进大牢关个十年八年的,可爹你也知道,到时候要人证物证的,怕是很多人不敢做证。”“我倒是能打得过冉老虎,可结仇了怎么办,往后还怎么做生意。”“他们就跟那臭虫似的,一旦来了咱们不招惹也得招惹,身上还得臭烘烘的,你说咋办?”无赖耍横什么的不会让颜爻卿伤筋动骨,但是恶心人,他又没有那个空闲去周旋,这才犯了难。再加上村里村外的人大都是喜欢息事宁人,即便是颜爻卿报官了,到时候人证物证也难。这又跟冉家不一样,冉家再混蛋也好歹牵扯着亲戚关系,颜爻卿就是真的把冉大、冉二腿打断了,那到时候也有商量的余地,不至于像冉老虎那样,从此以后就消停不了了。颜爻卿说着自个儿笑起来,自嘲道:“这人就是欺软怕硬的,我跟黄四郎刚刚把生意铺开,可不就得选择息事宁人么。那背地里传消息的人也是坏的透顶,若要叫我知道他是谁,定然饶不了他。”“找匪哥这也是没有法子的法子,先这么着吧,回头有机会我去县里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跟县老爷走近一些,往后有啥事也能更方便。”这话颜老头听不太明白,可也知道颜爻卿说的话有道理。他拉起来这么大的生意,天天一捧大钱一捧大钱的往里面投,家里头人都眼睁睁看着呢。颜老头晚上都睡不着觉,生怕颜爻卿的生意出事,投进去的钱赚不回来,那可怎么跟阴秀才和县老爷交代,到时候岂不是要把命搭进去。辛氏又何尝不是这样,甚至是已经偷摸的开始筹备银子,想着将来能帮上颜爻卿了。自家人的想法总是好的,颜爻卿也知道,只是他只能这么选择,否则以后将会寸步难行。“黄四郎,你往后多顾着点老五,他是个胆大的,有些事怕是考虑不周。”颜老头单独跟黄四郎说话,又低声解释道,“匪哥那事儿你别放在心上,老五还是很小的时候跟匪哥见过一面,后来没机会单独见面的。”匪哥从小就是个狠人,手上的血腥味一直都有,身上也是煞气冲天,颜家上下都不看好他跟颜爻卿,便没让颜爻卿单独跟他见面。颜老头心底里知道匪哥之所以最终没娶颜爻卿,没有追着他,怕就是看清了颜家上下的态度。而现在颜爻卿最终跟黄四郎成了亲,为了不让他心底里有疙瘩,颜老头该说明白的还是要说明白。“我知道。”黄四郎就想起来颜爻卿路上跟他说的话来。他们俩早就说好了的,貌合神离的过日子,井水不犯河水。可面对颜老头殷殷的眼神,他终究是说不出别的话来。从上房出来,黄四郎拽了下颜爻卿的衣角,低声道:“爹还是惦记着咱们能好好过日子。”“就让他惦记。”颜爻卿再次后悔他为什么不早点穿过来,那样也好悔婚,总好过一过来就成了亲,骑虎难下的好。黄四郎就不说话了。*就这么歇了两天,趁着歇息的功夫,颜爻卿窝在猪圈里算了一笔账,又拿着炭笔画了表格。黄四郎帮着写了账本,还画了有些简单的毛笔画,贴在墙上方便辨认哪个屋里是做什么的,不识字也能看出来的那种。冉家村那边很快来了消息:冉老虎和冉老黑各自断了一条腿,没流血,就是得腿脚不利落至少三个月。匪哥没再来颜家,却也没离开上坡村,而是住了下来。“会不会有人告官。”黄四郎忽然想起来,赶忙道。“会。”颜爻卿肯定道,“不过得有人证物证,这个就很难。而且我估摸着匪哥之所以能混到现在还好好地,怕是上面也有人,衙门轻易不会动他。”“这岂不是触犯了律法?”黄四郎有点别扭。他一直都觉得律法很神圣不可侵犯,没想到眼前就有个知法犯法的。颜爻卿知道黄四郎别扭什么,他还是惦记着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是希望这个天下能够清明太平。可他这样的天潢贵胄,潜龙之身都沦落到上坡村,不得不隐姓埋名的活着,又凭什么觉得天下太平清明呢?“这世上啊,有黑就有白。”颜爻卿道,“甭管是黑的白的,只要堂堂正正的,惩恶扬善,不去害人,那就有存在的必要。”黄四郎若有所思。颜爻卿看着黄四郎一脸受教的模样便忍不住哈哈大笑。此时还没离开上坡村的黄四郎当真是少见的紧,跟书中那牛逼轰轰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还有些单纯不谙世事,总想着所有的事儿都是好怕,只是心里头藏着那么点秘密就每天惶惶不可终日,生怕颜爻卿察觉到什么,哪里能跟后来言辞冷酷,心里头藏着一堆秘密的黄四郎一样呢?每每察觉到这一点颜爻卿都觉得特别有意思,他真想让黄四郎看看书中未来的自己,再看看他现在的自己。“行了,去把咱们定下的那头猪杀了,就在作坊里面烧杀猪菜,叫大家伙儿都瞧着。”颜爻卿收起账本站起来,“今儿个上完屋顶,屋里点火烘一天,明儿个就开工。”“成。”黄四郎挽袖子就出去忙活。猪早就买回来,是养了三年的大猪,膘肥体壮,块头不小。杀猪的是颜老头,拿着锄头一锄头抡下去,趁着猪晕了,一刀子捅下去,那血就咕咚咕咚地冒出来。小辛氏端着盆来接血,刘哥儿提着热水等着。颜爻卿蹲在旁边看,眼瞅着猪开膛破肚,里面的五脏六腑都扯了出来,他也是面不改色的。“老五。”刘哥儿凑过来,“往后我还能帮你看门不?”这些日子刘哥儿经常帮颜爻卿守着后院,很是得了不少好吃食,他都惦记着呢。颜文车听见了赶忙道:“你快给我回来,别给老五添乱。往后作坊是作坊,咱们家是咱们家,得分开,等闲不能凑到一处。”“咋地?那作坊不是老五的吗?”刘哥儿瞪着眼睛看颜爻卿,又瞥见黄四郎,就赶忙补充道,“还是黄四郎的,这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