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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嗯!!!”蓝叶长叹一声,感慨道:“幸亏BAT错过报奖时间,少了一个大型竞争对手,天时地利人和啊!”“嗯嗯嗯嗯嗯!!”未陶眠接着点头,几秒后突然愣住变了腔调。“嗯?”他皱起眉,想起和项司在曼谷的对话,喃喃道:“他们···很早就开始准备了啊···”“是吗?那就是精益求精耽搁了吧,这不还在北美录音吗?”蓝叶毫不在意:“你管这个干嘛呢!是好事儿,你就安心等着吧!”未陶眠挂了电话躺回沙发,不可否认,他仍旧是高兴的,只是——北美时间凌晨三点,未陶眠给项司拨通电话,本以为会无人接听,谁知那头立刻就传来项司的声音,只是听起来有些累。未陶眠当即忘记要说的话,只剩下一句:“你在拍自传连续剧吗怎么还他妈不回来?!”项司说:“明晚落地上海,北京没直飞了。”“啊···”有些突然,未陶眠干巴巴的感叹几声,有点儿开心,又不想表现出来,思来想去终于召唤出原本打电话的目的,吹胡子瞪眼的问:“你们那么早准备专辑,居然没参奖?”担心说实话会触及未陶眠那一点就炸的自尊,项司早有准备,云淡风轻道:“我们早拿了大满贯,不赶这一个。”未陶眠从鼻腔里闷哼一声,顿了三秒,仰天长啸:“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绕过谁!”“?”他语气像惩恶扬善的深山大侠,总结:“这便是你当初背叛队友的代价!我们扯平了!”电话挂断,未陶眠撇了撇嘴。才怪···靠,他比谁都知道,什么叫一码归一码,他用后脑勺一下一下敲击床头,对着窗外温吞的太阳,想自己的意难平,想凌晨三点项司沙沙的声音,他目的太明确,都忘了问,为什么大半夜的,还能这么快接自己电话。然后他就想起,他的来电,从来不会有重播的机会。左手抠着床单,右手端起手机漫无目的的刷,最后,未陶眠在天黑前推开家门,坐车前往机场。骂人也好,埋怨也罢,总之,他想快点儿见到那个人。第28章未陶眠万万没想到,自己突然就有了接机的粉丝。去程机票是临时买的,落地后发现一堆女生,举着手幅扛着大炮对着他拍,未陶眠瞬间焕发巨星风采,对着粉丝挥手“嗨”个没完。粉丝的手幅整齐划一印着一句话:未陶眠!做你mama真是了不起的事呢!他突然觉得这句话也不碍眼了,下意识掩盖脏话的发挥居然成了金句!未陶眠!世界有你了不起!正当未陶眠挺着薄薄的胸脯万分得意时,突然有粉丝提问:“小桃子来上海干什么呀?”未陶眠靓仔语塞,大脑当机,舔舔嘴唇转转眼珠,结巴道:“私、私人行程···”当面对粉丝撒谎会不会很过分?他这么觉得,只好说的模棱两可。粉丝倒也不追问,好言好语让他少熬夜多吃饭,mama一样,把未陶眠说的心里暖烘烘的,同时也意识到,他真的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来去自由了。于是这一天,他安安生生躲在酒店里,至于怎么见项司······他陷入纠结,把手机拿出来,信息打了又删。说在酒店等他吧,实在显得自己像个千里送,可是别的,又能去哪儿呢?未陶眠思来想去,约了辆接机豪车,在项司回来的那天,静静埋伏在机场车库。24小时内两次出现在机场,心情大不相同,这一次皮椅仿佛都是倒刺,他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司机播放的歌曲也只嫌聒噪,被他强行改成自己的新歌。计划是这样的。作为一个顶级idol,项司会在下飞机后直奔地下停车场,登上他们的保姆车,此时,未陶眠就会跟他发消息通暗号,让他找个借口离开队友,直接上了他的车,然后——然后,未陶眠就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看到项司和助理闪亮登场,离自己几米开外的地方。队友一个没看见,但这人流量让他走路都很难快起来。大意了!未陶眠恍然大悟,怎么算了一圈人,把人家可以排队到北美的粉丝都忘了!“嘭”的一声,未陶眠脑袋砸到椅背上。“请问?”穿戴优雅的司机微微偏头,等待请示。未陶眠长叹一声,说:“跟着那辆车。”···太!荒!唐!了!对着前方迅猛狂飙的保姆车,未陶眠直翻白眼。豪车大哥大概没干过追车这种猥琐行当,不一会儿就被甩私生经验丰富的前方司机发现,现在把他们当私生甩,未陶眠胳膊扯着门把手,感觉自己中午吃的饭已经堵在嗓子眼儿了。搞什么飞机,他堂堂一个新晋当红偶像,居然被人当私生甩?!又一个急转超车,未陶眠捂着自己可怜的小心脏,无声的呐喊:走掉好了!万一被人拍下,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冲着司机伸出虚弱的手掌,刚喊了一声“那个···”喉咙中呕吐物上涌,连忙闭嘴,手机也震动起来。未陶眠哆哆嗦嗦把手机举到耳边,听到项司轻轻地说:“未陶眠,我回来了。”哇哦,难得温情的语气呢。只是他肝火上涌,听到这话看着前面还在疯狂扭动的保姆车,开口就是爆喝:“我他妈——呕!!!”项司声音瞬间冷却:“······也不至于见了我想吐吧?”未陶眠哇哇吐个没完,高速不能停车,豪车司机拼命抑制脏话丢了包纸巾过来,项司终于觉察出不对劲。“···你在哪?”未陶眠捂住自己的小心脏胡乱擦了擦嘴,哆哆嗦嗦道:“让你司机···别他妈乱开了!老子在你后面!”第29章未陶眠靠在豪车门前给司机进行一笔2000元的转账,用来清洗车内设备。应该是多了,但他实在觉得丢脸,强行塞了过去。项司在旁边,帽子卫衣大口罩,看不见表情。未陶眠转完钱接过项司递来的水,蹲在路边,漱口。也还行,这种状态像极了喝醉酒的大老爷们儿,非常有男子气概。未陶眠这么想着,感受到项司蹲下来,拍拍他的背,直到他完成漱口站起来,项司领他上楼,进房间,始终一言不发。还是酒店,不过不是他定的那个。未陶眠站在宽敞的房间中央,看着项司缓缓把口罩帽子都摘掉,莫名的尴尬一点点钻进身体里。说点什么好呢?他一定会问自己来干嘛,然后只要稍微一查就知道,根本没别的,就是专程过来找他。可是这样直接说出来